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靈魂巔峰奴僕哈哈大笑:“三八殿下可別這麼說,奴才愧不敢當,不過反正殿下也不是秦族血脈,你又這麼年輕,找幾個祖宗拜拜,總不是壞事。
衆奴僕紛紛鬨笑起來。
“三八殿下,既然你對我們無可奈何,那就請便吧,或者,乾脆就在這裡看着我們玩你的宮女,上演一場春閨大戲,也等於是提前接受繁衍子嗣的教育了。”
另一個靈魂巔峰奴僕嘿嘿笑着,慢條斯理地撕扯着身下宮女衣服,故意讓她肌膚一點一點裸露出來。
那宮女哭叫着,但是在靈魂巔峰的氣息壓制下,根本掙扎不動,反而增加了對方的快感。
“胡說八道,這羣宮女是什麼卑微身份,也配讓三八殿下繁衍子嗣?她們也只配讓我們幹,高貴的三八殿下只能看着,對不對啊。”
又一個靈魂巔峰奴僕故意打斷他,吹鬍子瞪眼,大手在宮女的身體上抓來抓去。
衆奴僕再次鬨笑,極盡侮辱之意。
方展沒有說話,忽然擡起手來,本源心禁源源不斷髮出。
衆奴僕雖然調笑,其實一直都注意着他,見到動手,頓時都提起氣息,目中毫不掩飾露出兇光。
他們受各自主子指派,說是來侍奉,其實就是來故意羞辱,最好就是激怒這位三八殿下,主動出手,便有了動手教授“實戰經驗”的口實,替主子狠狠出氣。
這法子頗爲陰損,而且既然聖火皇帝已經恩准,便意味着方展失去了最大的保護,只要不傷害他的性命,便可以隨心所欲。
而在十三皇子、六皇子、玄陽公主三人派來的靈魂巔峰奴僕心裡,還有更險惡的心思,如果方展動手,那就可以藉機廢掉他的修爲。
就算聖火皇帝再怎麼罩着方展,一個廢了修爲的外姓皇子,總不會還能讓皇帝陛下重視吧,即使事後暴怒,也無濟於事。
一旦方展被棄之如履,十三皇子等人自然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不過,隨即,衆奴僕就是一愣。
方展雖然動手,卻不是憤怒之下朝他們出手,而是在大廳里布置下隔絕禁制,一道又一道。
他這是要幹什麼?
是因爲無可奈何,所以才把宮殿對外隔絕,免得被外人察覺到他被侮辱卻又無法反抗的窘態嗎?衆奴僕冷笑着心想着。
這真是自欺欺人,所有奴僕都有和各自主子聯繫的手段,這裡發生的事情,不到第二天,皇宮裡所有人就會知道,傳爲笑談,佈置下隔絕禁制毫無意義。
不過方展既然不是主動對他們出手,衆奴僕就算再怎麼想收拾這位三八殿下,也只能暫且忍耐。
“三八殿下,您玩什麼呢?這是打算把大廳變成私密空間,讓奴才們更好地玩您的宮女嗎?那奴才可要謝謝您的寬宏大量了!”
那十三皇子派來的靈魂巔峰奴才驚愕之下,隨即譏諷笑道。
方展也沒有生氣,依舊在佈置隔絕禁制,一道又一道,生怕大廳不夠被封鎖嚴密般,淡淡道:“沒錯,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們既然是我的奴才,我可不想你們的醜態傳出去,影響我的清譽,佈置下隔絕禁制,纔可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聽到這話,衆宮女眼中都露出絕望之色,雖然不敢抱怨這位殿下的軟弱無能,卻也心灰至死。
那十三皇子派來的奴僕愣了一下,隨即皮笑肉不笑,豎起大拇指:“三八殿下,您真不愧是縮頭烏龜,這種情況居然還能夠忍下去,奴才佩服啊!”
“小不忍則亂大謀。”方展嘿嘿一笑,手上不停,又連續佈置了十幾道隔絕禁制,同時使用運轉陣字決,將隔絕禁制加固。
他已經放開太子權限,這樣一來,除非是聖火皇帝全力操控聖火大陣,誰也無法看到宮殿大廳裡發生了什麼。
“那就請烏龜殿下您讓開吧。”那十三皇子派來的奴僕也懶得再用敬語,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奴才早就看上你身後的掌事宮女了,就想當着您的面,不知道烏龜殿下以爲如何?”
“好說。”方展眼中詭異的血紅色光芒一閃,微微一笑,讓開了身體。
那奴僕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不過自恃靈魂巔峰,也不在乎這隻有靈意巔峰的外姓皇子,心裡警戒着,哼了一聲,便伸出大手,向着臉色慘白的掌事宮女抓去。
方展靜靜地看着,忽然伸出一指,輕輕點在他腰身之上。
他出手並不快,只是很尋常的一指,但是那奴僕在並未放鬆警戒的情況下,居然沒有避開。
那奴僕臉色微微一變,手僵在半空,剛要有所反應,隨即便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那一指無聲無息落下,不但封住了他的氣息,而且將他身體和靈識都直接禁制,除了思維和說話,竟是半點動彈不得。
轉瞬之間,那靈魂巔峰奴僕已經連續試了十七種方法想要破解禁錮,卻全部石沉大海。
他頓時又驚又怒,他是貨真價實的靈魂九重巔峰,距離靈光境也只有一步之遙,修爲強大,戰力不俗,甚至還在十三皇子之上,否則也不能委託重任。
可是這位只有靈意巔峰的外姓皇子只是一指,就將他禁錮,這怎麼可能!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他急怒之下,不禁大聲吼道。
其他奴僕見狀,臉色都變得震驚起來,紛紛放開手中的宮女,全神戒備地看着方展。
能讓十三皇子的靈魂巔峰奴才都吃了暗虧,這意味着這位外姓皇子絕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方展淡淡地看着他,一句話沒說,突然呸的一聲,一口唾沫重重噴在他的臉上。
衆人臉色大變。
就算是對真正的奴僕,以口水唾其臉面也是極大的侮辱,更何況對他們這些假裝的奴僕。
實際上,就是在十三皇子等人身邊,他們也不是真正奴僕,相反,因爲修爲強大的緣故,很受尊敬,都是等於軍師幕僚般的角色。
方展的舉動,對這靈魂巔峰奴僕來說,等於是莫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