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可進來了。我都快要無聊死了。”司徒昕要去慘叫餘老爺子的壽宴,就把白白給放在了空間裡。而這空間裡的時間要比外面快很多,這不,司徒昕在外面呆了一天,這空間裡可是過了有十來天了。可把白白可無聊死了,這不,它一感應到自己主人的出現,就撒歡的跑了過來。這會要不是司徒昕泡在溫泉裡,白白肯定往司徒昕懷裡撲去。
“白白,抱歉了,等會我就帶你出去。”司徒昕泡在溫泉裡,喝了口葡萄汁,略帶歉意的對白白說道。
“沒事,只有主人以後不要把我扔在空間裡就行了。”白白得寸進尺的說道。雖然這外面的空氣對白白來說,實在是不舒服,但是,寂寞了這麼長時間的白白,感受到外面的熱鬧後,寧願呆在外面,也不要呆在空間裡面。
司徒昕跑完溫泉後,身上的疲憊感消失了,她穿好衣服,也不想這麼早睡了,她對白白說道:“白白,我要在空間裡呆一會,你先去找地方修煉,等我出去的時候,再喊上你。”
跟白白告白後,司徒昕瞬移來到山上的發現白白的那個洞穴,她至從上次煉製儲物鐲,儲物戒後,就沒有機會來這裡煉器。而她沒來煉器,還有一個原因,是她上次在煉製儲物鐲,儲物戒的時候,覺得自己煉器的能力還不夠,還不到火候,所以,沒有着急的進來煉器,而是在有空的時候,就把腦中玉牌上關於煉器的知識給鞏固了鞏固。
司徒昕到了山洞裡後,拿着煉器需要的材料,拿到山洞裡面的煉器專業的操作檯,開始準備煉器。
其實,現在煉製的那些什麼弓,劍什麼的,在現代社會用到的次數少,還不如那些個槍來的有用。想到槍,司徒昕的眼睛一亮,一個想法在她腦中形成。她可以煉製一把槍啊。
司徒昕的這個想法是好的,但是她腦中玉牌根本就沒有關於煉製槍的這個知識,但司徒昕不氣餒。一般是她認準的事情,她都會堅持做下去,就算是再困難,她也不會放棄。
司徒昕知道以她現在煉器的水平,這槍是沒什麼希望了,所以,她從最基礎的煉器開始,她準備等自己對這煉器完全熟練後,再準備試着煉製一把槍。
專心做某一件事情的時候,這時候就過的尤其的快,這不一眨眼的時間,司徒昕在空間裡已經呆了十來個小時了,她對煉器的一些基礎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
司徒昕放下手裡的活,活動了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後一個傳音,把白白給喊了過來,然後她抱着白白,一個閃身出了空間。
過年後,司徒昕他們算是真正的進入了中考的總複習了。而他們班在開學後,又迎來了一個轉學生,那就是劉正陽。
司徒昕對這劉正陽是沒什麼看法,可以說,她早就把劉倩雪在餘老爺子壽宴上,算計她,想讓她出醜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也是,要是司徒昕計較的話,她早就想辦法對付劉家了。
而司徒昕要是想針對某一家人,她可不會像她爺爺外公他們,只是給使絆子了,她是直接讓他在這地方消失。
司徒昕是不在乎,但是這司徒謹,蕭慕離,餘齊昊卻是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他們把這件事還算到了劉正陽的頭上。
這不,劉正陽到了他們班上後,司徒謹他們就當不認識這個人。就是劉正陽舔着臉來跟司徒謹他們打招呼,司徒謹他們也就當沒看到。
不過,這劉正陽到底是正規家族的子孫,班裡的其他同學對劉正陽的態度還是很不錯的,不像對樑若冰。這樑若冰至從跟蕭慕離表白後,是走到哪,都被排斥。
學校裡面有喜歡蕭慕離的女生,還會時不時的帶着人,來堵樑若冰,司徒昕有好幾次看到樑若冰臉上有傷。但樑若冰受不受欺負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也不會管這閒事。
龍社在經過司徒昕在背後的提點,夏宇傑跟劉宇翔兩個人的管理下,已經在京城,穩穩的佔據了黑道老大的地位。而龍社雖然混的是黑道,但是在司徒昕的堅持下,龍社的弟兄平時都不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而是都在龍社旗下幹起了正經事。
這也讓那些想抓龍社小辮子的人,都只得在暗地裡候着,卻是無從下手。
