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科恩伯格這個名字跟歐美人常見的名字不同,具有很濃重的猶太教特徵。
“不錯,你也很幸運,跟劉琅這個天才成爲了同學,我一定會一視同仁,你就好好學吧!”
“媽呀!”
其他人都向這位科恩伯格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平平常常都受不了,現在克萊爾還要對他嚴加管教,簡直是要把人往死裡搞呀!
科恩伯格只是點了點頭,他對這位克萊爾教授知之甚少,只知道這位導師是全國有名的機械專家,卻不知道這個人的性格非常怪癖,不過看到其他人的表情覺得有些不妙,但話說回來,自己是來學習的,也要能學到知識受點苦也無所謂了。
“好了,今天是開學的日子,沒有課程,剩下的時間就交給你們了,大家都好好的熟悉一下吧!”
菲爾普斯教授結束了自己的講話和克萊爾教授轉身離開了。
看到兩位導師離開,學生們就活潑起來,大部分都圍到了劉琅身旁。
“你叫吉米?哇,真是個小孩子呀!”
一個學生摸了摸劉琅的胳膊,瘦瘦弱弱,的確跟成年人差多了
“你是華人?”
一個女同學問道。
“不,我不是華人,我是中國人!”
“那你的英語說得非常好呀!我有一位華人鄰居,英語說得很彆扭!”
另外一個同學說道。
一幫人把劉琅當成了一個小朋友,事實上也是如此,劉琅說自己八九歲,他的身體發育也差不多,但他的同學可都是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其中有一位身高都達到了兩米,打籃球都沒有問題了,在他們眼裡,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四就是個小不點,伸手一扒拉就能給把劉琅推個大跟頭。
劉琅和這些同學愉快的交流着,很快就打成一片,大家都發現,這個小孩子的見識超乎凡人,對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劉琅,你覺得蘇聯和你們國家會打一場世界大戰嗎?”
美國年輕人天生就具有社會參與的熱情,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羣美國“憤青”,不光對本國的政治很熱心,對世界的局勢也很關注,劉琅來自中國,美國人對這個陌生的國家充滿了好奇,同時中國的一切對他們來說也是未知的,他們只知道中國和蘇聯都是一種體制,現在中美之間關係很好,蘇聯和中國之間的關係卻非常糟糕。
“呵呵,美國的強大毋庸置疑,至於說蘇聯………嗯,或許再過一兩年他們就不復存在了!”
劉琅笑着回答。
“不復存在?什麼意思?”
衆人嚇了一跳。
“嗯,這個很難說,總之再過一兩年大家就會明白了,不過我們中國很快就會強大起來的!”
蘇聯解體的事情太過複雜,劉琅也懶得很他們解釋。
“你們中國人口太多了,恐怕得有二十億人吧!只要能把這些人的吃飯問題解決就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了!”
一個人說道。
“哪裡有二十億人呀!我們國家現在也纔剛剛十億人口,這位大哥哥你的好好學習了,起碼要把數據弄準確了!”
“劉琅,你覺得里根總統對蘇聯的態度怎麼樣?”
有一個學生問道。
“這個演員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他的星球大戰計劃非常具有想象力,不過這只是政治手段而已!”
里根年輕的時候在好萊塢當個演員,不過只有二流水準,後來參選成了他的一個履歷,他最著名的就是星球大戰計劃,這個計劃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美國人從沒有實施過,但卻讓蘇聯緊張不已,進而投入大量資金開發自己的空間技術,進而增加了國民的負擔,也成爲了促使蘇聯解體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些事情現在沒有人知道,只有等蘇聯解體後纔會被公佈出來,到時候這些人就會知道劉琅是多麼的擁有先見之明瞭。
總之,劉琅很快就和這幫人混熟了。
劉琅的研究生生涯就這麼開始了。
研究生是一種專業教育,比本科階段更具有專業和指向性,雙方的區別就在於研究生的學習範圍更加的窄,但內容卻加深了不少。
一般說來,劉琅所學的課程中有三分之一是公共課程,當然,這個公共課程是針對他們這三十幾位工程機械學院的學生,完全都是專業性非常強的科目,比如有材料冶金學、靜力學、動力學、電路分析、工程製圖、機械振動、固體力學、流體力學、自動控制以及熱力學等等。
剩餘三分之一的時間就要和克萊爾教授單獨接觸了,這位教授會給劉琅和那位鮑勃出一些題目讓二人解答,比如發動機在不同狀態下的燃燒率問題了,比如發動機缸體的磨損程度計算了等等,當然,這些問題只是初級的問題,隨着兩人學習的深入問題的難度也會不斷的增加。
剩下的三分之一時間就是自由分配時間了,不過這自由分配也是有限制的,各自的導師常常會給學生們出一些課外題目,比如克萊爾教授就給劉琅和鮑勃出過一個題目,讓他們分析不同種類的發動機應力的承受程度,這個題目其實就涉及到了材料和冶金學,需要和其他學科的學生一起探討,這樣做的目的一是讓大家所學相互交流,畢竟不管是發動機還是機牀,他們之間都是有着相同性的,單獨拋開一個方面是無法單獨解決問題的,另外一個就是要培養學生們的協同合作能力,在美國人看來,一個人的能力再強大也無法和團隊相比,只有相互協作才能把一件事辦好,沒有了團隊,個人的能力就微不足道了。
當然,除了這些學習內容外,斯坦福大學跟其他大學一樣,遍佈着各種學生“社團”,相當於國內的學生會,比如戲劇、表演、健美、繪畫、音樂、空手道等等,這些“社團”每年都要招收會員,誰都可以報名,但要經過老會員的篩選,另外還有一些神秘的組織,類似於什麼耶魯的骷髏會,這種組織只針對一些特殊羣體,比如“富二代”“政二代”這樣的人,還有的是帶有種族歧視的特點,比如只能是白人,或者只能是墨西哥人,劉琅覺得這應該稱呼爲老鄉會纔對。
劉琅對這些團體不感興趣,也沒有人找他參加什麼組織,找一個孩子幹什麼?萬一被別人恥笑那就麻煩了,更嚴重一些要是有人告你僱傭童工,那就得吃官司。
當然,就是找劉琅也會被他婉言拒絕的,他的時間有限,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哪有那麼多的工夫和這幫人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