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趕緊站起身來,走到奧拉身邊,對着她說道:“奧拉,別生氣了,不要生氣了嘛,我做錯什麼,你直接說出來,我改,我一定改!”
奧拉撅起嘴,煞是可愛地說道:“你連你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你還說你改,你改什麼?你怎麼改?”
葉秋實在是無語凝噎。
他說道:“對,你說的太對了,罵的好,罵的妙,罵的呱呱叫。”
奧拉怒瞪葉秋說道:“我這是在罵你?”
葉秋趕緊說道:“不是不是,你這不是在罵我,你這是在教育我,教育的好,教育的妙,教育的呱呱叫。”
“你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要做一個好男人,而不是壞男人。”
奧拉狂汗:“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
葉秋說道:“道理淺顯,但是卻彌足珍貴!”
這次輪到奧拉無語了。
葉秋接着說道:“來,奧拉,你接着教育我,我一定乖乖聽着,一定好好改正。”
奧拉看葉秋這樣,她哪裡還生的起氣來?
不過她依然撅起嘴說道:“好了,你要是不想我生氣,那就親我一口!”
葉秋聞言高興地笑了,這哪是什麼懲罰啊,這簡直就是獎勵。
他趕緊站起身來,興奮激動地說道:“好的!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他接着走到奧拉麪前,正準備親下去,結果卻被奧拉給攔住。
葉秋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奧拉說道:“去洗一下臉跟手,太髒了!”
葉秋哈哈笑道:“是,遵命!必須的!”
說着便去洗手間洗了個手跟臉。
接着用紙巾擦乾淨臉跟手。
他走到奧拉麪前,非常紳士地伸出手來,微微彎下腰去。
“奧拉,我能親你一下嗎?”
奧拉這才滿意,這纔像樣嘛,這樣纔講情調嘛。
她擡起手,握住葉秋的手,然後站起身來。
葉秋看着奧拉那絕美的臉蛋,奧拉害羞地低下頭去。
只見他說道:“奧拉,你真美!”
奧拉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葉秋接着伸出手去,扶起奧拉的下巴,接着低下頭去,吻了上去。
奧拉感覺渾身都在觸電一般,瞬間沒力氣了。
三分鐘後,兩人這才終於停止了下來。
吻過之後,奧拉小鳥依人地靠在葉秋的懷中,顯得非常的害羞跟高興。
葉秋輕輕抱住奧拉,“奧拉,等我把利文斯頓給搞定了之後,這樣你兩個叔叔他們就不怕再丟工作了。”
奧拉感激地擡起頭看向葉秋:“謝謝你!親愛的。”
葉秋笑道:“謝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必須要幫你這個忙。”
奧拉眼神中滿是深情跟感激。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服務員上菜。
等到上完菜之後,葉秋對着奧拉說道:“來,奧拉,我們吃飯,剛纔確實是餓壞了我了。”
奧拉說道:“好的。”
兩人接着坐下來吃飯。
反吃到一半之後,房門突然被人給打開。
一個餐廳管理員帶着兩個服務員走了進來。
管理員微笑地對着葉秋說道:“先生,你好,我是餐廳的經理,實在抱歉,這個包間,還請你們能夠騰出來。”
雖然這管理員臉上帶着笑容,不過葉秋能夠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對自己的不屑。
葉秋皺起眉頭問道:“爲什麼?我還沒有吃完飯,爲什麼讓我騰出來?”
餐廳經理依然笑道:“這個包間,有大人物要用。”
葉秋很是不爽地說道:“那就讓這個大人物等着,等我吃晚飯了,他再來吃。”
餐廳經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猙獰。
只見他說道:“先生,這包間,你現在就必須要騰出來。”
葉秋冷冷說道:“怎麼?這麼來趕顧客走,這就是你們飯店的做法?”
餐廳經理巴斯克撕破臉,一臉鄙夷道:“顧客?在我眼中,你可不算顧客。”
“我們這裡是高檔的法國餐廳,只有高端人士上流社會的人士纔有資格進來這裡吃飯。”
他看向葉秋,鄙夷之情溢於言表。
“而你,一個來自東方的窮鬼,全身上下加起來恐怕不超過五百塊法郎。”
“我覺得你們恐怕連這一頓飯的飯錢都出不起。”
奧拉憤怒說道:“我們出不起錢的時候,你們再來說,現在就來趕人走,還如此瞧不起人,你給我等着,我保證投訴你!”
巴斯克笑道:“無所謂,你投訴去吧。”
葉秋說道:“這頓飯,我吃定了。”
巴斯克嗤之以鼻:“吃定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這不是你家,你家也不可能出的起這麼豪華的套餐。”
“這是酒店,這是我的地方,我想讓誰吃,就讓誰吃,我不想讓誰吃,誰就吃不了!你知道不?”
“東方人,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出去買單,然後滾蛋,否則,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哦,對了,你放心,這些剩飯剩菜,我會破例讓人給你打包回去的。”
“恐怕你這一輩子也就只有這一次能夠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吧,窮鬼!哈哈哈!”
奧拉被氣的氣喘吁吁:“你!你簡直太可惡了!”
她被氣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餐廳經理,狗眼看人低,簡直就是人渣。
巴斯克看向奧拉,眼前一亮,驚爲天人。
只見他滿臉淫穢地說道:“哦,美麗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
“只是真可惜,你怎麼會喜歡上這個東方男人呢?你要知道,東方男人,跟我們西方男人根本就沒法比的。”
“他們曾經是我們的奴隸,他們就是一羣垃圾。”
“你怎麼會跟這種垃圾談戀愛呢?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離開這個垃圾,然後投入到我的懷抱中。”
“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的,讓你過上比那女王還要更加幸福的生活。”
葉秋靠在椅背上,臉色陰沉了下來,打老子女人主意?很好,你死定了!
奧拉出離了憤怒,只見她拿起酒杯,站起身來,往着那巴斯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