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的這一手手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這麼隨便按幾下,這唐尼身上的癢便消失不見了?這也太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吧。
只見葉秋對着鏡頭說道:“中西醫各有優劣勢,我們將西醫引入華夏,這是開放的表現,希望能夠吸取西醫好的地方,來造福華夏國民。”
“而華夏的中醫,源遠流長,有着上千年的歷史,幫助我們華夏人治病療傷,這是一種經過實踐證明可行的醫術,我們更加應該尊重中醫,感恩先人。”
“醫術,歸根結底,就是爲了濟世救人,爲什麼一定要分個高低?有意思嗎?只要醫術能夠治病救人,那就足夠了,何必一定要比個你死我活呢?”
雖然葉秋說的是英語,但是協會的人都聽的懂。
他的這一番話振聾發聵,讓在場的醫學工作者們都自嘆弗如,另外感到非常的慚愧。
葉秋的境界真的是高,比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高,醫學,本就是濟世救人,分什麼高低上下?
葉秋接着看向那米國攝像師扛着的攝像機,然後用英語對着鏡頭說道:“我們華夏人,不主動挑事,但是如果別人欺負到頭上來了,那麼我們華夏人也一定不會做縮頭烏龜。”
只見他舉起右手,握緊拳頭,接着霸氣十足地說道:“我們將會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各位,華夏人,絕對不好欺負!”
“好!說的太好了!”他的這一番霸氣十足的話說完,在場協會的成員們立即鼓起了掌來。
而那羣大爺大媽們雖然聽不懂,但是見協會的成員們鼓掌,他們也跟着鼓掌歡呼叫好了起來。
等待衆人的鼓掌聲歡呼聲停止之後,葉秋衝着身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說道:“把米國人錄製的視頻拷貝一份下來。”
葉秋說完之後便轉過身去,往外走去,他可不想在這裡多停留一秒鐘的時間,必須要儘快地離這裡。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爲什麼一定要分出個勝負來?這些人真的太令人討厭了。
葉秋往外走去,盧仲庭則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此時盧仲庭的內心是非常激動興奮的,剛纔葉秋所顯露出來的本領,已經大大地超出了盧仲庭的意料。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離開的多的多,這小子真是太厲害了。
葉秋剛剛走出外面,那佔國雄便往外跑了出來。
只見他跑到葉秋跟前,對着他說道:“葉先生,請您留步。”
葉秋對着佔國雄說道:“佔會長,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有什麼事情我們下次再來聊吧。”
說着便要繞過佔國雄,結果卻是再次被他給攔了下來。
佔國雄對着葉秋客氣地說道:“葉先生,我們希望您能夠加入我們協會,爲華夏的神經內科做出更大的貢獻。”
葉秋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佔國雄竟然還是想要讓自己加入他們神經內科協會。
只見他對着佔國雄說道:“佔會長,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連醫師執業證書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資格加入你們神經內科協會。”
佔國雄開口說道:“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協會廣納賢才,不在乎身份背景如何,只要有真材實料,我們都希望將人才留在我們協會,發展壯大我們神經內科的實力,更好地服務全國人民。”
葉秋說道:“佔會長,我是說我連行醫的資格都沒有,加入你們協會,能有什麼作用?”
佔國雄對着葉秋說道:“您放心,葉先生,每年我們神經內科協會都有一個名額,可以破格將醫師執業證書給到專有人才,你的這個醫師執業證書,我很快就能夠給搞下來。”
葉秋眼前閃過一絲亮光,這可是好事啊,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想着的就是這個醫師執業證書,只要有了這個證書,自己就能夠光明正大地行醫,光明正大地學醫了。
葉秋不動聲色地對着佔國雄說道:“佔會長,我生活工作都在中海市,你們協會卻是在京城市,我就算加入了神經內科協會,也不可能去京城市。”
佔國雄說道:“葉先生您放心,我們只需要您加入我們協會就行,不需要您一定要去京城市上班。”
“反正現在通訊這麼發達,我們現在可以視頻通訊,有問題隨時隨地可以聯繫,溝通完全不是問題。”
佔國雄接着說道:“葉先生,我們真的非常希望您能夠加入我們協會,希望您能夠答應。”
葉秋腦子飛快地轉動了一下,然後對着佔國雄問道:“佔會長,你不用跟協會的其他成員們商量一下?”
佔國雄說道:“他們巴不得您能夠加入我們協會。”
葉秋點點頭:“那好,既然是佔會長盛情邀請,我要是還不肯答應的話那就有點太矯情了,那我就加入咱們神經內科協會吧。”
佔國雄激動高興到不行,葉秋肯加入協會,那真的是錦上添花啊,這樣他們協會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佔國雄激動地對着葉秋說道:“葉先生,您什麼事情都不用做,我會將所有的一切都給您安排好,您等着就行了,所有的手續應該在這幾天就會辦好,請您耐心等待。”
葉秋擺擺手說道:“我相信佔會長,那就麻煩你了。”
等到葉秋跟佔國雄兩人閒聊了一會兒,佔國雄便急忙趕回去處理事情去了。
葉秋對着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盧仲庭說道:“盧董事長,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有什麼事情不妨開口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咱們直白一點好。”
那盧仲庭趕緊整理了一下表情,露出了一副客氣的笑臉對着他說道:“葉先生,是這樣的,我兒子,在前幾年突然得了神經內科疾病,整個人徹底的瘋掉了,我想要請您去幫我兒子治療。”
盧仲庭說到這裡,立即接着說道:“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付治療費的,五千萬怎麼樣?”
怪不得這盧仲庭上次在仁和醫院的時候對自己點頭哈腰這麼客氣,原來是有這麼重要的事情要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