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7日16:30內蒙古深淵
沒有感覺到扯淡的圖東卯,想了想接着說道:“龍辰乙說的不錯,這應該就是我們的先祖,設置的一種機關,至於爲什麼不用可以控制的動物,而是用了劇毒的化學藥品,這可能是因地制宜的原因吧。
再說了,這裡的毒氣,每天只是在固定的時間噴發,日本人都找到了規律,可見我們的先祖還是很厚道的。
或者也可以說雲頂地宮的設置,本身就沒有什麼意義,因爲就算是你用鬼璽打開青銅巨門,也殺不死什麼棒槌,或許祝融氏這一點想的是有點簡單了。
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來到內蒙古大草原的這位先祖是誰?還有爲什麼成吉思汗、會在幾千裡外的斡難河上游,見到過惡魔星球的異形啊?”
大家說了半天,原三生都是不置可否,等到大家停止了討論,原三生才笑着說道:“這些我都曾經給你們說過,你們再想,接着想,使勁想,翻跟斗想。。。。。。”
強巴笑了笑接着說道:“香巴拉的惡魔異形,可以通過水流向中原地區滲透,那麼這裡的棒槌,是不是也可以通過水流、滲透到斡難河的上游呢?或者說是曾經在斡難河的上游的惡魔異形,通過水流滲透到了這個地方。
這樣說的話,倒是可以解釋這個問題,至於說棒槌是怎麼突破、這位先祖設置的機關,也還是一個問題。”
候西申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激動地說道:“原哥曾經說過,祝融氏參加了滅鯀滅蚩尤滅共工的戰爭,而鯀確實是被祝融氏殺死了,因此後來大禹就把祝融氏、逐到長白山去看守棒槌。
那麼原哥曾經押送來到這裡的這一批人,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呢?而且從時間來看,這一批人比祝融被放逐的時間早,所以應該認定是蚩尤或者是共工。
既然大禹想殺死祝融,原哥都能夠阻止大禹,那麼阻止黃帝和顓頊殺死蚩尤和共工,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原三生不置可否的笑着問道:“那麼你們仔細的想想,究竟會是誰來這裡的呢?”
起靈搞怪的搶着舉手說道:“如果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來到這裡的應該是共工。
蚩尤是中國上古時期九黎部落的首領,因爲在涿鹿之戰中與黃帝交戰而聞名。蚩尤在戰爭中顯示的威力,使其成爲戰爭的同義詞,尊之者以之爲戰神,斥之者以之爲禍首。
蚩尤也是苗族的遠祖之一,其活動年代大致與華夏族首領炎帝、黃帝同時代,據現今約爲五千年左右。
共工氏,即共工,爲中國古代神話中的水神,掌控洪水。共工氏,姜姓,這是炎帝的後裔。
自從炎帝被黃帝打敗之後,炎帝后人在黃帝統治之下,屢遭排擠,日積月累,共工氏對此深爲不滿。
到了黃帝之孫顓頊的時候,終於引發了共工氏的反抗。顓頊於是率衆部落征伐共工氏,還命善於火攻的孫子祝融參加征伐,共工氏勢孤力薄,吃了敗仗。
傳說失敗之後,共工氏“怒而觸不周之山”,使得天地傾斜、山川易位,連日月星辰的運行也發生了變化。
共工氏改變了人類的生存環境,其威力不可謂不大,後人也有稱之爲三皇之一。
原哥是四千五百年前來到這裡的,由此可見來到這裡的是共工,而不是蚩尤。”
起靈的這些介紹,清清楚楚的說明了階級鬥爭的殘酷性,而爭權奪利更是不以人民的意志爲轉移的。。。。。。
也許,人類和邪惡的關係,就像是大洋與漂浮於其上的冰山的關係,它們其實是同一種物質組成的巨大水體,冰山之所以被醒目地認出來,只是由於其形態不同而已,而它實質上只不過是這整個巨大水體中極小的一部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人類真正的道德自覺是不可能的,就像他們不可能拔着自己的頭髮離開大地,要做到這一點,或許只有藉助於人類之外的力量。
在有些傳說之中,有着七竅玲瓏心的伍子胥,倒是能夠拔着自己的頭髮,離開大地騰空而起,當然,這些還需要歷史學家,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考證。
原三生拍了拍手笑着說道:“起靈說的好,四千五百年前祝融打敗了共工,我和顓頊說內蒙古大草原出現了惡魔星球的異形,顓頊於是就把共工氏放逐到了這裡。
哈哈,你們不要這樣看着我,不是因爲我的臉大,而是因爲盤古早就有了安排,誰要是想登上王位就必須發誓,只要是我原三生要的人就必須放人。
盤古的後人不得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由此可見,遠古的人比你們現代人有信用的多了。
既然大家現在知道了,來到這裡的是你們的先祖共工,那麼我們再回到牛中醜的那個問題,這個山谷裡的毒氣,到底又是怎麼回事?現在誰能告訴我?”
