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人家還小呢,就是個大學生!在往大里猜也不過才二十歲吧?我都二十六七了!你覺得我們倆能夠有戲嗎?再說了,我可不想去摧殘祖國的花骨朵去!”言歡真是佩服了她媽這勁兒了,估計有個男的想要她,她敢打一毛錢的賭,老馮同志一定是敲鑼打鼓放鞭炮的把她推出去。
你要讓她倒貼錢,她估計都願意把她嫁出去。
“別胡說八道!什麼摧殘祖國的花骨朵?我看着不挺好的嗎?”馮玉芝又開啓了嘮叨模式,“你這孩子就是死腦筋,如果被救下來的人是我,我就絕對不可能讓這個男孩子白白溜走。”
“媽!你行了吧。讓我的耳朵清靜一會兒吧。我都答應了會找對象,你得給我點喘息的時間,行不行?別整天這麼着急忙慌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有什麼毛病呢!”言歡說道。
見自己的閨女已經這麼煩她了,馮玉芝只好閉了嘴不說話了。
樓下,門響了。
言路泉回來了,聽到樓上母女家又在拌嘴,便在樓下喊了一嗓子:“你們倆差不多就行了,別一天吵吵了。讓我的耳根子也清靜清靜。”
言歡聽見是言路泉回來了,一陣風一樣從二樓下來了坐在了父親的身旁,很認真的跟他說道:“爸!我跟你說個事兒。”
言路泉剛準備要看會兒報紙,聽言歡說要給她說個事,於是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難得啊,你說吧,我聽着!”
“爸,你有沒有聽說一個叫南小街霸王的人?最近猖狂的很!”
“沒有。”言路泉搖了搖頭。
馮玉芝泡了兩杯茶端了過來放在這父女倆的跟前說道:“你爸成天在部隊上,哪裡知道地方的事情?你想說什麼就直接和他說。”
言歡就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言路泉聽完之後,氣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這不是黑社會嗎?開溜冰場還收保護費!光天化日還欺負小女孩!”
“可不就是!”言歡也義憤填鷹,那混蛋說他是她爸這事兒她都沒敢跟老言說呢,如果跟老言說了,估計他要氣炸了肺,“老言,像這種社會渣滓敗類,我們怎麼能夠容忍?你是沒見,整整一溜冰場的人就看着他欺負人,沒有一個敢吱一聲。這說明什麼?是人們膽小嗎?不盡然,是他太猖狂太厲害了!”
“地方上怎麼也管管?那公安局的派出所的怎麼不出動抓一下?”馮玉芝說道。
“這種人也不犯什麼殺人搶劫什麼的大事!估計也是抓起來關幾天就又放了。”言路泉分析道。
“爸,你給偵察連打個電話讓他們佩戴槍支直接端了那溜冰場得了。把那地痞流氓直接給收拾了。”言歡一拍桌子,豪氣衝雲天的說道。
“我用不用再派個炮兵團,再讓他們開兩輛坦克過去?”言路泉挑着眉頭看着言歡,“你以爲部隊是你們家開的?”
“那總不如能任由他們胡來吧?”
“這樣吧,我給南城市公安局打個電話吧,讓他們都注意一下這個人。”言路泉說完,就提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