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內,那個站在門邊的女人,表情詫異看着陸亦軒,在陸亦軒的反覆催促下,反手關了門,果真也邁步向牀邊走了來。
那架勢,似乎真的已經被陸亦軒的嘴炮功夫說服。
“媽的,都做一副,任由老子爲所欲爲小模樣兒,真的假的啊?
拜託你們可是身手了得的女殺手啊!
服了!
老子真心服了!”
陸亦軒此刻心裡別提是有多麼的慌。
有些事情,嘴炮說一說無所謂,可是當真到了見真章一刻,又豈是嘴巴功夫說說就能擺平。
話說,戲到深處情自真。
他這會兒,卻真是把自己都快要成功xǐ nǎo,錯要將自己代入成一個,身份背景嚇人的,所謂星火燎原計劃火種執行人的角色裡。
眼看兩個女人都做出超級配合,真要隨便他施爲的姿態,他更是心跳加速。
這一幕,真是活了兩輩子,那也是破天荒頭一回遇到啊!
怎麼辦?
老子要怎麼才能化解掉這場危機?
乾脆死中求活,冒個險試試這一招……
呼啦~~~突然之間,他像是終於下了莫大決心,咬牙發狠,一把將那瓶添加有特殊佐料的水抓在手中,擰開瓶蓋,自己先仰脖“咕咚”猛灌了一口,跟着一低頭,將瓶口塞在牀上女
人的嘴巴內“既然是助興佐料,咱們都一起嗨吧!喝,喝幾口!”
他動作霸道又粗魯。
二女互視一眼,沒有反抗他的粗魯動作。
臥槽~~~
陸亦軒心臟如同在敲鼓,有點招架不住女人目光的撩撥。
他將目光錯開,復又舉起水瓶,脖子一揚。
咕咚,他動作依舊誇張,又自灌一口,然後將水瓶往第二個女人手中一拋,跟着便狂躁語氣道
“你,把剩下的全喝了!”
第二個女人接過了水瓶,目光略有亢奮“陸桑,您當真願意跟我們大人合作?”
陸亦軒眼睛一瞪“趕緊地,讓你喝就喝,廢你媽什麼話,合作不合作,老子要爽夠了再說,動作快點!”
咕咚咚……
女人當即不再遲疑,仰頭將剩餘的水全部喝下,隨手將水瓶拋在了地板上。
很顯然,陸亦軒剛剛主動連喝兩大口的動作,讓二女放下了戒心,因爲她們再清楚不過,水裡所加佐料的威力。
那可是成年大象都經受不住藥效折磨。
陸亦軒哈哈大笑“好,很好!真特麼太好了!”
第二個女人到了牀邊,手中的qiāng,順勢丟在了一旁牀頭櫃上。
嗯?
眼見這一幕,陸亦軒眼神一眯,很想立刻奪qiāng反制,控制住這兩個鬼子娘們。
只是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特別是想到此刻客廳內另外還有五六個男子,即便能夠成功控制住這兩個鬼子娘們,萬一外面的男子壓根不顧忌這兩個女人,一股腦衝殺進來,到時自己若仍是脫不了身,保不齊還得被控制着擺拍一些不雅視頻內容
,最終的結果,仍舊要受制於人。
所以,強忍住了奪qiāng衝動。看到兩個女人都喝下了水,又都開始蠢蠢欲動向他靠近,他這時跳下牀,哈哈大笑道“別忙,你們先給老子表演一下,跳個舞什麼的,給老子助助興,老子要等藥勁上來
了再打架!”
說着,用眼神就去示意這兩個女人。
他卻老神在在,舒腰展臂的,就在牀邊開始了熱身活動。
一邊舒腰展臂,還有俯身下壓之類的動作。
實則趁機腹部運勁,在催吐剛剛喝下的水。
當然,他這一套動作膽大又心細,仗着修習無名養身氣功多年,達到催吐目的還真沒什麼難度。
更關鍵一點,兩個鬼子娘們還真沒發現他的小動作,更沒想到他還能用這種招解困。
一邊做着熱身動作同時,他還在留神細聽客廳內的動靜,判斷那些男人看到主臥關了門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這傢伙,
看到陸亦軒做出這等出人意料舉動,兩個東桑女人都有些皺眉,互相對視一眼,眼神眨動着。
兩個女人挨靠在了一起。
表演助興這事,其實對她們兩個而言,完全不存在絲毫心理障礙。
陸亦軒不斷活動着身體,沒能聽到客廳方向有什麼特別聲音。
看樣子,他們三人關上門在裡面要做什麼,外面的男人都是很無所謂態度,這等從容又鎮靜反應,還真不愧是些專業人士啊!
他身體猛然打了個顫,肚腹內,有股無名火,猛然躥升而起。
臥槽~~~
藥勁上來了啊?
完全沒想到,那瓶水裡面,裡面下的佐料,藥勁如此生猛。
即便剛剛已經催吐出來不少,但腸胃裡難免還有殘留,畢竟他這招也是臨時的異想天開,漏洞太多。
再看那兩個東桑女人,嘿~~~
她們受到藥效影響似乎更大……
眼見二女越來越忘我投入,
陸亦軒一咬牙,機不可失,猛然躥上前,伸手抓住了二女頭髮,然後抓着兩人的腦袋狠狠一撞。
嘭——
頓時,正全情忘我之中的兩個女殺手,就這麼被他一招同時撂翻,一點聲音沒傳出來,就身子同時一軟,爛泥般癱軟在了牀上。
這結果……
得手剎那,陸亦軒自己都有點不太敢相信。
這樣兩個身手不凡的女殺手,居然就這麼一下子,被自己給幹翻啦?
媽的,這特麼多虧了老子剛剛的嘴炮功夫啊!
真是萬萬沒想到,
這兩個shǎ bī鬼子娘們,肯定是相信了老子剛剛那番話,真以爲老子想和什麼山口組大佬謀求合作!
一擊得手。
陸亦軒顧不上再多想什麼,立刻扯動着牀單,直接將兩個鬼子娘們給卷裹在了一起,包糉子一樣,卷裹了一重又一重。
這還不算完,
他又在裹纏好的牀單外,用鬼子娘們的衣服牢牢紮緊了!
好傢伙,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夠這麼順利得手……
唯一就是,此刻他一邊急吼吼卷裹這兩個鬼子娘們,還得同時經受着肚腹內越來越烈的無名火的折磨。
那滋味兒,
他以爲自己能夠靠意志力對抗住藥性,現在則是明白過來,有點太過高看自己了。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