苟戊戌摸着自己的頭笑着說道:“哈哈,我明白了,我們的先祖還是一樣的厚道啊。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水銀蒸氣,這就是共工的惡名昭彰的朋友,傳說中的惡獸相柳。
相柳,又稱相繇,上古凶神,蛇身九頭,食人無數,所到之處,盡成澤國。它噴出來的水比洪水還歷害,又苦又辣,動物吃了就會送命,因此,這種水澤連**也不能生活。
傳說在共工死了之後,相柳繼承了共工的遺志繼續作怪,大禹見相柳如此猖獗,就運用神力殺死了相柳,爲人民除去了此害。
相柳死了也還是不服氣,身上流出的血一沾土地就是五穀不生,把大片大片的土地污染了。大禹嘗試着用泥土堵塞,但是三堵三陷,大禹只好把這片土地開挖成爲池子,各方天神在池畔築起了一座高臺,鎮壓住兇惡的相柳。
既然相柳噴出來的水又苦又辣,動物吃了就會送命,那麼經過地火加熱的水變成蒸氣的話,是不是還是一樣的要人命?
這要人命的相柳啊,大禹當時沒有殺死它嗎?它什麼時候才死啊?它要活到什麼時候啊?知道這裡趴着的是相柳,我們也沒有辦法過去啊,這玩意太兇狠了,它也不能乖乖的聽原哥的話吧。”
腦子不好的起靈眼睛倒確實是尖,大笑着說道:“原哥,你從雲頂天宮偷來的祝融氏裝火種的盒子,我看見裡面好像不是什麼鬼璽啊,你那是幹什麼用的呀?”
強巴一想起來那一次在雲頂地宮、被原三生摔得鼻青臉腫的情景,故作怒火中燒狀,大叫着說道:“快點拿出來,拿出來我們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玩意?”
大家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和狡猾的原三生打交道,必須要抓住一切機會報仇雪恨,能說一句是一句,否則的話,原三生是不會給你創造機會的。
這個原三生真的是太狡猾了,漂亮古麗想來想去也沒有弄明白,這個原三生到底是什麼時候偷走雲頂天宮的啊?雲頂天宮不是一直在白頭山山頂嗎?那麼在白頭山山頂出現的雲頂天宮,到底又是什麼東西啊?
雲頂天宮出現的時候,原三生離着最少有十七公里遠,他是怎麼弄到雲頂天宮的呢?這雲頂天宮裡面既然不是鬼璽,又是什麼東西啊?
原三生從揹包裡拿出來了,那個換回來的祝融氏裝火種的盒子,嘴裡卻笑着說道:“你們還是這麼大的好奇心,這就是一個破盒子,又有什麼好看的?”
雲頂天宮,是一座精緻的單檐四門純金盒,金盒高十釐米左右,盒頂裝飾有一朵金質蓮花,捧託着一枚金珠,一個細細的金提手耷拉在盒子一側。
盒身四面有四扇小金門,金門緊閉、嚴絲合縫。金門周布魚子紋,門下部有象徵性的飛梯至盒子底座。
盒子底座爲純金方臺,純金方臺上立一箇中空的小銀柱,僅一釐米高,用以放置第一代祝融氏的舍利。
這雲頂天宮放置的,還是第一代祝融氏的舍利,汪藏海根本就沒有拿什麼鬼璽去換蛇眉銅魚,他就只是偷偷的拿走了蛇眉銅魚而已,估計他不知道這是祝融氏的舍利,或者是當時的情況很緊張,要不然他怎麼也要找個東西來換換了。
原三生收起來雲頂天宮,笑着說道:“你們分析的沒有錯,惡魔異形是通過水流、滲透到幾千裡外的斡難河上游的,我當年押送來到這裡的就是共工氏和相柳。
所謂的水銀蒸氣,就是相柳噴出來的毒水,遇到地熱之後形成的蒸氣。
古時候這種盒子就叫做“氣死風”,這個中空的小銀柱,裡面原來裝着像蠟燭一樣的火種,祝融氏就是提着這個盒子,晃晃悠悠把火種傳播到華夏大地的每一個角落。
後來人們都用上了火,這個盒子就用來放置第一代祝融氏的舍利了。哈哈、當年的祝融氏也就是提着這個盒子,收拾了共工氏和相柳。
現在的問題是共工已經死了,相柳還記不記得這個盒子?還能不能感受到祝融氏的存在?還認不認得我?
