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有想到領導竟然會因爲這件事情對着自己破口大罵,還說出了這麼恨的話。
楊武知道這件事情鬧大了,他知道必須要去找葉秋,必須要讓葉秋答應來主持挖掘工作,否則他就完蛋了。
比起事業前途來,面子算什麼?尊嚴算什麼?
楊武立即把巫國興叫來,“安排一家直升機,我現在回去玉露縣,在我不在的時間裡面,由你來主持安排工作。”
葉秋跟魏雪兩人在街上逛街,因爲知道要回去雲鼎森林主持工作,所以魏雪便沒有買衣服,而是在街上吃小吃,這讓魏雪感到很是開心跟幸福。
只要能夠跟葉秋在一起,魏雪感覺做什麼都非常的開心快樂。
兩人在街道上走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一直到了中午,一個恭敬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葉領導,魏領導,兩位領導稍等一下。”
葉秋跟魏雪轉過身去,看到楊武此時正氣喘吁吁地往着他們跑過來。
魏雪臉色寒了下來,而葉秋也同樣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看着楊武。
楊武硬着頭皮走上來,對着葉秋跟魏雪兩人微微彎腰鞠躬說道:“兩位領導好。”
魏雪滿臉冰冷地說道:“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楊武深吸一口氣,然後當着過往的路人的面衝着葉秋跟魏雪鞠躬說道:“兩位領導,對不起!”
他這個動作,引起了過往路人的關注,衆人紛紛駐足停留,在旁邊觀看起了熱鬧來。
楊武感到面紅脖子粗,感覺臉都丟光了,但是沒有辦法,他必須要這樣做,否則等待他的將會是職位不保。
楊武可不敢拿前途來開玩笑,畢竟能夠混到他現在這個職位,可是花費了他無數心血才得來的,他是絕對不可能將辛苦得來的職位拱手相讓的。
所以,就算是讓他在萬人面前向葉秋道歉,楊武也義不容辭,就算讓他在葉秋面前跪下來,他也可以毫不猶豫,只要葉秋不要再生他的氣就行。
葉秋居高臨下地看着彎着腰的楊武,對着他問道:“你爲什麼要道歉?”
楊武畢恭畢敬地說道:“我不應該狗眼看人低,不應該恩將仇報,不應該把您二位趕走,所以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希望葉領導跟魏領導能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魏雪在一旁問道:“憑什麼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你算什麼東西?”
楊武說道:“是!魏領導您罵的對,我就不是個東西,請您二位高擡貴手,放過我一馬,我保證往後聽你們的。”
魏雪說道:“我現在看到你就煩。”
楊武說道:“是!您不想看到我,我就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您二位的面前!”
與此同時,玉露縣縣長跟一羣官員們衝了上來。
只見劉縣長氣喘吁吁地對着楊武說道:“楊大校,您請稍等一下。”
當劉縣長看到葉秋的時候,驚呼了一聲道:“哎呀,葉董,沒想到在這裡能夠見到葉董您,真是幸會幸會啊!”
劉縣長熱情無比地走到葉秋面前,主動伸出雙手握住了葉秋的手說道:“葉董您來我們玉露縣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來接待您。”
葉秋笑道:“劉縣長你太客氣了,我只是來逛一下,何必勞煩你親自來接待我呢。”
劉縣長熱情地說道:“哪裡哪裡,葉董您是我們玉露縣的貴客,我必須要盡地主之誼,好好地款待您的!”
楊武滿臉驚愕的表情看着葉秋跟劉縣長,葉董?葉秋除了是特戰隊的人,京城軍區的少將,還是董事長?
而與此同時,周圍圍觀的羣衆們可就已經議論紛紛開了。
“我的天啊,我沒看錯吧,劉縣長對這個年輕小帥哥這樣低三下四,完全是一副下屬見到大領導的樣子,那這個年輕人,難道是市長?省長?”
“這麼年輕,不可能是市長省長,不過我覺得這個小夥子應該是一個官二代,他的父親,應該是一個高官,不然劉縣長不可能對他這樣恭敬。”
“原本是一個官二代,怪不得,真是好威風啊,我什麼時候能夠有這樣的好運就好了,真是羨慕死人了!”
衆人看向葉秋的眼光中充滿了羨慕嫉妒,連劉縣長都對他這樣的畢恭畢敬,那說明這年輕人的父親至少是省長級別的存在。
所以說投胎也是一門技術活啊,能夠投胎成爲省長的公子,人生真的少奮鬥一百年啊。
葉秋跟劉縣長又非常客氣地聊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將楊武給晾在一旁,楊武感到無比的尷尬,不過他可不敢亂說話,此時的他比一個小學生還要更加的聽話,畢恭畢敬地低着頭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就在這個時候,劉縣長對着楊武說道:“楊大校,您跟葉董也認識?”
楊武說道:“認識,怎麼可能不認識,葉少將年少有爲,是我們學習的楷模。”
劉縣長愣了一下子,沒有想到,葉秋除了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之外,竟然還是一名少將!我的天啊,葉秋怎麼這麼牛逼?董事長,一線演員,還是少將,爲什麼有着這麼多重的身份,而且每一重的身份地位都如此的崇高,讓人只能夠仰望他。
葉秋臉色冰冷地說道:“楊武,你這話說得過於虛僞了啊,你學習我?你覺得我會像你這樣對待別人嗎?”
楊武忙不迭地點頭說道:“是是是!您教訓的對,我太過於虛僞了,我一定改正,一定改正。另外關於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
葉秋不耐煩地說道:“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來幹什麼?”
楊武額頭上冷汗直流,整個人感到無比的緊張,如果葉秋不肯原諒他的話,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劉縣長看着楊武這樣一副老鼠見到貓的表情,心中驚歎不已,要知道這楊武可是大校,身份地位可不低,甚至比他這個縣長的職位還要高上一些,結果卻要對葉秋如此的畢恭畢敬,甚至還有討好的意思。
劉縣長心中感慨不已,看起來,這葉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的恐怖,身份背景還要更加的強大。
劉縣長慶幸自己沒有得罪葉秋,否則現在他很有可能烏紗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