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黃鶴,某大學的大一新生,讀的是藝術表演系,前段時間剛剛在某個熱播的電視劇中承擔了女二號的角色,觀衆反響極好,估計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活躍於熒屏。
這一切,全都歸功於餘歡。
黃鶴來自桂林,許是那裡的水土格外好,所以她的皮膚也極好,長相秀美,這便是成爲明星的第一個要素。
而要想成爲明星,第二個要素就得有人捧。
她找的便是餘歡。
兩人的認識來緣於某次聚會,那個聚會上,全是美女和富二代,而餘歡和黃鶴便是其中最耀眼的存在,前者是青幫少幫主,在天海幾乎是青幫一手遮天,而後者是學校的校花,儘管身邊全是美女,可她依然鶴立雞羣。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走到了一起。
黃鶴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從小就立志成爲明星,所以一直守身如玉,她要把自己最重要的籌碼投放在合適的買家手中,以圖利益最大化。
結果,她如願以償,把身體給了餘歡,後者給了她一次出演女二號的機會。
今天,黃鶴還在上課,但一聽到餘歡的召喚,她就不得不放棄學業,趕緊過來侍候,只是她今天似乎有些不方便。
心情不好 ,大姨媽纔剛剛過去,哪裡會有心情和餘歡瘋狂。
若是平時,餘歡並不會強迫,但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居然一反常態,儘管黃鶴一直拒絕,他仍然撲到了她的身上。
依然只是五分鐘,他便草草了事,趴在黃鶴的肚皮上,他的臉色滿足無比。
黃鶴的眼角還有眼淚,晶瑩剔透,看起來楚楚可憐。
餘歡站起身來,穿好衣服。
黃鶴忍着痛意,起牀,然後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這些衣服,都是餘歡替她買的,花費上百萬,可謂是出手闊綽。
“歡哥,你要走嗎?”黃鶴貌似有些不捨,她看了看天色,已經黑了,她以爲餘歡要讓她陪着過夜。
雖然一臉的不捨,其實她心裡卻是得到了解脫,因爲她並不想這樣出賣身體,許多時候,她都會有一種罪惡感,覺得對不起某個她真正喜歡的男生,那個男生什麼都很優秀,有才,又帥,唯一不如餘歡的便是沒有後者有錢有勢。
在現實面前,她只能選擇妥協。
見識過餘歡的能量之後,她甚至已經想好,要永遠做餘歡的女人,若是有一天能嫁入餘家,她覺得也是不錯的選擇。
可現在,她卻不想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成了別人養的金絲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要走,但你不要走。”餘歡道。
“爲什麼?”黃鶴一愣。
背對着黃鶴,餘歡的表情現得有些痛苦,道:“今天晚上,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黃鶴有種不好的預感,臉色變得有些可憐:“什麼事情?”
“好好陪我朋友一晚上。”餘歡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猶豫了一會兒,睜開眼,他的神情顯得特別堅決。
黃鶴傻眼了,羞憤無比。
“不!”
“爲什麼不?”餘歡雖然不捨,但爲了把事情辦得漂亮一些,他只能如此選擇,轉過頭,他盯着黃鶴,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就不。”黃鶴低着頭,有些倔強的道
餘歡突然冷笑道:“黃鶴,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你應該知道,生活是很殘酷的,我知道你會覺得自己很賤,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娛樂圈這些女明星,有幾個是乾淨的?不要覺得自己髒,是這個社會太髒了,哼,你現在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給的,我讓你和誰睡覺,你就必須要聽我的,除非,你想你現在的付出全部付之東流,你想一無所有。”
黃鶴雖然聰明,可依然還很清純,哪裡聽過這些話,一股涼意充斥心頭,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
但她卻突然倔強的擡起頭,盯着餘歡,咬着嘴脣道:“你說過我是你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你愛我嗎?”
餘歡有些心虛,但他立即冷笑起來:“那又如何,每個人都有他無奈的地方,放心吧,過了今晚,以後我不會再提這種要求。”
“那你會一輩子都記得這件事情。”黃鶴的眼淚流了出來:“而且我也會忘不掉,這會讓我一輩子都擡不起頭!”
“夠了!”餘歡打斷黃鶴的話:“別扯那麼多,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我不要。”黃鶴哭得更傷心了:“如果你這樣,我寧可什麼都不要。”
餘歡的臉色鐵青,一步一步的逼向黃鶴,後者有些恐慌,步步後退。
一直退到牆角,黃鶴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可憐兮兮的看着餘歡,嘴脣蠕動:“歡哥,我喜歡的是你,我只陪你一個人,我是屬於你一個人的,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我求你了!”