轉眼間,已經到了四月份,眼看着離這香江迴歸的日子越來越近。司徒昕又一次叮囑了夏宇傑,讓龍社的人,幫忙收集京城的那些高官,還有密切注意y國私底下有沒有什麼動作。
“司徒,我家小杰跟你家阿澈是不是被選擇參加那個訓練去了?”司徒昕經過司徒老爺子的書房的時候,聽到她外公的說話聲。就司徒昕現在的修爲,她的五官比一般人多靈敏,這不,雖然隔着一扇門,司徒昕還是很容易的就聽到了裡面的談話聲。
而司徒昕聽到自家外公說道她的兩個哥哥,還有什麼訓練。因爲前世的那些經歷的關係,司徒昕對着訓練什麼的都特別敏感,而且,她知道從她家爺爺跟外公嘴裡說出來的訓練肯定不是什麼普通的訓練。
司徒昕擔心自家兩個哥哥,所以站住了腳步,停下來聽兩個老爺子的談話。
“是,我昨天晚上接到的信息。他們兩個都去參加訓練了。聽說香江迴歸的時候,鄧老堅持要去,但是你也知道,就現在y國的雖然迫於壓力,同意歸還香江,但是它地下的那些小動作,又有誰知道。這不,上頭爲了鄧老的安全,就開會協商出個辦法,在特種部隊挑幾個,專門訓練下,到時就負責鄧老的安全。”司徒老爺子到底是混部隊的,所以這部隊的事情,要比盧老爺子瞭解的詳細。
“小杰跟阿澈可不是特種部隊的,怎麼這次的訓練還輪到他們兩個。”司徒昕雖然看不到盧老爺子臉上的表情,但是她還是能想象自家外公臉上的表情。
“還不是這倆小子之前的表現突出,這還是這次訓練的教練在會上特意給提的呢。”司徒老爺子說話的口氣充滿了驕傲跟擔憂。
“哎,這次的任務危險性很大啊,而且要是鄧老在中途出了問題,那他們這些人怕是……”盧老爺子的話沒說完,但是這話語裡,滿是對盧傑跟司徒澈的擔憂。
“是很危險,但是這在部隊,出任務也是必須的啊。”司徒老爺子嘆了口氣後,安慰似的說道。
聽到這,司徒昕也大體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也就沒再往下聽,擡腳往樓下走去,不過,她的腦子裡,卻是滿腦子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說的這件事。
就司徒昕對前世香江迴歸的記憶,她知道,鄧老這次去香江的旅程不會輕鬆。y國肯定會在背地裡試一些手段。而司徒澈跟盧傑,雖然在小一輩裡面算是很出色的,也靠着他們的伸手,出過幾次任務,而且還很出色的完成了。但是,就那幾次的任務,司徒昕是知道的。
雖然那幾次任務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就司徒澈,盧傑兩個人的伸手,完全能應付的過來。但是這次鄧老香江之旅,這y國暗地裡要伸手的話,那他們派出的人員肯定是最最精良的。
司徒昕心裡擔心,這司徒澈,盧傑,還有這特種部隊的人,不一定能應付的過來。要知道,這每個國家都會有一羣能力超羣的人,那些人,應該是那個國家的秘密武器。
想到這,司徒昕就納悶了,這次鄧老出行爲什麼不帶着前世司徒昕呆着的那個組織裡的人,要知道,如果換做是組織裡面的人出面來保護鄧老的話,這危險程度應該降低很多。
但是司徒昕不知道的是,現在的這個組織跟前世她呆的那個組織不一樣,應該說這整體水平跟前世她呆的那個組織的水平完全不一樣。
因爲這組織的領導人,因爲司徒昕的關係,而沒有換人,一直都是鄧老。而鄧老這個人,政治手段很不一般,但是心很是很軟,根本沒有像前世換上來的那個領導人一樣,心狠手辣。爲了增加實力,不擇手段。可以說,司徒昕他們那會的訓練,可謂是魔鬼的訓練,每天訓練的量很大,幾乎每天臉上,身上都會掛彩。
但是現在這個組織裡面的訓練只是比特種部隊的訓練多加了一些別的內容的訓練,體能上的訓練跟特種部隊沒什麼區別。
這些,司徒昕都是不知道的,所以,她這心裡很是疑惑。疑惑歸疑惑,有些她知道暫時找不到答案的,也就先放到一邊。
司徒昕不想自己的兩個哥哥有危險,也不想鄧老有危險,所以司徒昕考慮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跟着一起去。就近保護他們,順帶的,司徒昕對這香江迴歸也是很期盼的,她也想親身去體驗一下,要知道,前世的這個時候,司徒昕還在組織裡面訓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