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孫媛。
北方人特別喜歡到大澡堂洗澡。
即便像孫媛這樣,家裡有洗浴條件的,偶爾也要到大澡堂洗一洗。
“額,我看着像你……”白客有些尷尬。
其實,白客剛纔真沒認出孫媛來。
或許潛意識認出來了,表意識卻是真沒認出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彼此太熟悉了,反而發現不出對方一點一滴的變化。
甚至還停留在最初的印象中。
這個道理就如同你長期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渾然不覺父母跟你小時候的樣子有什麼異同。
直到有一天你拿起父母年輕時的照片時,才猛然發現父母早已改變了模樣。
好朋友好同學也是如此。
孫媛天天坐在白客身邊。
在白客眼裡,她依然是當年那個在光明小學門口騎車撞自己的刁蠻小女孩。
等拉開點距離才猛然發現孫媛已經長大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個頭兒跟白客差不多,身形也已經發育的七七八八了。
看着白客發呆,孫媛挽起他的胳膊:“走!到我家打牌去。”
“這個,我……”白客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卻一時沒找到。
在“咯咯”的笑聲中,被三個妙齡少女裹挾而去。
陪着孫媛的兩個女孩兒都住在孫媛她們家的日本房附近。
其中一個是白客他們下一屆的,另一個白客沒怎麼見過。
來到孫媛家,她老媽還沒下班,老爸坐在客廳看電視。
中過一次風后,老孫頭瘦了不少。
也再也不敢抽菸喝酒了。
屋子裡的空氣清新了許多。
孫媛找出兩副撲克牌領大家到樓上,她父母的房間。
孫媛的老媽是個精日分子。
住着日國房子,生活習慣也喜歡模仿日國。
她和老孫頭的這個臥室就弄成了榻榻米的形式。
鞋一脫直接上牀了。
當然,這也是爲了方便腿腳不便的老孫頭。
四個人爬上榻榻米,合上推拉門,然後就開戰。
白客跟孫媛一夥,低年級的同學跟另一個女生一夥。
打了幾下,白客不由自主打量大家,這才發現四個人的坐法各不相同。
白客跟低年級的同學都是盤腿坐。
另一個女孩兒則是跪着坐。
就像影視劇裡看到的身穿和服的日本女子的坐姿一般。
當然,她未必是精日。
而是因爲她有點羅圈腿兒,個子又不高,這種坐姿對她來說應該舒服一些。
可看到孫媛的坐姿,白客就懵了。
這叫啥坐姿啊?
看起來是跪着的,兩條小腿卻撇向一邊。
就像一隻趴在地上的小鴨子一般。
白客以爲孫媛是故意搞怪。
因爲這姿勢看起來太難受了,換了白客估計兩分鐘都堅持不下來。
可孫媛看起來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或許人家天賦異稟吧。
上一世,白客在這個年齡的時候牌技是很差的。
不僅記不住牌,而且也不會配合對家。
但歷經兩世,他的思維縝密了許多。
他們打的是升級,兩副撲克牌,白客基本能記到J以上的牌。
再加上孫媛牌打的也好。
沒一會兒功夫,就給對家連扣了兩個帽子。
盤腿少女急了:“老是你們贏,這有啥意思。”
孫媛得意地笑了:“沒辦法,我們的水平比較高。”
盤腿少女不服氣:“是你們手氣好,來!我洗牌。”
結果這一盤更快,她們剛升級到4就被白客和孫媛再扣一個帽子。
盤腿少女有些惱火,責備跪着的少女:“對家你打牌怎麼不看我的牌啊?”
跪着的少女也說:“是啊,是啊,都怪我,這牌打的……”
盤腿少女提出換對家,孫媛卻不同意。
“唉,湊合玩着吧。打牌嘛,總有輸贏。”
盤腿少女急了:“老輸有什麼意思?乾脆你們倆自己玩算了。”
跪着的少女說:“要不還是換換吧。”
白客看看孫媛:“那就換換吧。”
孫媛不情願地跟盤腿少女換了下,坐到白客下家。
孫媛來到白客身邊,還是像只鴨子一樣,撇着兩條小腿,一直杵到白客屁股上。
白客想挪動一下,卻一不留神抓到孫媛的小腿。
孫媛沒在意,白客卻心驚肉跳。
一邊打着牌一邊回味着手掌間那溫潤的感覺。
忍不住低頭偷看一眼孫媛那圓潤的膝蓋。
沒一會兒就開始浮想聯翩了。
上一世,白客就對這美妙的身體有無限的憧憬了。
可跟孫媛談情說愛三年,白客也只是拉一拉她的手。
至於那美妙的身體則永遠沉睡在白客的夢幻世界裡。
眼下,這份美妙就在眼前,似乎唾手可得……
白客這麼魂不守舍着,牌技也急速下滑。
不時引得對面的盤腿少女抱怨。
“大哥!你長點心吧,有牌你怎麼不上啊。”
“你看!你看!又讓下家跑了!”
