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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青丘居士等四人也全部迴歸,齊聚在鴻升酒樓。
青丘居士四人打聽的消息和陰陽居士打聽的差不多,只不過關於另外兩大宗派的一些事宜更加詳細一些。
原來另外兩個宗門也都是地仙界兩個一流門派的附屬門派,二者之間沒有太親密的關係,有的只是利益之分而已。
傳說中,天都星有三個靈石礦脈,也分別被這三個宗派所屬的三大帝國佔領。
而每年出產的靈石,有三分之二要上繳地仙界的保護傘,只有三分之一才歸宗派自行支配。
而地仙界的保護傘收了你的靈石,也就成爲了保護傘下的保護者,你的宗派受了欺負,得罪了大人物時,由保護傘給你擺平。
“咱們想獨佔這顆星球是不可能了,渾水摸魚的話也不妥。”青丘居士搖了搖頭道:“即便三大門派發生了戰爭,到最後被滅掉其中一個,那這顆星球也只能是兩派做大,絕不會允許第四個門派出現,與他們搶奪資源!”〖 .
“青先生說得有理!”對於青居的反對,陰陽居士並沒有任何意見,相反卻放低了姿態,躬了躬身子。
“那咱們該怎麼做呢?難道要換一個星球不成?”其它人等皺着眉頭問道。
“依我之見,咱們以訊雷之勢,暗中控制一個門派,我看這太始宗就不錯!”青丘居士擡頭看了江海龍一眼道。
“暗中控制一個嗎?”江海龍精光一閃,迅速在腦海裡形成了一條條可行之處。
“可以,就這麼做了,而且我們不以‘興華門’的名義出現,更方便隱藏和行事。”江海龍當即拍板決定道。
“那該如何控制,控制之後又該怎麼善後呢?”陰陽居士問道。
青丘居士苦笑一聲,看着江海龍道:“這就要看大長老的本事了,我這幾天聽聞有一種法術叫做控魂術,這種法術可以使一個人成爲你的奴僕,控制其靈魂終生不背叛的,不知大長老可會這種法術?”
江海龍眉毛一挑,哈哈大笑道:“這只是修真界很普通的一種術法罷了,不過對於施法者和受法者要求很高,施法者必須達到分神期纔可以,即便是受法者,也必須心甘情願,不能有半絲反抗意識,如果有反抗意識的話,這種控魂術便不會成功。”
青丘捋須輕笑:“大長老既然會此種術法,那就沒有問題了,而且那太始宗主林易也正在此城,不如我們今天就動手!”
“好,擇日不如撞日,心動不如行動,憑咱們的實力控制住太始宗,應該沒有問題!”其它人也當即表示要幹就快點,免得夜長夢多!
江海龍沉思想了片刻,緩緩點頭道:“你們先出城,在南城外等我消息,待我控制了那太始宗主後,會立即與你們會合,到時全力掌控太始宗!”
“好,大長老小心!”六人一抱拳,當即快步離開。
江海龍這幾天,早就注意那太始宗主的一舉一動呢,這太始宗主在天都城有一座府坻,而他每日也不思修行,白天裝成個普通凡人一樣去溜鳥、飲酒,晚上則流連風月之所淫詩做對,活得那叫一個自在逍遙。
而江海龍也是頭一次碰到這種稀奇的修士,不過通過這些天他的觀察,這個太始宗主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淫尋歡詩!
這廝與陰陽居士倒有些相象,不過沒有陰陽居士來得那麼狠,玩的女人也都是風月場所的**。
天色漸暗,天都大城的夜生活還是很熱鬧的,這裡的人並沒有因爲外界的戰爭而停止玩樂,每到夜裡,燈紅酒綠,那一條風月大街車水馬龍,不論是皇親貴族還是普通百姓,甚至包括有少部分修士都進入那一家家的妓館,聽着小曲,看着歌舞,玩着女人。
江海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以前他總去酒吧夜總會什麼的,但那裡的賣-淫-女都是暗箱操作,哪裡有這裡來得明目張膽?
“喲,好俊的小哥哎……”江海龍剛邁進那天都城最有名的妓館,就被一個鶯鶯燕燕的,抹着濃濃香粉味道的老鴇子抓了個正着,這老鴇三十餘歲,波濤洶涌,使勁在江海龍的胳膊上蹭了一下道:“春、夏草、秋月、冬菊出來迎客哩……”
“哎!~”二樓處跑出四個迎客的女子,長相各有不同,也分別抹着脂粉紅脣,帶着一聲聲輕笑,一陣陣香風,嘰嘰喳喳的向着江海龍撲了過來。
江海龍搖頭苦笑,隨手取出五塊金磚,扔給老鴇和四個女子道:“爺爺今天要‘桂嫂’!”
