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用,幾張圖並不是很值錢,只是今天的時間有點晚,明天我還得早起,沒什麼時間,等有時間了,我再給你圖。”
作爲水羣多年的老司機,即便許意知道表情包的價值,但他還是表現出極大的善意,當然,這不代表他沒有野心,而是經驗告訴他,那些上來沒冒牌幾天的新人就和羣裡的老成員討價還價的,最後都會被大家孤立。
普通羣都如此,更何況這還是系統裡的羣。
“走了。”
留下兩個字,許意退出羣。
一來,時間太晚了,他明天還有課,二來,留下點懸念,下次冒泡也不怕他們不出來。
【贈送提示:誓死相隨轉送您一張傳送卡】
剛爬上chuang,許意腦海中忽然傳來系統的提示,緊接着是兩條提示。
【您有兩封新郵件】
【是否查看?】
點擊確認,兩條信息呈現在許意眼前,第一條是來自羣系統,發件人是誓死相隨:“老許,等你有時間了就激活這張傳送卡,到時候系統會把表情包自動傳送過來的,快點啊,我可等着在羣裡裝b呢。”
關了第一封郵件,緊接着第二封又飛出來,但這次發件人卻是未知,顯然對方對自己隱藏了姓名,郵件內容只有一句話“你認識陸博?”
“陸博是誰?”
“你不認識他怎麼會登錄他的id?”
在許意回覆後沒幾秒種,對方再次回了他的郵件,緊接着又是第二封“算了。既然他選擇消失。那說明他已經做好決定了。不過,我希望你能不要利用他的id做什麼過分的事,如果有,我會親自送你一程,記住自己幾斤幾兩。”
“你是誰?”
這次,許意郵件發過去,很長時間纔再次收到回覆,“我是誰你不用管。不過看在你能拿到陸博id的份上,我不介意告訴你,現在你身處的這個羣,他們都是陸博精心挑選出來的人,不要小看他們,如果遇到困難,可以讓他們幫你,效果會比卡牌帶來的好,但絕不要利用他們,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還有。你要記住一點,卡牌雖然很厲害。但在系統裡,最厲害的是兌換商店,要想得到開啓商店,必須要得到商店開啓鑰匙,而這個鑰匙,現在在大神手裡,你可以試着得到它,還是那句話,不要小看大神,也不要試圖和他硬碰硬,不要忘記自己幾斤幾兩,得到兌換鑰匙後,就用最快的速度提升名望值和經驗值,不要荒廢系統,多看看,它不是擺設,這對你以後的路有好處,陸博既然選擇了你,就希望你不要辜負他的信任,希望你不要讓我會親手給陸博清理門戶!”
“我爲什麼信你?”
這次,許意發過去的郵件徹底了無音訊,對方連個屁都沒給他多放一個,這簡直讓他無語,當然,更無語的還是對方反覆提起的名字:陸博。
如果他中途換號,可能這個問題還好解釋點,可這個企鵝號是他從初中就開始用,兩輩子都沒換過,現在竟然說什麼是陸博的id?
這讓他哪兒說理去。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系統兌換商店,發什麼紅包,玩兒什麼刺激,現在倒好,他還要想辦法從大神手裡把鑰匙奪過來。
媽蛋!
嫌他太閒是不是?
誠然,這件事對許意有些影響,但對於一個擁有兩世經驗的老油條來說,這種東西只是過眼雲煙罷了,雖然他也不知道發郵件的人,但如果別人放兩句狠話就衝上去,那也真的只能證明他太閒了。
當然,小說例外。
那是他的夢想,縱然他上輩子撲了七年,但如果有人和他說寫小說的沒什麼出息,不管提不提及他,他還是會像是條餓狼般撲上去和對方撕。
看上是有點傻,可那是他的底線!
……
第二天,學校。
因爲昨天的事,許意並沒有睡得很好,早上不到五點就爬起來了,收拾收拾來到學校才五點四十。
學校里人不是特別多,班裡的人也纔來了一小半,等到六點半,班裡才陸陸續續來了人。
孔晨吊兒郎當的背了個書包走進教室,打着哈欠向許意招了招手算是打過招呼,放下書包趴在桌子上就呼呼大睡。
“你昨天又打游擊了?”
打游擊,是許意對遊戲的調侃。
雖然英雄聯盟已經開始內側,但說白了,這時候的英雄聯盟還是欠點火候,沒有達到15年那麼火爆,所以這時候最火爆的遊戲除了魔獸就是紅警。
而這兩款遊戲也是孔晨目前最喜歡的,只要有時間,這胖子就會趴在電腦上死命的玩兒這兩款遊戲。
“打個屁遊戲,哥昨天是想節目。”孔晨氣哄哄的換了個方向爬着。
“行啊胖子,這幾天沒見就想節目了,是不是打算參加什麼快男選秀?”許意手一甩,打在了孔晨肩上。
“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哥們兒好好的富二代不當,上什麼選秀。”孔晨甩開許意的手,正兒八經的看着許意問,“我是幫妞妞想節目,她們下個星期要開幼兒園慶祝會,老師讓她們每個人出個節目上臺表演。”
“妞妞?哪個妞妞?”
“我大姨家的孩子唄,”見許意不解,孔晨又繼續道,“你忘了嗎幾年前旅遊景點纜車事件,那個倖存下來的女孩兒就是我大姨家的妞妞。”
聽孔晨這麼說,許意倒是想起來了,上輩子卻是是有這麼一檔子事兒,記得當時新聞給的標題好像是《旅遊景點安全防範誰負責》之類的話題,內容大致是說節假日有些黑心旅遊景點對纜車安全問題並不上心,爲了招攬生意不惜超載,導致纜車掉在峽谷裡,整個纜車共有四五十號人,但最終倖存下來的只有一個小女孩兒被父母拖起來才倖存下來。
“難道那個女孩兒是你大姨家的?”
縱然,許意對新聞的影響比較深,但要具體說起來那個倖存的女孩兒,他還真是不知道,更何況上輩子發生這件事兒的時候,他已經和孔晨分班了,對於這個女孩兒就更不知道了。
“唉,說起這孩子我都不落忍,”孔晨眼神暗了暗,“你說前幾年我大姨和我大姨夫活着的那幾年,這孩子在學校多活潑,現在我大姨和大姨夫都走了,這孩子就讓我姥姥帶着,親戚朋友們能幫就幫着,雖然物質上不缺,還能上好學校,可就是那件事後這孩子性格大變,在幼兒園根本不喜歡和小朋友們接觸,還格外牴觸老師,她不愛表現,班裡同學對她也不好,這次上節目也是我姥姥和老師溝通的,就是希望她能上臺表演後讓孩子們更喜歡她點兒,可這孩子根本不願意和別人合作,結果弄來弄去,就只有她一個人,你說這一個人怎麼表演節目。”
說到最後,孔晨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老許,你鬼點子多,有沒有什麼適合小孩子演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