白客怕暴露內心的齷蹉,也不敢爭辯,只能訕訕地假笑。
孫媛卻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笑着,小腿也更肆無忌憚地往白客身上蹭。
因爲被對家死死盯着,白客只能極力忍着不低頭去看孫媛的小腿。
那感覺就像一隻想探頭的小烏龜,被猴皮筋兒扎住**了,想出來不敢,想縮回去也不是滋味兒。
這麼煎熬着,眼看要被人戴上一鍋帽兒了。
門外傳來孫媛老媽回來的聲音。
盤腿少女一扔牌:“算了,不玩了。”
白客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離開孫媛家天還沒黑,白客摸摸口袋,想起口袋裡的這幾張國貿大廈的照片該給老闞送去。
便拔腳向建築隊大樓走去。
來到大樓前,走進院子裡。
建築隊的員工們剛好下班,正熙熙攘攘往外走。
一個準備鑽進五十鈴的工頭看到白客了,連忙打招呼。
“找老闞吧?他早就走了。”
“沒什麼大事兒,我把東西放他桌子上。”
老闞的辦公室從來都不上鎖的,員工們有什麼文件資料就直接放到他桌子上。
白客爬到三樓時,員工們已經噼裡啪啦走光了。
他把照片放到老闞桌子上,又抓起菸灰缸壓住,這才轉身離開。
剛準備往樓梯走,隨便一撇卻發現老闞辦公室旁邊的財務室門開着一道縫兒,裡面也亮着燈光。
白客忍不住推門看一眼。
等他發現屋裡就闞明溪一個人時,想要拔腳退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哼!”闞明溪在屋裡瞅了他一眼。
白客只好硬着頭皮進去了。
闞明溪正在用膠水粘黏着財務票據。
桌子上的檯燈沒有打開,頂棚的燈又光線昏暗。
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闞明溪的臉蛋卻熠熠生輝。
闞明溪結婚時燙的捲髮眼下已經完全直了。
剪成齊耳短髮。
每當低頭擺弄票據時,側面和前面的頭髮就會垂到眼前。
擡頭時,再輕輕一甩。
這個動作灑脫又帥氣。
白客忍不住看得有些直眼了。
闞明溪又瞪了他一眼。
“這段時間又跑哪去了?”
白客這才反應過來:“啊,那個,到南方轉了轉。”
“哼!給你能的。”
“唉,”白客嘆口氣,“你,你這怎麼還不回家啊?”
“沒看我在忙着嗎?”
“好吧!那個我……”
白客想要轉身告辭,雙腿卻像灌鉛一般沉重。
闞明溪突然轉過臉來:“着什麼急?”
白客這才發現闞明溪另一側的眼角有些發青,嘴角也破了,抹着紫藥水。
“你,你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撞的。”闞明溪氣哼哼地說。
白客嘆口氣,闞明溪突然就低頭把殷紅的嘴脣伸了過來。
白客剛一迎上去,闞明溪的雙脣便貼上來了。
闞明溪在辦公室的時候一般穿平底鞋。
所以,此時他們兩個人的個子差不多了。
正可謂針尖兒對麥芒。
闞明溪一手扶着白客的後背,一手摟着白客的脖子。
白客則雙手摟着闞明溪的小蠻腰。
四片嘴脣上下翻飛,交合吮吸着。
沒一會兒,闞明溪又將舌頭伸進來。
她的舌頭很長,幾乎要伸到白客的咽喉前了。
等她的舌頭縮回去了,白客也打算把舌頭伸過去。
闞明溪卻調皮地用舌頭頂着不讓進。
白客正氣餒的時候,她卻又突然讓開了。
纏綿了好一會兒,白客突然想起來了:“門……”
闞明溪用自己的雙脣堵住了白客的嘴,一邊吮吸着,一邊拖着白客向門口靠攏。
到了近前,闞明溪猛地朝身後一擡腿,用腳後跟把門磕上了。
然後又拖着白客回到辦公桌前。
兩三分鐘後,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了。
闞明溪突然又飛快地脫起衣服來,沒一會兒就把光燦燦的身體呈現在白客面前。
白客嗓眼兒發乾,下面瞬間就繃的像一張弓了。
可他還是有些猶豫:“這,這裡怎麼行……”
“小笨蛋!哪裡不行。”
說着,闞明溪一把將白客推坐到椅子上,然後解開他的皮帶,一下就擼到腳後跟上了。
然後看一眼,冷笑着:“哼!小壞蛋!越來越不老實了。”
說完,闞明溪挺身坐了上去,然後雙手端着胸前的兩隻小白兔。
“要不要吃?”
“我,那個……”
白客剛一張嘴,一隻兔子就杵到他嘴裡了。
可闞明溪略微動了動屁股,白客便渾身顫抖:“呃……”
闞明溪嘆口氣,站起來了,用衛生巾擦一擦,準備穿上衣服褲子了。
白客也沮喪地彎腰去提褲子了。
可他剛挺直上身,闞明溪又擡手把他手扒拉開了,伸手抓着。
“你個小壞蛋!還沒吃飽啊!”
原來,白客又杵起來了。
這令白客信心大增:自己還是個十六歲少年啊!正是不知疲倦的年齡。
白客索性踢掉了褲子,坐在椅子上,攤開雙腿。
“哼!好事兒淨你的!這會兒該你出力了。”
說着,闞明溪上身趴到了桌子上,把豐碩的臀部翹的老高。
白客挺着過來,但又想起什麼:“套套兒……”
闞明溪不耐煩地:“包裡,快點!”
白客從闞明溪包裡拿出幾隻套套兒,接連給自己帶上兩隻,然後挺身刺過去。
雖然這是第二次跟闞明溪做了,可上一次白客是懵頭懵腦的狀態。
甚至連細節都記不住了,更提不上有什麼美妙的回憶。
這一回,白客用全身心去體會着這美妙的每一分每一秒。
衝撞了一會兒,白客將雙手伸到闞明溪身前,搓揉着那一對小白兔。
闞明溪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這呻吟聲更激發了白客的男性氣概。
動作也更加剛猛有力了。
闞明溪一邊呻吟着一邊嬌嗔:“討厭!你就不能輕點嗎?”
可白客剛一放慢頻率,她又嚷嚷起來:“笨蛋!叫你輕你就輕啊!”
白客於是又開始剛猛地衝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