“呀,這麼大塊金子,還有符號呢,是真的呀……”五個女人被金子砸了個正着,一個個眼睛都突了出來。這絕對是豪客啊,出手就是五塊大金磚?這廝該不會是哪個州郡來的富家公子吧?
“桂嫂嗎?”老鴇眨了眨眼睛,把金子塞進了懷裡道:“這位小哥,桂嫂可是有人點了臺呢,要不給您換‘夢兒?’夢兒可是我們這裡的頭牌呀……”
“哦?”江海龍眉毛一挑,又甩出五塊金磚,砸給老鴇道:“就要桂嫂,馬上去安排,否則別怪爺把你的店砸了!”
“哎喲……”老鴇接住那五塊金磚時,砸得她差點趴在地上,興奮得眼睛都冒出了金光,而且一個勁的點頭:“給你桂嫂,不就是桂嫂嗎?馬上給小哥你帶來……”在龐大金錢的驅使下,老鴇終於啥都不管了,抓着江海龍的手,抱着金磚騰騰騰的向樓上一個單間跑去,那單間裡此裡響着琴聲,顯然有人在彈琴。
“小哥,您在這間屋子等下,桂嫂在隔壁,我給您叫過來。”
“不用,這個房間也是我的啦,哈哈哈!”沒等老鴇去叫門呢,江海龍就直接推開桂嫂的房間,大步的走了進去!
房間內,一女子坐在窗口彈琴,一中年男子癡癡的坐在酒桌前,端着半杯酒,眼神裡露着的全是滿足。
當江海龍推開房門時,那琴聲就停了一下,而後這桂嫂根本沒擡頭,就繼續彈琴。
至於那中年男子,顯然被打斷了思緒,眉頭皺了皺,用着詢問的眼光看了一眼老鴇,又咪着眼睛看了一眼江海龍後,就點了點頭,繼續聽曲!
老鴇尷尬的對着中年人鞠躬,剛要開口說話時,江海龍卻突然說道:“你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先生一起聽!”
“那個……”老鴇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江海龍又砸給了自已兩塊金磚後,喜笑顏開的走了出去,然後還特意關上了房門。
中年男子笑了笑,然後給自已倒滿了酒,又給旁邊的一支空杯倒滿了酒。
江海龍坐了下來,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沒吭聲,只是安安靜靜的看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似乎也不意外江海龍的出現,繼續聽曲,偶爾還會搖晃一下腦袋……
終於,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鐘後,一曲終了,桂嫂起身,輕聲道:“奴家告退了。”
“好,好,出去吧,我府的馬車在外面,你先回我府上!”
“是。”桂嫂展顏一笑,連看都沒看江海龍一眼,就轉身出了屋子。
“兄臺,桂嫂的琴技如何?”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太始宗主林易,隱姓埋名的一宗之主,上仙之人。
他看到桂嫂出去之後,又把江海龍的酒杯倒滿了,顯得異常平靜、平淡,沒有驚也沒有疑惑。
“很不錯!”江海龍不懂琴棋詩畫,他哪裡能聽出琴聲是好聽還是不好聽?只不過誇獎還是要誇的!
“兄臺高見!”林易伸了個大拇指道:“桂之琴技乃天都帝國最美之曲,着實令林某人流連啊!”
江海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名震天都星,此星第一高手整日流連於風月之地,也着實令本座不解!”
“徒有虛名,徒有虛名,兄臺謬讚了!”林易連連抱拳謙虛道。
江海龍笑了笑,突然咧開嘴說道:“我想要太始宗!”
“哦?”林易輕微一怔,怪異的看了江海龍兩眼後,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那令牌上寫着太始兩個大字:“這是宗主令牌,拿去!”
這次倒輪到江海龍驚訝了,自從他進來後,這林易也沒表現出緊張或者是疑惑,更沒問他的來由,而當他說出目地後,這林易更乾脆,竟然直接拿出了太始令牌?
這廝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知道他江海龍要來不成?
看着江海龍的驚訝,林易苦澀的抿了一口酒道:“兄臺觀我五天,日夜不休,林某人着實寑食難安,既然是爲了區區此太始宗門,那兄臺拿去又何坊?”
“你能感知我的神念?”江海龍瞬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還以爲這五天之內,林易並沒有發現自已呢,何着他早就知道有人觀察他了?
“兄臺不要誤會!”看到江海龍臉色不好,林易馬上抱拳道:“我修練的道法有些特殊,對神念特別敏感,但也只是能感應到有人窺探我,但至於這人在哪,這人是誰,我卻不知,今日兄臺來此,我便知這五日觀我之人便是兄臺!”
“你不喜歡做太始宗主?”江海龍終於問出心中最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