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別把我裙子弄壞了。”
於秀波嬌嗔地嚷嚷着。
於秀波穿着職業裝的樣子讓白客很興奮。
一連幾天中午,都抽空回來,跟她嘿咻一番。
於秀波以前都是一個姿勢到底。
尤其不能接受狗仔式。
總覺得那是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這段時間上班以來,漸漸開通了。
再加上白客百般誘導。
“我也不想啊,可這種姿勢太性感了,太顯波波身材了,我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可以堅持很長時間呢……”
“討厭,壞人,你就想欺負人家。”
於秀波比白客大一歲,眼下已經二十五六歲了。
身體和心靈都越來越成熟,當然也越來越講究生活質量。
白客的歪理邪說也就漸漸被她接受了。
晚上夜深人靜,早上匆匆忙忙。
中午這會兒反而是黃金時間,無法無天的時間。
安卓在幼兒園。
保姆和蔣藝的爺爺奶奶都午休了。
白客就跟於秀波在屋子裡肆無忌憚地運動着。
剛一完事兒,於秀波就匆忙穿衣服洗手。
“算了,別去了。”
“啥?”
“我說你別到表哥那裡上班兒了。”
“幹嘛不去?哦,我明白了,你是怕再有姓萬那種人。”
“你不怕啊?”
“有什麼好怕的,離家這麼近。再說,那只是個別的。”
“個別的?洗浴中心那種地方就出這種人。走了姓萬的,還會有姓千的,姓百的。”
“切,人家袁慧姐天天上晚班兒都沒事。”
“袁慧姐她……”
白客本來想說,袁慧長得比較端莊。
當年,一起讀初中高中的時候,白客的這重人格就不太喜歡於秀波。
主要原因是覺得於秀波太媚太嗲。
就像太甜的糖,讓人有齁着的感覺。
所以,白客一直偏愛硬朗一點的女孩兒。
上一世,白客對於秀波更高攀不上。
因爲她是校花,學校裡的老實孩子根本搭不上她。
學校裡出類拔萃的孩子只有兩種。
一種是學霸,一種是拳霸。
最後,於秀波找了個拳霸——一個兩勞釋放人員。
估計也就這種人能HOLD住她。
唐塔顯然覺得自己是拳霸,這一世就把於秀波搭回來了。
“袁慧姐哪有你性感啊?你這小腰一搖,換誰不腿軟。”
“哼!就會拍馬屁!”
“真的。”白客板起臉,“那種環境真的不適合你。你要想上班兒就到商行好了,跟着白寧幹。”
“我就要在這裡,離家近!”
白客急了:“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安卓着想啊。”
“關安卓什麼事?”
“你要是再招惹不三不四的人,安卓都有可能受到威脅!”
“看你說的那個嚇人!你怕這個怕那個,乾脆把我關籠子裡算了!”
說着,於秀波氣哼哼地摔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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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平鎮街上,到處是一派和諧安詳。
唐總隊和穆榮慢慢走着,都不約而同嘆口氣。
唐總隊說:“早知道聽你的好了,79微衝統統都換掉。”
穆榮嘆口氣:“可惜那些好同志了。”
“是啊,寶德、文泰跟你一樣,都是公安戰線的人。”
“也不全是武器的事,咱們的政策……唉。要是嚴格按法律要求的話,50克以上就咔嚓,這個鎮恐怕……”
“誰說不是呢,法律的事,偏要用政策來管。要是完全按法律的要求來,那不就簡單多了嗎?直接派飛機大炮過來……”
唐總隊說着,擡頭看一看街上來來往往的當地人。
他們臉上都掛着人畜無害的表情。
穆榮說:“我只是奇怪,咱們部隊的穿甲彈是怎麼流落到他們手裡的,犧牲的戰士中有一半是被穿甲彈擊中的。”
“有可能是那些年運輸過程掉的,或者被他們偷走的,然後埋在地裡了。”
“是啊。”
正說着,路邊一個老農在叫賣着:“紅薯啊!剛從地裡下來的紅薯!”
叫賣的老農正是黃老邪。
他兒子蹲在一旁,瞪着純真無邪的大眼睛看着來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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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沒有,那個大人和小孩兒?”
一邊走着,秦延軍指着不遠處說。
不遠處店鋪旁,一個女人帶着個小孩兒在跟店家說着什麼。
好像在商議租金的事。
白客嘆口氣:“霍劍超。”
“你認識他?”
“算不上認識,比安閣高一個年級。”
“這一片的底商,他和他媽買了一大半兒。光吃租金都賺爆了。”
“這算啥,前段時間還中了福彩特獎……”
“我的天吶,有二三十萬吧?真是人走遠馬走膘啊!”
“不是走運,是他記性好。”
白客苦笑。
秦延軍卻沒聽懂白客話裡的意思,隨聲附和道:“人各習一精啊,人就有這腦瓜兒能掙這個錢。”
“你這買賣不也挺好嗎?”
“這段時間比以前好了點,但也就賺個辛苦錢。”
“唉,幹啥不辛苦啊,數錢還辛苦呢。”
“哈哈哈哈!”
“有個老萬你認識吧?”
“老萬?”秦延軍皺着眉頭想着。
“就是禿頭,有些矮胖……”
“哦,想起來了,他在友誼鄉開了個預製板兒廠,這些年沒少賺錢。咦?以前他幾乎天天來,這段時間怎麼沒看到他了。”
“讓我揍了,估計不敢來了。”
“哈哈,怎麼了?他怎麼惹你了。”
白客把老萬騷擾於秀波的事說了一遍。
秦延軍有些慚愧:“怪我啊,沒看出來,話說這傢伙是挺色的,真是欠抽啊。”
“耽誤你買賣了。”
“耽誤啥啊,我又不靠這一兩個客人。”
“都怪我們家波波,她太愛打扮。”
“這怎麼能怪波波呢?愛打扮還不好。我們家袁慧,我恨不能逼着她打扮。可她連粉都懶得塗。”
“像你這種服務場所啊,太愛打扮就是不好。容易招蜂引蝶。你看我們江濤飯店啊,還有專門的規定。不允許服務員塗脂抹粉、佩戴金銀首飾。就是爲了避免喧賓奪主。”
秦延軍想了下點點頭:“有道理啊,客人的心理是很矛盾的,他們一方面希望服務人員比較有逼格,另一方面又不希望服務人員壓了他的風頭。”
“所以啊,我想讓波波到我們商行來幹,別再給您添麻煩了。”
“哎呀,不麻煩……不過,你要是覺得……我就跟她說一聲吧。”
“好的。”
一來秦延軍不太懂說話的藝術。
二來白客叮囑不夠。
幾天後,於秀波就對白客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