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河土產公司依靠着手中的出口經營權,這幾年着實大賺特賺了一把,成了古河市的贏利大戶。..??肖遠航也是得知這個情況後,才向徐文博建議開放古河果仁市場,開放出口經營權的,他當然不想一直做這種買進賣出的最初級的生意,因爲,差價會越來越小,利潤變得越來越薄,他這才考慮轉入果仁深加工的,只是苦於找不到日本進口商,賣給土產公司又得不償失!
見肖遠航不出聲,以爲自己要的量太大,他無法提供給他。阮文昌急忙說:“肖先生,如果你一年無法提供給我們公司這麼多也沒關係,能提供給我們多少算多少,但是,最低不能少於1萬斤。”
肖遠航說:“一年提供給你們3萬斤雖然有難度,我想想其它的辦法還是有可能的,我只是怕簽了合同外一完不成千萬違約,這個損失我可不想承受。”
阮文昌一見肖遠航不是不能給他們提供3萬斤松仁,是擔心萬一完不成承擔違約責任,心裡十分的興奮,急忙說:“肖先生,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個我們可以在籤合同時註明,比如每年出售給我公司松仁1至5萬斤,你有多就多給,超過3萬斤我們要,這樣不就不違約了嗎。”
肖遠航見阮文昌極力爲他着想,心裡樂開了花,這本來是他求阮文昌的事情,反到變成了阮文昌求他。點點頭說:“阮總,那我們就先這麼說,到時候一切以合同爲準。”
阮文昌點點頭說:“今天我要去德倉市談生意,大約得需要四五天的時間,這樣吧,你把吧,你把你的地址和聯繫方式給我,德倉市這邊的事情一了,我馬上去古河和你具體談松仁的合同。”
“好的。”肖遠航點點頭,然後站起身說道:“阮總,田主任,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得到車廂裡去看一看。”
“好的,肖先生,你去忙吧!”阮文昌點頭說道。
田主任急忙站起身說:“肖車長,我們坐了軟臥是不是得補一下票啊?”
肖遠航說:“田主任,反正到德倉也沒有多長時間,你們就先做着吧。”說着,點頭向美惠子小姐示意了一下,開門走出了包房。
巡視了一圈車廂,由於硬座車廂裡十分的擁擠,這一圈肖遠航用了差不多2個小時的時間,回到餐車的時候,到了中午的飯口時間,乘務員吃飯是避開飯口時間的,下午2點多鐘吃乘務飯,不然餐車忙不過來,現在餐車裡全是茶座旅客,就是有想吃飯的也沒地方坐,兩個廚師都坐在後廚的菜櫃上抽着煙閒聊着。
餐車長楊大力一看到肖遠航回來了,迎上前說:“肖老弟,餓不?我讓廚師給你炒兩個菜。”
“我現在還不餓,一會兒和乘務員一起吃。”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錐心包房裡的田主任和阮文昌他們,便說:“老楊大哥,我包房裡有三個朋友,你讓廚師炒幾個菜送過去吧。”
“好的,我讓廚師馬上就做。”楊大力十分的爽快,說完就走到廚房門口,衝裡面的兩個廚師說:“肖車長有三個朋友在軟臥,你們給掂對幾個菜。”
時間不長四個菜就做好了,又盛了三碗大米飯,服務員用托盤端着給軟臥9號包房送了過來,走到包房門口,肖遠航敲了敲門,等到裡面田主任說請進之後,肖遠航拉開包房門說:“田主任、阮總,到中午的吃飯時間了,我讓餐車給你們做了幾個菜,你們就在車上隨便吃一口吧。”
田主任幾人剛纔在車廂裡擠得一身是汗,在軟臥包房裡涼快過來後早就餓了,他們所帶的吃的都在汽車裡放着了,剛纔着急趕火車忘拿下來了,肖遠航讓餐車給做了可口飯菜,心裡十分的感激,客氣了幾句之後便吃了起來。
肖遠航當然不能在這看着他們吃飯,說了一句還有工作要做就出了包房,告訴列車員單曉玲說:“等一下這三位客人吃完飯之後,你進去把茶桌給收拾一下,並把碗碟給餐車送回去。”
肖遠航巡視了一遍臥鋪車廂,最後來到了行李車,剛纔他在硬座車廂擠累了,就斜依在行李車辦公間的長條邊座上眯了一會兒,一覺睡來到了乘務員吃飯換班的時間,到餐車和乘務員一起吃飯,餐車長楊大力讓旅客把前面的4個餐檯倒出來,乘務員要吃飯。在這4個餐檯坐着的旅客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楊大力賣給他們茶座的時候已經講好了,乘務員吃飯時得給倒出來,時間不會太長,乘務員吃完飯再坐回去,只好給倒了出來。
肖遠航交了班,吃完飯,一看還有不到一小時就到德倉車站了,到軟臥包房又和阮文昌和田主任聊了一會兒,列車到達德倉車站,肖遠航親自把他們送下站臺,阮文昌和他一南確認松仁的事情後,才與肖遠航揮手告別。
一路無話,列車到達遼城車站的時候是肖遠航值班,他下站臺組織旅客乘降的時候,看到好幾個提着東西和鐵路局路風辦的馬主任從軟席候車室裡走了出來,他急忙迎了上去,說:“馬主任好!”說着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馬守誠滿面紅光,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他見是自己的學生肖遠航,便笑着說道:“小肖,你走班啊?”