“現在翅膀硬了是吧?”餘歡的目光兇惡,有些輕蔑的盯着黃鶴,一字一句的道:“以爲自己上了一次電視,當了一次女二號,就有和我叫板的本錢了?”
“我沒有,我沒有,我的一切都是歡哥給我的。”黃鶴連連搖頭,腿都在打顫。
餘歡沒有理她,繼續道:“可是你要想清楚,我一句話,可以讓你死,當然,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人把你的臉劃破,把你弄得醜陋無比,你不是就仗着自己臉蛋好看嗎,我讓你以後演恐怖片去,直接都不用化妝!你想好了嗎?答應還是不答應?”
黃鶴萎頓在地,對於一個美女來說,破相,絕對是最殘忍的事情,也是她萬萬不敢去嘗試的事情,她的心若死灰,害怕到了極點。
連連點頭,黃鶴現在委屈到極點。
餘歡似乎對自己的恐嚇效果很滿意,他摸了摸鼻子,轉身離開,不過到了門口,他又拋下一句話。
“一會兒我還會再送幾個女孩子過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把我朋友侍候好了,對了,他來自英國!”
立即,黃鶴身體又是一顫,羞愧得差點暈死過去。
要幾女共同侍候一個男人嗎?
讓她一個人來已經夠羞辱的了,現在還要當着其它女人的面做那種事情,想着一排女生脫光了衣服跪在牀上,後面站着一個牛高馬大的歐洲人,黃鶴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再想起餘歡破她相的威脅,她又是一個機靈,顫抖得更加厲害。
趴在地上,黃鶴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就是生活,扯蛋的生活!
……
丁伯年萬萬沒有想到,餘爺居然會如此心狠手辣,簡直是狼心狗肺到極點。
這是要把人往死裡逼麼?
丁伯年從在車上,喃喃自語。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
拿出手機,他拔通一個電話,然後讓司機改道。
半個小時以後,丁伯年已經來到黃浦江畔。
這裡風景一般,但卻少有遊人經過,在江邊,已經站着一位西裝男子。
男子個頭不高,穿得很正經,黑色的西裝,配上墨鏡,如果再加一頂帽子,配兩把菜刀,那就一活脫脫的零零七。
看着遠處高樓林立的城市,男子感嘆道:“燕京真是一座好城市啊!”
他轉過頭,取下墨鏡,一雙鼠目泛着精光,他的華夏語說得很流暢,但他卻是純正的R國人,只是因爲被派往華夏國,已經有十多年了,算是一個真正的華夏通。
“野田君可是好興致啊!”
丁伯年勉強笑了笑。
“丁先生似乎有心事?”野田君笑道。
丁伯年道:“還好,對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我這次找你來,是答應你上次提的要求,我會與你們合作!”
野田君臉色一喜,笑道:“丁先生能想通,當真是令人欣慰,我代表全會上下,向丁先生致謝,來之前,我已經請示過上面,你的要求,我們也可以答應。”
對這個答覆,丁伯年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若沒有好處,他如何會支持和協助山口組將堂口建在天海市來,這種事情,在他心底,總還是有些牴觸的,無異於是賣國賊啊!
一想到這個,他心裡就有些難過和彆扭,但一想起餘成煥的那副嘴臉,他就釋然了。
自己都是被逼無奈,要怪也只能怪餘成煥那個狗賊!
山口組一直控制中東南亞的毒品貨源,與丁伯年也合作關係,實際上兩者之間的關係很純粹,丁伯年也一直不願讓自己與山口組走得太近,正如他對丁坤說過,如果餘爺的青幫是虎,那這個組織就是狼。
只是現在,他沒有辦法,被逼無奈,便只能驅狼逐虎,這也是權宜之計。
餘爺最大的依仗不就是天海近半娛樂場所都被他控制的嗎?
丁伯年的目標很明確,答應山口組的邀請,與之合作,目的就是要搶佔天海的娛樂場所,兩者如果要鬥,他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會因此參與分紅,也正好能把餘爺那邊的損失找回來。
……
從湖南迴到天海之後,秦琳的情緒就一直很低落。
這成了趙兵一大心病。
爲了讓秦琳早日走出陰影,趙兵想盡了辦法。
可惜,所有的辦法,似乎對秦琳都沒有什麼效果。
最後,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鐗。
女人最受不了的誘惑是什麼?
美食。
這就是趙兵最擅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