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說着從身上掏出一小包的東西,然後從裡面掏出一根銀針,對着絡腮鬍老外說道:“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哦。”
那絡腮鬍用不屑的表情說道:“拿到來割我的肉我都沒有投降過,一根針就想要逼我招供?你想的美!”
在場的除了黃宇之外,其他的特警們都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看着葉秋。
一根銀針就能夠讓人招供?如果真能這樣的話,那他們警察以後審訊的時候直接一根銀針上去罪犯就徹底的招供了?
絡腮鬍的那些手下當然也不相信小小的一根銀針,能夠讓他們的老大招供,這華夏男人絕對是瘋掉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想出這麼弱智的辦法來。
黃宇雖然不知道葉秋懂醫術,不過他知道,葉秋作爲特戰隊的成員,他既然敢在這個時候拿一根銀針來逼供,那就說明他有着絕對的把握能夠讓這個絡腮鬍招供。
特戰隊的每一個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在千萬不能夠小瞧了他們任何一個人,這是黃宇在之前跟特戰隊的人打過交道之後留下的深刻的印象。
葉秋在衆人不相信的眼光下蹲在絡腮鬍面前,然後面帶微笑地揚了揚手中的銀針,然後對着絡腮鬍說道:“下面,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了。”
說着他將手中的銀針一下子紮在了絡腮鬍身上的某個地方,過了幾秒鐘,又拔出來,接着又在絡腮鬍身上的其他地方紮了過去,如此幾次,葉秋的這根銀針在絡腮鬍的身上紮下了八針。
然後葉秋便將針拔出,站起身來,那絡腮鬍一臉得意洋洋地說道:“好舒服,好舒服!你再來扎啊,再來啊!”
絡腮鬍的小弟們鬨堂大笑了起來,他們雖然被抓了,但是作爲一名僱傭兵,早就將生死看淡了,只要不死,那就還有希望,所以他們並沒有因爲被抓而感到愁眉苦臉。
那羣特警們見絡腮鬍反而狂喊舒服,心中已經對葉秋頗有微詞了,讓你裝逼,現在好了,裝逼裝過頭了吧。
葉秋站起身來,將手中的銀針扔在地上,然後拍了拍手,接着舉起右手巴掌,開口說道:“5,4,3,2,1!”
衆人都不知道葉秋這是幹什麼,好端端的數什麼數啊。
結果他剛剛數完數,那絡腮鬍便突然發出一聲哀嚎聲。
衆人將眼神投向他,只見絡腮鬍捂住自己的肚子,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因爲痛苦,他臉上的肌肉扭曲成了一團,看的出來,此時的他正在經歷着非同一般的痛苦。
絡腮鬍硬咬着牙在忍着肚子上傳來的劇痛,忍着沒有叫出聲來,不過那痛苦的呻吟聲卻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痛苦。
接下來衆人看見這絡腮鬍抱着腹部,在地上滾來滾去,哪裡還有剛纔的囂張。
葉秋居高臨下地看着這絡腮鬍,冷笑道:“喊出來吧,你喊出聲來疼痛會緩解的哦。”
那絡腮鬍終於忍不住了,只見他大聲地喊叫了起來:“啊!”
一下子,絡腮鬍那哭天喊地的悲慘嚎叫聲響徹整個廠房,那聲音,比殺豬的嚎叫聲還要恐怖。
在場的所有特警眼睛投向葉秋,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錯愕,扎幾針銀針,就能夠讓人痛不欲生,這是什麼神針術?太不可思議了。
他們再也不敢小看葉秋了,這纔是真正的高人啊。
而絡腮鬍的那羣手下們見狀,同樣是滿臉的瞠目結舌,真是太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一根小小的細針,竟然有着如此的可怕的魔力,這難道就是華夏巫術?
好恐怖的華夏巫術啊!
這羣僱傭兵看着他們的老大這個悽慘的樣子,縱然早已經看淡了生死,卻感到汗毛豎起。
葉秋對着那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絡腮鬍說道:“怎麼樣?告不告訴我誰是你的僱主?你告訴我,我就停止你的痛苦。”
誰也都沒有想到,這絡腮鬍立即回道:“我招供,我招供!快點救我!快點!”
葉秋盯着絡腮鬍說道:“那你說啊,告訴我到底誰是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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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鬍哪裡還敢有任何的不從,那種疼痛,比他以前所經歷過的所有的疼痛都要更加的恐怖。
他忍着疼痛開口說道:“是劉洋,是劉洋找我的,他讓我來幫他殺了你。”
葉秋眉頭皺起,又是他,上下週勇來砸他鑫珏公司,就是劉洋在暗中指使的,現在竟然升級了,請來了眼鏡蛇僱傭兵團來對付自己。
葉秋怒火中燒,臉上的表情充滿着憤怒,劉洋!你給我等着,老子一定要找到你,讓你付出應付的代價!
葉秋對着絡腮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沒有欺騙我?”
絡腮鬍趕緊回道:“千真萬確!我發誓,絕對是劉洋僱傭我的。”
絡腮鬍跪行着來到葉秋面前,只見他趕緊抓住葉秋的腿,然後對着他哀求道:“求求你,快點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葉秋居高臨下地看着絡腮鬍,臉上滿是冷漠的表情,卻是不說話。剛纔這麼囂張,現在必須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受一點苦再說。
絡腮鬍衝着葉秋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見葉秋還沒有說話,趕緊衝着葉秋磕頭了起來,一邊磕頭一邊在開口道歉,看起來顯得非常的真誠。
葉秋蹲在絡腮鬍面前,然後伸出右手,在他的身上用力地按了幾下,然後站起身來。
過了幾秒鐘,絡腮鬍的哀嚎聲便戛然而止。
絡腮鬍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不疼了,瞬間便不疼了,真是太神奇了。
絡腮鬍坐在地上,一開始滿臉不相信的表情,只見他愣了好一會兒之後,便低下頭去,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這纔敢相信,自己的肚子真的不疼了。
接下來他從地上站起身來,然後再次動了一下,果然感覺不到疼痛了。
他這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剛纔實在是太恐怖了,就算意志力再怎麼強大的人,估計也忍受不了這種鑽心的疼痛吧。
此時的絡腮鬍渾身溼透了,看起來完全就像是被雨淋了一樣。
葉秋對着絡腮鬍問道:“劉洋的電話是哪個?”
絡腮鬍說道:“我沒有劉洋的號碼,他之前給過我電話,但是後來他的這個號碼變成了空號,我在華夏一直都是在跟他手下的人聯繫。”
“那他的手下是誰?電話號碼是多少?”葉秋問道。“他叫老周,我手機上第一個通話記錄號碼就是他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