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15日 18:30 廣西 張家古樓
《兗州府志?聖裡志》載:“周敬王三十九年‘春’,西狩於大野,叔孫氏家臣鑰商獲麟。”
“折其左足,載以歸。叔孫氏以爲不祥,棄之郭外,使人問孔子曰:有麋而角者何也?
孔子往觀之曰:麟也,爲何乎來哉!反袂拭面,涕泣沾衿。叔孫氏聞之,然後取之。
子貢問曰:夫子何泣也!孔子曰:麟之至爲明王也,出非其時而見害,吾是以傷之。”
傳說在公元前551年,孔子的母親顏徵在懷了孕,祈禱於尼丘山,遇一麒麟而生孔子,因孔子降生時,頭頂長得有點像尼丘山,於是取名孔丘字仲尼。
孔子遇麟而生,又見麟死,他認爲在是個不祥之兆,立即揮筆爲麒麟寫下了輓歌:“唐虞世兮麟鳳遊,今非其時來何求?麟兮麟兮我心憂。”
由於孔子感麟而憂,再加他唯一的愛子孔鯉的早逝,使得他難過極了,終於在公元前479年,與世長辭了。孔子死後,獲麟絕筆的故事廣爲流傳。
唐代大詩人李白《古風詩》中,就有“希聖如有立,絕筆於獲麟”的詩句。
現在,看着搖頭晃腦的麒麟,教授們就有一種‘折其左足,棄之郭外’的衝動。
古麗卓瑪癱坐在沙灘上,擺了擺手,制止了這種衝動,‘摸’了‘摸’肚子,有氣無力的說道:“準備夜宵吧。”
原三生從‘洞’口又回到了鐵柵欄,伸手在打開的‘門’邊按了一下,在這道‘門’的右手一米左右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門’,從這道‘門’走了出去,起靈回頭一看,就看到了鐵柵欄和開始進‘洞’時候的石‘門’。
這個山‘洞’竟然是一個傳達室,小‘棒’槌是‘門’衛,鐵柵欄卻是一道永遠也不會開啓的大‘門’。
強巴目瞪口呆,想起來曾經遇到的機關,原三生設計的機關似乎更簡單,更加的出人意料。
原三生笑着說道:“起靈,這裡離張家古樓還有一段路,你就把上一次、走的另一條路給小強說說吧。”
強巴哭笑不得,這個原三生什麼時候也知道小強了,看起來是剛剛知道的,要不然在起靈喊小強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變成小強了。
作爲妹婿的起靈、卻裝作沒有聽懂、原三生說的小強的意思,想了想說道:“另外一個入口是在這個湖、十幾裡外的深山之內,說是十幾裡外,其實也就是隔了一座山而已,就是在懸崖的另一面。
這個入口、是一個斜着向下的石頭隧道,就藏在一棵大樹的後面,這棵大樹幾乎是橫在山體上生長的,樹幹上全是藤蔓植物。樹幹和山體之間,只有一個人的距離,人必須要擠進這條縫隙裡,才能夠找到那個入口。
剛開始我們非常順利,憑藉從四川找到的密碼,一直走到了第三道機關,打開第三道機關之後,直到知道出事那一刻,我們還是非常順利。
所以當我們看到,前面出現了一絲非常奇怪的光亮,我們還以爲終於到達了張家古樓,興奮得要命,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靠近。
那一百米左右的路段,十分艱險,我們幾乎‘花’了三個小時、才‘摸’索着走完。直到走到那絲光亮跟前,才發現一切都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那竟然是一縷陽光。
我撥開那個‘洞’口的藤蔓向外走,就發現我們竟然走出了大山,外面是一片隱秘的山谷。
原來通道的盡頭,竟然是一個開在山腰岩石上的出口,我們在山上找了很久很久,再也沒有發現其他入口。
我們又拿出來樣式雷,如果按照圖紙來推斷,這條樣式雷上標示的、通往張家古樓的隧道,幾乎只是一道筆直的石道,然而石道竟然沒有通向任何古樓。
老霍太太認爲、這根本不可能是騙局,一定是哪裡出了錯,於是我們翻山越嶺,再一次回到了大樹後的入口處。
按照當時從四川得到的提示和密碼,再次一個一個機關地重新走過。
這次的結果更加不可思議,我們還是走了出來,但出口卻是在另外一座山上,那出口是在一座山的山腳,旁邊還有一條非常漂亮的瀑布。”
強巴想了想問道:“這是不是一種保護機制啊?”
