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麗的女孩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道:“你去死啊。”
一頓拳打腳踢後,方展同學鼻青臉腫,站在一邊進行罰站,心中喟嘆:吊絲註定孤獨一生……
“被你打岔,差點忘說一件事,你們有空去看看華天成吧。”
楚雪晴瞪了一眼他,忽然正經顏色說道,俏麗絕倫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華學長怎麼了?”方展一愣。
“他在虛靈禁界裡被人打成重傷,精神意識體都覆滅了,現在正在養傷呢。”楚雪晴嘆了口氣。
“什麼!”
方展和雲白煙大吃一驚。
“不可能吧,華天成可是至尊,什麼人能把他的精神意識體覆滅?”雲白煙不敢置信地道,和方展面面相覷。
“其實這件事說起來,還和你有關係。”楚雪晴看着方展道。
“和我有關係?到底怎麼回事?”方展更加吃驚。
“你曾經打敗過琉璃火吧?”楚雪晴問道。
“琉璃火?”方展有些疑惑,隨即象是想起來什麼,“你是說一個頭發火紅的少女?擁有七色火焰神通和黑白雙雷的底牌?”
“不錯,她就是琉璃火,也是一位少女至尊,前段時間,曾經和烈星辰以及其他幾個宗派的至尊進入占星門,不久前剛剛回來。”楚雪晴道。
“她和烈星辰關係不錯,所以纔來找我的場子?沒找到,就挑上華學長?”
方展何等聰明,頓時明白了大致經過。
“不錯,他們七人聯手,華天成最終不支,被打滅精神意識體,可恨那個傢伙,始終沒有傳信告訴我,否則我也上去虛靈禁界,他何至於被打得這麼慘。”
楚雪晴恨恨地道。
“七人聯手?”方展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以至尊強者的驕傲,怎麼會聯手對付別人?如果傳揚開來,不怕被別人恥笑嗎?”
“就是啊。”雲白煙也疑惑道,“而且華學長不可能打過他們七人聯手,爲什麼非要一戰?就算他們強行動手,也可以暫避的。”
楚雪晴道:“人家說了,不是來比試,而是來挑你們落星學院的場子的,如果不敢打,自承縮頭烏龜,那也由得你們,話說到這份上,你說以華天成的驕傲,能不打嗎?就是以一對七,他也不會退縮。”
雲白煙怒道:“就算是挑場子,也應該一對一地戰鬥,羣毆太無恥了!”
楚雪晴道:“他們說你們在其他至尊比試場,集合三十一位至尊聯手戰一個至尊,如果說無恥的話,也是你們落星學院的絕無恥在先,他們只不過是效仿而已。”
雲白煙怒氣上衝:“展學弟之所以集合那麼多至尊羣毆,是因爲敵人是靈空九重的至尊,境界超過我們不知道多少,而且最後敵人還突破了靈空巔峰,不羣毆,我們全都會死,他們懂什麼!”
“靈空九重至尊!”楚雪晴大吃一驚。
她雖然聽說這場曠世大戰,但是也只聽了個大概,還以爲那長髮男子最多不過是靈光境級別的至尊,想不到竟然是靈空九重至尊,不由得滿心震撼。
方展臉色難看,沒有說話。
他因爲誤會和琉璃火大戰一場,結果兩敗俱傷,本以爲此事就此了結。沒想到對方竟然會事後找場子,而且還是用羣毆這種惡劣的方式。
結果是華天成替他受過,心裡自然升起熊熊怒火。
只是他第一次進入虛靈禁界時,並沒有自報姓名,琉璃火他們怎麼知道他就是落星學院的絕呢?
略一思索後,方展倒也明白過來,應該是事後見到他挑戰湛藍學院和戰鐵衣的記錄,所以才猜出他的身份。
畢竟至尊強者就那麼些人,就是排除法也很容易猜中他的身份。
“他們走時還說,這次打滅華天成,只是討點利息,因爲你沒在虛靈禁界裡,算你走運,等下次再來踢我們的場子,會把你的精神意識體也打得覆滅,如果你躲避不出戰的話,以後見到我們學院的學員,見一個打一個。”
楚雪晴咬着玉齒,極力壓抑着心中的怒意。
“太過分了!”雲白煙臉上也露出憤怒之色。
方展眼裡寒光一閃,卻是冷靜下來:“雪晴,你帶我們去看華學長吧,這件事因我而起,他又是代我受過,我一定會替他討回公道。”
華天成身受重傷,他也沒了消滅子印跡的心思,就算有,也只能暫時放下。
楚雪晴點了點頭,她來找兩人,就是爲了此事,如果方展冷漠不管不顧,那會讓修行之鳳失望無比。
三人來到華天成的住處,見到了這位驕傲的少年至尊。
由於精神意識體被硬生生打滅,華天成看起來虛弱之極,臉色晦暗,雙眼無神,氣息更是全無,似乎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一陣風吹來便會倒下。
只有始終堅挺的腰背和一絲倔強的笑容,才能看出少年至尊依然是一身傲骨。
“華學長,把這個服下。”
方展見面沒有客套,拿出一瓶丹藥遞了過去。
這是他在空餘時間,根據風信子傳承煉製的一瓶中品靈丹,對精神方面的傷勢擁有奇效。
華天成一怔,點了點頭,也沒客氣,接過後倒出一枚猩紅色的丹藥,張口服下。
靈丹入口,即刻化成靈液,迅速發揮作用,醫療着孱弱的意識世界。
方展也沒有閒着,趁着華天成運功消化藥力,手掌覆蓋在他的頭頂,全力施展傷字訣。
一道道溫和清涼的力量涌入華天成體內,撫平傷勢。
楚雪晴驚奇地看着這一幕,想不到這小子還有替人療傷的神通。
雲白煙卻是見怪不怪,自己男友就是萬能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鬥得了流氓,翻滾得了大牀,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
很快,兩個時辰過去,華天成睜開雙眼,藥力已經消化完畢,氣色好了很多。
方展也把手掌拿下來,又取出一瓶丹藥:“把這個和剛纔那瓶丹藥每天服一粒,最多七天,就可以恢復了。”
華天成伸手接過,笑道:“展學弟,可是覺得我代你受過,所以才大出血?我能看出來,你這兩瓶丹藥可是不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