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帽還一臉的懵逼。
“爺,您沒搞錯吧?這破地兒租給誰啊?要飯的花子都不稀罕它。”
“你懂個屁!”
老帽給了小帽一巴掌。
“這就跟古董是一個意思。你說姆們那些罈罈罐罐有啥實際用處?可你拿1000個新的也換不來一箇舊的。”
“可古董又不用出租……”
“哼,都是古舊玩意兒,當然可以弄到一塊兒堆玩一玩了。”
白客正躺在空中花園的大躺椅裡曬着太陽呢。
蔣藝捧着“嗡嗡”震動的手機屁顛兒屁顛兒過來了。
“哦,老帽啊,怎麼樣啊?”
蔣藝現在也學壞了。
身上的連體泳衣還溼漉漉的,就直接跳進白客懷裡了。
好在躺椅夠大。
白客說着話,她還不時用手摸着白客的喉嚨。
“哎呀,小白客啊,你這傢伙真賊!撿了這麼塊兒好地方。”
“是吧,哈哈。”
“我打算這個週末就動手。”
“別拆遷也別裝修啊,連粉刷都不要,頂多有危險的地方加固一下,儘量保持原貌。”
“瞧您說的,咱能幹那傻逼事兒嗎?古舊玩意兒就得古舊利用嘛。”
“那你想……”
“我想等週末的時候在破房子裡展覽咱們的破玩意兒。”
“好主意啊!你這老傢伙,還真有你的。”
“必須滴!”老帽故意學白客說話。
“是不是我的那些收藏也得貢獻出來啊?”
“那當然了,我那些哪夠啊。”
白客在前門有個五進的大四合院,前些年收藏的古董就存放在那裡。
五個屋子塞的滿登登的。
這些年都是老帽幫着管理,還製作了專門的手冊。
老帽自己這些年也收了不少古董。
但大部分是在八十年代末纔開始收藏的。
不像白客從七十年代就開始了,基本都是白菜價拿到的。
所以,雖然他忙活的多。
這些年下來也就塞滿一個屋子而已。
如果白客的這套四合院能值一個億的話,他收藏的古董起碼值5個億。
“好啊,你看着辦吧,不過……”
“呵呵,你擔心你那些玩意兒吧?當然不會讓他們動手了。就放在玻璃展櫃裡,許看不許動手。”
“嗯,知道了。”
“還有,你那裡有不少文物級的,咱也儘量避諱點,就不拿出來了。”
“是啊,可這沒幾天了,能來得及嗎?光做櫃檯都得好幾天吧?”
“古舊玩意兒當然用古舊櫃檯啦。”
“明白了,你是想租舊的展櫃是吧?”
“是啊,都已經聯繫好了。”
“好!週六週日兩天是吧?”
“沒錯。”
“東區還是西區啊?”
“東南角吧。”
“嗯,要是有時間的話我也過去看看。”
放下電話,白客興奮不已,忍不住親一下懷裡小貓一樣的蔣藝。
蔣藝酷愛游泳。
搬到空中花園這纔沒幾天,她都已經曬得黑黝黝的了。
蔣藝皮膚本來就不白。
但不是發黃那種,而是偏棕色的。
曬一下更漂亮,就像古銅一般。
白客忍不住撫摸。
蔣藝以爲白客嫌她皮膚黑,撅着嘴比劃:“都曬黑了,以後得少遊點了。”
白客比劃着:“小藝皮膚最美了,就像我收藏的陶瓷一樣。”
說着,白客還俯身像小鳥一樣“奔兒奔兒”地親着。
蔣藝癢的咯咯直笑。
白客又伸手剝她的泳衣。
蔣藝以爲白客要幹什麼,羞怯地掙扎着、比劃着。
“還不到日子呢……”
自從白客同意再生一個後,蔣藝就開始掐算日子。
聾啞人身體感官的靈敏度有異於常人。
哪幾天該來了,蔣藝都十分有感覺,精確度能達到3天左右。
白客本來不太喜歡這種掐算着日子尋歡作樂的感覺。
但到了京城,心態卻也漸漸改變了,覺得自律也是一種樂趣。
“你看,這裡顏色差這麼多,多難看啊……”
白客這麼一比劃,蔣藝這才明白了。
嬌羞地躺在白客懷裡,任由白客剝掉泳衣,完全呈現出來。
白客像抱着一個珍貴的瓷瓶一樣,把蔣藝抱到墊子上放下了。
然後又轉身從泳池旁的桌子上拿來防曬乳,給蔣藝塗抹着。
抹完背面,又拍拍蔣藝結實的小屁屁。
“好了該倒磁帶了,a面聽完了,來b面。”
週六,白客特意領着古銅色的蔣藝來798看古董展覽。
雖然酒仙橋一帶眼下堵車還不算厲害,但白客預感也不會太順暢。
所以,出門的時候也沒敢自己開車,而是從物業直接叫了個專車司機。
到了酒仙橋附近一看。
可不嘛,車子走得跟蝸牛一樣。
到了過街天橋附近時,白客就讓司機靠邊兒停車,拉着蔣藝下來了。
讓司機把車子開到寬敞地帶等着。
兩人步行前進。
又走了兩三百米纔來到舊廠區。
幾天沒見,舊廠區彷彿穿越時空一般,真的變成798了。
在一棟棟大房子的外牆跟前,還有不少年輕人在忙碌着搞噴塗、搞創作。
藝術氣氛一下就起來了。
廠區門口也是人頭攢動,人們排着隊往裡走。
這些人絕大多數是藝術青年的模樣。
老外也佔了很大比例。
大家看起來都挺興奮。
彷彿節日一般。
在那些維持秩序的男青年中,白客一眼發現了小帽。
連忙拉着蔣藝湊過去。
“白總!您真來了?”
“如假包換。”
“呵呵,我家老尖兒說您會來,我還不信呢。”
“啥意思?我不像文藝青年啊。”
“像,當然像了。”
白客看看周圍。
自己的打扮確實不夠出挑。
那些藝術青年們,個個都是奇裝異服。
髮型也千奇百怪。
有着染着頭髮,有的留着公雞頭,有的剃着光頭。
白客站在他們當中反而像怪物了。
白客指着牆壁下那些忙活着的噴塗青年們:“那些傢伙也是你們請的啊?”
“美院的,他們自願過來的。我們只是免費提供給他們塗料。”
“免費給咱們裝修,不錯不錯。”
“裡面還有樂隊呢,您聽見沒?”
白客早聽見吹拉彈唱的聲音了。
還以爲是隔壁哪家歌舞廳的。
“聽見了啊,也是自願來的?”
“是啊,呵呵,我們搭舞臺,他們過來唱,都是非主流那種。”
“好啊,我就喜歡非主流。”
“我陪您過去看看?”
“不了,您忙着吧,我們倆自己過去。”
說着,白客拉着蔣藝向裡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