不過大家也不要太擔心,我們戴着防毒面具,不用害怕相柳的毒氣。我所擔心的是相柳的攻擊,說實話,你們十四個人,根本就不夠相柳塞牙縫的。”
大家的心裡又隱隱的不安起來,是啊,十四的諧音就是‘要死’啊,這玩意實在是不太吉利,如果兇殘的相柳攻擊他們的話,除了原三生,誰也跑不掉,怎麼辦?
原三生工作沉思狀,想了想對大家說道:“如果你們都跟着我去,萬一出現了危險,你們可能都回不來了。
我是這樣想的,起靈和強巴的身手比你們好一點,所以先讓起靈和強巴和我一起去,你們在這裡等着,如果前面有危險的話,至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
如果相柳還認得我,認得祝融氏的盒子,沒有危險的話呢,我再回來帶你們過去,你們說怎麼樣啊?”
起靈和強巴驕傲的點了點頭,這一次,原三生還是給了他們倆面子。
原三生也知道,雖然上一次他們倆沒事找事,在雲頂地宮摔得是鼻青臉腫,但是不讓他們倆去,也還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先說了出來。
教授們互相看了看,也點了點頭,這玩意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再說了,誰也沒有權利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教授也不可以。
就在大家已經要做出決定的時候,牛中醜站了出來,聲音很小卻很堅定:“我要去,就算是死,我也要看看“成吉思汗陵”在不在這裡。”
說的也是,牛中醜要是不去的話,死了都消除不了中國考古研究所,對他的異想天開,胡說八道,狗屁不通的十二字評語所帶來的、人們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惡劣影響。
這一下,教授的隊伍又很難帶了,大家七嘴八舌的都要去,圖東卯和馬午南還一本正經拉着起靈和強巴的手,熱淚盈眶鄭重其事的說道:“有危險,你們不用管我們,你們自己一定要跑出去,我們的論文都在原哥手裡,替我們完成願望就行了,以後替我們去看看、我們曾經想去的地方。”
原三生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有時候,拒絕是對一個人最大的傷害,特別是對不想活的人,更是如此。
雖然,誰也沒有權利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這些教授上過大學的生命也不可以。
但是,對於一個想死的人來說,死亡纔是真正的解脫。這或許需要更大的勇氣。
石杵察覺到了女人的滿足,稍稍鬆弛了一些,也更加自信了,輕聲的問:“感覺還好吧?”
這個問題純粹是多餘的,剛纔梨花的反應已經是再明白不過了,可他還是想問問看。梨花好像故意要讓他失望似的一聲不吭,把頭輕輕地埋在男人的胸前,回答當然是肯定的,不過是羞於說出口罷了。
對於男人來說,沒有比眼看着女人逐漸體會到了性的愉悅,更快樂自豪的了。原來像堅硬的蓓蕾一樣沒有開發的身體,漸漸的鬆弛柔軟起來,最終開出了大朵絢爛的鮮花綻放飄香。男人能在女人開花成熟的過程中起到催化的作用,證明了自己的身影已深深植入了女人的心,就會感受到某種生命意義上的滿足。
現在梨花就說這都是你的功勞,是你石杵開發出了自己沉眠未醒的快·感。她的訴說明明白白地表明瞭,迄今爲止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快樂,換句話說,她和丈夫之間從來沒有過這樣快樂的感受。
石杵又湊近梨花的耳邊悄悄耳語道:“覺得特別舒服吧……”
現在石杵又把杵塞入了梨花的身體,這杵粗大而堅實,從女人的腰間直穿到了心,無論梨花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
“你逃不掉的。”
“別說大話,我要是真的逃不掉了你怎麼辦?你希望我纏着你嗎?快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