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伍月面前,說話不能大聲。”顧城冷而認真,極具警告性的扔下兩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臨走,他還把伍月放到牀上的零食順提了起來。
“姐夫,那不是提來看我的嗎?”伍星一臉懵逼,這提來的東西,又要提走,是幾個意思?
“我提來的時候,說是送你了?”顧城眉頭一挑,回頭瞅了伍星一眼。
伍星,“……”提到病房來看病人的東西,不是來看病人的嗎?由於東西被提走,伍星找不到答案。
醫院樓下,和張春蘭到醫院門口買了一些日用品,剛回來的伍月,看到顧城又把東西提了下來,頓時滿臉疑問,“東西怎麼又提下來了?”
“他傷口沒長好,今天不適合吃這些。”顧城語氣一本正經的說道。
伍月嘴角一抽,頓時明白了什麼。
兩人在樓上,一定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張春蘭見伍月沒說話,以爲伍月對顧城把東西又提下來的事情有意見,連忙道:“你現在要多吃點,伍星一個大男人吃什麼零嘴,顧城剛到家,快回去休息吧。”
“那我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
伍月和顧城與張春蘭道別後,就一起向着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了車後,伍月眨巴着眼睛,歪着頭看向顧城,“伍星得罪你了?”
“算不上。”看着伍月眼睛水水的,一眨一眨的樣子,顧城的身子忽然緊繃,眸光頓時深了幾分。
已經許久沒吃過肉的小城城,很是誠實的立了起來。
對顧城身體已經十分了解的伍月,一下子就發現了他的反應。
瞄了一眼,他的某處,伍月臉色頓時一紅,“大白天的,你耍什麼流氓?”
被伍月瞄了一眼的某處,瞬時又堅硬幾分。
顧城眼神無奈的瞟了一眼十分誠實的部位,聲音暗啞,語氣卻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已經兩個月沒開過葷了。”
這種話還能說的這麼一本正經,伍月發誓,她在其他人那,真的沒有遇到過。
所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伍月分不清楚,是誰把誰帶黑了。
清了清嗓子,伍月拿手指輕輕戳了戳顧城開車的手背,流裡流氣的說,“你萬能的左手,沒有親自上陣?”
手背上傳來一陣被蚊子叮咬一樣的感覺,有些癢癢的,順着手臂直接傳到了顧城的心口處。
一種想要停車將伍月就地正法的衝動,頓時充斥着顧城身體裡的每個細胞。
但是聽到伍月的話後,顧城的身子一僵,眼角不由狠狠一抽,“這些話,是跟誰學來的?”
“……”
這種話,在現代她聽到的太多,哪裡記得是跟誰學來的?
還沒想出怎麼回答顧城的話,伍月就眼尖的發現,顧城的的耳朵,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暈染開一種肉眼可見的粉色。
莫名的,伍月竟然從顧城剛毅的臉上,看出一種萌態。
這樣的顧城,伍月第一次見到。
一向淡定的伍月,都驚訝的彎起了眉眼。
伍月眯着眼睛,笑的一臉奸詐,“你臉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