起靈笑着說道:“當時,我們也想到了那個問題,比如說,這會不會是一種,針對錯誤的保護機制?因爲所有開啓這個古墓的人,都有記錯密碼的可能‘性’。
如果因爲張家後人、在傳承上的某些失誤,或因爲戰‘亂’甚至更多的社會因素、致使密碼傳承的信息,缺失了一部分的話,至少張家的子孫,不會因爲錯誤地啓動了機關,從而被自己祖先的機關殺死。”
起靈苦笑了笑,繼續說道:“但是老霍太太認爲、還是我們走錯了,在她的要求之下,我們又走了一次。
就在我們覺得很快就會走出去的時候,這一次情況又發生了變化——我們竟然走進了一條死路,這條隧道竟然變成了死衚衕,我們的面前出現了石壁。
我們知道這是機關啓動了,馬上就回到了入口,等我們走出去之後,立即就發現不對了,這竟然不是我們進來的入口了,我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小型的‘洞’‘穴’,這個‘洞’‘穴’的底部,全都是坑坑窪窪的水潭。
我們一開始以爲自己、‘陰’差陽錯地找到了古樓的位置,這個‘洞’‘穴’就是古樓的所在地,這些水潭就是關鍵,於是開始研究這些水潭,水潭並不深,我們立即就發現,水潭的底部沉着大量的白骨,都是人的骨頭。
就在我們納悶,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老霍太太就開始有了反應,那個‘洞’裡的空氣有毒,可能是因爲地下礦物和氣體積聚的原因,或者就是人爲製造的毒氣,用來對付擅自闖入張家古樓的人。
突然之間,我們竟然又回到了原來的入口。”
原三生想了想說道:“人爲製造的毒氣?不可能啊,我在那個水潭裡,什麼也沒有放啊。
這裡不但有機關可以找到原來的入口,而且在水潭下面、我還設置了出去的機關,打開機關,出現‘洞’口,直接就可以跳到湖水裡了。
爲什麼有毒氣呢?爲什麼死了這麼多的人呢?啊,起靈,你繼續說吧,我自己再想想。”
起靈想了想接着說道:“在長時間的無計可施之後,我們終於停了下來,開始思考事情的真相,進行某些假設。
這一次枚舉法的幾個選項是這樣的:
其一,這條隧道之中,存在着我們無法理解的‘精’巧機關,這些機關運作、導致了這個結果。
其二,這條隧道確實超越了時空的限制。
其三,我們的神志被什麼東西左右了,就像是鬼打牆,但是是我們從來都沒遇見過的鬼打牆,這個東西和長白山的屍胎不同,用犀角燃燒的煙無法找到。
胖子要用我的血試試,我沒有同意。
我們對此一一進行了測試和反駁,我反覆確定這條隧道、不可能有機關之後,在石壁上鑿了幾個小‘洞’,放置了一些炸‘藥’,然後進行小範圍的爆破。
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的石頭、沒有想像的那麼結實,石壁被炸掉了很大一塊石頭,出現了一個大深坑。
繼續往裡炸,想找到石壁後可能有空間的證據,但是炸了幾次,坑越來越深、越來越大,‘露’出來的卻全是石頭。
我們找了好幾個地方、做這樣的爆破測試,都是一樣的結果。因爲機關不可能、埋在太深的岩石後面,所以第一條,被我們驗證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就是驗證第二條,這條隧道超越了時空的限制。
我們在隧道的兩頭各站一個人,在入口處的人一定不會變,但如果隧道的盡頭會移動的話,在隧道里行走的人往裡走,守在隧道盡頭的人,就有可能看到隧道移動的真相。
因爲在隧道盡頭髮生的狀況,可能會讓人匪夷所思,所以這個人選是我,胖子守在入口的位置,其他人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回到入口,然後通過隧道,向我走過來。
當時我們分好了工之後,我就戴上了手套,綁住‘褲’管袖管的縫隙,進了隧道,向隧道的盡頭走去。”
說到這裡,起靈停了下來,苦笑着搖了搖頭,強巴聽見起靈不說了,問道:“然後呢?你們沒有試試嗎?”
起靈接着說道:“試了,然後,我就進入到了張家古樓,接着是老霍太太,最後是除了胖子的所有人。”
強巴的身體,在黑暗中晃了晃,接着問道:“這樣就進去了,怎麼進去的呢?”
起靈還是苦笑着說道:“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這樣進去了。”
強巴想了想說道:“原哥,你這設計的是什麼機關,怎麼會是這樣,好像是不太靠譜啊。”
原三生笑了笑說道:“誰說我設計的機關不靠譜,我知道起靈他們是怎麼進去的。”
強巴笑着說道:“設計的機關好不好,都是你自己說了算,原哥,不帶這麼玩的吧?那你說實話吧,你是怎麼設計出來、這個不靠譜的機關的吧?”
原三生接着說道:“哈哈,這是因爲起靈、偷偷的試了試胖子說的鬼打牆,用自己的血試的,是不是啊,起靈?”
起靈想了想說道:“是啊,我是試了,用血試的,我一邊往隧道的盡頭走,一邊咬破手指,將血彈進了隧道的盡頭,然後就走進了張家古樓。這難道真的是和我的血有關。”
原三生笑了笑說道:“這和強巴的血,能夠開啓香巴拉的血池是一樣的,在這條隧道的盡頭、也有檢測起靈血液的機關,可以檢測到每一位張家的後人。甚至是那些右手,送到隧道的盡頭之後,斷手都能夠直接進入張家古樓。
而且爲了方便張家後人的出入,這條隧道里的機關,將會自動關閉一個時辰,這也是老霍太太等人,爲什麼能夠進去的原因。
胖子當時昏‘迷’了,睡醒覺之後,機關重新啓動了,所以他沒有進去。”
起靈瞬間有了一種將手指咬破的衝動。
強巴則想試試,兩個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會不會發生原子彈一樣的大爆炸。
不過有一點強巴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香巴拉和張家古樓一樣,都有兩條路,一條山路、一條水路,而且,兩條路都是要人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