肖遠航說:“是的,馬主任,您這是上車檢查工作?”
馬守誠說:“不是,我是來遼東鐵路局路風辦開一個聯誼會,坐你車回古河。”
肖遠航一聽不是來檢查工作,心裡十分高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馬主任,請到軟臥車!”說着,急忙接過其中一人肩上扛的一袋大米,把馬守誠送進軟臥9號包房,並把大米放到了臥鋪下面。
來送馬守誠的幾人都是遼東鐵路局路風辦的人,和馬守誠說了幾句常聯繫什麼的,但告辭下了車。列車很快就從遼城車站開車了,肖遠航回到軟臥9號包房的時候,列車員單曉玲早已經爲馬主任沏上了茶水。
肖遠航看着對面鋪上堆的一堆東西和鋪下的那袋大米,說:“馬老師,這麼多東西你一個人也拿不了啊,等到了古河你要放到哪兒?我派幾個人給你送過去。”沒有了外人,肖遠航的稱呼自然從馬主任變成了馬老師。
馬守誠說:“這些東西都是遼東鐵路局路風辦贈送的,我要給母親送過去。到了古河你派幾個幫送出站就行,我找輛板車送我媽家去。”
馬守誠一說板車肖遠航立即想起來自己的車就停在列車段的院裡,這個出乘前他一直在公司和汪大海研究着公司的事情,到了出乘點才猛然發現有點來不及了,就直接開車去了單位,把車停在單位的院子裡,等回來再開回去。
肖遠航說:“馬老師,你不用找板車,我朋友的一輛車放在了我們段的院子裡,等到了古河我開車送你回去。”
馬守誠聞言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小肖,你會開汽車?”
肖遠航笑着說:“是的,馬老師,朋友是公安開車的,我休班的時候總和他在一起玩,一來二去的就把開車學會了,也領到了駕駛證,朋友車閒着的時候,我就借來開開。”
有汽車坐誰還願意坐板車呢,馬守誠笑着點頭說:“那也好,汽車快,我媽還遠,正好。”
肖遠航站起身來說:“馬老師,你休息吧,到古河之前我過來叫你。”
“好的。”馬守誠喝了不少酒,時間又這麼晚了,確實感覺很困,肖遠航一出了包房,他就扯過被合衣躺在了臥鋪上,很快就睡着了。
列車到達終點站古河車站,肖遠航叫來段裡接備品的一輛手推車,把馬守誠的東西裝上,直接從站臺一端的列車段大門推到了院裡,把東西裝了到吉普車的後座上,告訴許豔春讓她先組織班組學習,他送完馬主任就回來。
馬守誠一看車上掛着的是公安局的牌照,並沒有多想,就上了汽車。這時候還沒到上班點,段領導還沒有來,本來肖遠航想請馬守誠到段長室坐一會兒,馬守誠卻以着急去母親爲由拒絕了。
肖遠航有板有眼的開着車,駕駛得十分平穩,汽車這個時候是奢侈品,是普通人渴望而不可及的。松江鐵路局也只有局長、書記和主管運輸、工務的副局長有專車,其它局領導用車都得到辦公室要,各個業務部門有接待任務也是到辦公室登記申請,而肖遠航會開車讓馬守誠有些羨慕。
馬守誠母親雖然住在城市的邊緣地帶,可畢竟古河市不大,汽車十多分鐘就到了,剛把汽車停在馬守誠母親的家門口,隔着大門就聽到了裡面哭聲,喊聲亂成了一團,肖遠航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壞了,馬主任的母親家出事了!
馬守誠聽到裡面自己的妹妹哭着喊着叫媽,感覺家裡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急之下打開車門跳了下去,上前用力的拍着大門大喊着:“開門、開門、快開門同,彩雲,家裡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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