阿丹娜說道:“我父母妹妹還有我們苗寨的人,他們都不知道你們的存在,更加不知道寶藏的事情,所以請你放過他們,不要去對付他們。”
絡腮鬍老外若有所思,然後問道:“你確定沒有跟他們任何一個人說過?”
阿丹娜認真地說道:“我確定,我發誓!”
絡腮鬍老外笑道:“可是我不相信你們華夏人,你們總是喜歡出爾反爾,總是喜歡搞小聰明。”
阿丹娜死死盯着絡腮鬍老外,從牙縫裡面擠出一句話:“弗雷德!你要是敢對我親人動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弗雷德笑道:“哦,美麗的阿丹娜,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你死了就是真的死了,還怎麼可能找我報仇呢?要真可以的話,那我早就死了不止一次了,畢竟死在我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阿丹娜咬牙說道:“弗雷德,我還有一個朋友,他非常厲害,如果我家人死掉的話,他一定會幫我調查到底,一定會把你給找到,然後爲我們一家人報仇!”
弗雷德笑道:“哦?是嗎?他是誰?你說出來給我聽聽,或許我認識也不一定呢。”
阿丹娜爲了不讓父母妹妹犧牲,只能夠選擇把葉秋名字給說出來,希望能夠吼住弗雷德。
“他叫葉秋!是我們華夏特殊部隊特戰隊的隊員,他還幫京城市警方破獲過一單連環殺人案,他的斷案能力毋庸置疑,還有,他的功夫非常厲害,前段時間他跟格雷索兩夫妻比賽的事情,相信你也應該看過,他一個人對付格雷索兩夫妻,最終贏得了比賽。”
阿丹娜沒有注意到弗雷德此時臉色陰沉到了極點,臉上的表情顯得憤怒不已。
她接着說道:“你要是殺掉我父母跟我妹妹的話,他一定會追查到你身上,到時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會將你給找到殺掉,爲我跟我的家人們報仇!”
只見布魯諾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是葉秋!”
阿丹娜問道:“你認識他?”
布魯諾說道:“我何止認識他,我還跟他有血海深仇!”
阿丹娜聞言,心又涼了半截,沒想到竟然撞槍口上了。
只見她問道:“你們有什麼仇恨?”
布魯諾說道:“你不必知道!不過既然你是他的朋友,切確地說,你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吧。”
他說到這裡,眼冒金光,臉上帶着猙獰的笑容說道:“既然你是他的女朋友,那麼我就更加不可能放過你了。我要把你給殺了,讓葉秋也體會到失去親人的滋味!”
阿丹娜問道:“你到底是誰?你跟葉秋到底有什麼血海深仇?”
布魯諾說道:“你不用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明天,我會把你拉出去廣場,然後親自將你給慢慢地折磨致死,並且將你死亡的過程錄製下來,到時候再發給葉秋,我要讓他親眼看着你死去,我要讓他體會到自己親人死去的痛苦!”
阿丹娜徹底的絕望了,這個布魯諾已經瘋了,她死無所謂,不過妹妹跟父母因爲她而被殺的話,那麼阿丹娜死不瞑目啊。
葉秋在外面盯着看着,他雖然聽不到阿丹娜跟布魯諾兩人只見的對話,不過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阿丹娜有求於布魯諾,不過布魯諾卻並沒有答應她,而且阿丹娜還說了什麼話把布魯諾給氣到了。
葉秋他們隱藏起來,一直在觀察着裡面的情況,敵人還沒有犯困,防衛的比較嚴格,所以現在還不到時候。
一直等到了凌晨兩點鐘的時間,在部落四周圍巡邏的人已經開始犯困了,葉秋知道時機成熟,現在可以開始動手了。
他跟王東他們示意了一下,讓他們按照原計劃進行。
葉秋他們分散開來,從部落的兩邊進攻,葉秋小心謹慎地靠近部落的邊緣,前方有兩個人在吸菸。
葉秋身體緊貼着地面,把呼吸給壓制到最低,身上的氣息也被他給刻意地壓制了下去,他緩緩地靠近前方,在距離這兩個人還有兩米多遠的時候,葉秋突然往前竄了過去,速度快若閃電,一瞬間便來到了那兩人的身後,只見他右手在空中一劃,劃過兩道寒芒。
那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脖子上面便噴出了一道血線,然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便倒了下去。
葉秋在他們的身後撐住兩人,迅速地將他們兩人給拖到了外面的灌木叢中放好。從動手到結束,葉秋所花的時間不超過三秒鐘,而且還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可見速度有多快。
葉秋繼續往着旁邊潛伏過去,他手握匕首,臉上表情充滿了殺氣,在他看來,這些人把阿丹娜給抓走了,竟然還想要將華夏的寶藏給弄走,那就是他葉秋的敵人,就是整個華夏的敵人,對待敵人,葉秋是絕對不可能手軟的。
只見他往着旁邊潛伏過去,如法炮製,他的身形如同一頭獵豹一樣,閃電般地出現,閃電般地出手,閃電般地解決掉敵人,又悄無聲息地將敵人給拖到旁邊藏好。
葉秋一連串地殺了六個敵人,然後發現周圍沒有站崗的人,便迅速無比地往着部落裡面跑了進去。
此時王東他們也在周圍繼續殺着守夜站崗的敵人,他們的實力雖然不如葉秋強,不過動手殺人,還是沒有被發現的。
葉秋此時已經衝進來部落廣場,他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在黑暗中,葉秋就像是一道殘影一樣,一晃而過。
就在葉秋經過廣場的時候,被捆綁在廣場的薩摩族人發現了他,他們當中有個小孩子發出一聲尖叫聲。
葉秋暗叫一聲不好,立即衝到了旁邊的一個茅草屋旁邊藏好,果然,從旁邊的一個茅草屋裡面走出來兩個持槍的敵人,他們來到原始人的面前,用英語說道:“畜生,不要亂叫,再亂叫吵着我們睡覺,我殺了你!”
另外一個人說道:“我可不認爲他們聽的懂我們說話。”
“聽不懂無所謂,只要他們害怕我們就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一涼,緊接着他在黑暗中發現自己的面前噴出一道血線,他下意識地捂住脖子,另外一個老外也發生了同樣的情況,兩人轉過身去,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個年輕的華夏男子正衝着他們冷笑,這華夏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他們兩人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根本就說不出來,然後接下來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