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伍月不想再把話題放在顧城身上,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完後,轉移話題,“伍星寫了什麼?”
“幾個月也不見寫一封信,這突然寫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啥事。”張春蘭說話間已經打開了信封。
“他能有啥事,在部隊不就是吃飯睡覺訓練。”嘴上這麼說,伍月心底卻在猜想,是不是伍星爲了扣他津貼的事情,寫信來興師問罪的。
“伍星知道你和顧城的事情了,他寫信來問這個的。”信不長,也就幾百個字,張春蘭很快就看完信,滿臉的欣慰之色,“伍星長大了,懂事了,現在都知道關心人了,他就是嘴硬心軟,你看他這才知道你的事,就趕緊寫信回來問問。”
伍星知道關心她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伍月覺得這裡面一定有鬼,她一臉懷疑的拿過張春蘭手中的信,“我看看這臭小子,寫了什麼‘關心’我的話。”
聽出伍月話語裡暗藏的意思,張春蘭擡手摸了摸伍月的頭,笑道:“伍星這次是真的關心你。”
“媽,這也能叫關心我?伍星這小子是越來越欠揍了。”伍月剛看了信的前幾行字,就被氣的怒目圓瞪,頭上瞬間冒出幾朵火苗。
“媽,你看看他寫的這是什麼?”伍月點着信上的內容給張春蘭看。
只見信上面寫着:‘聽說團長和你扯證了,我很意外,不知道是不是團長哪裡出問題了?還是你使用了什麼手段?
但是看團長的樣子,又不像是被逼婚的,團長爲人端正,英勇帥氣,能文能武,剛正不阿,前途無量,是祖國的棟樑,是我的榜樣。
團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對着團長的時候,收收你的臭脾氣,不要沒事犯傻惹我們團長生氣。
團長一個人能打到一片人,你要是惹他生氣了,還不夠他一下子呼的。’
張春蘭本來沒感覺有什麼,但是被伍月這麼一點出來,再看一下,張春蘭也覺得好像這讀着味道是有那麼點不對。
她這當媽的總不能還在其中挑撥是非吧!只能幫着伍星說點好話。
“伍星天天對你冷眼習慣了,應該是不好意思關心的那麼明顯,他就是嘴硬心軟。”
幫着伍星找藉口,也不找個切合實際一點的。
伍月都要無語望天了,“媽,他這哪裡是關心,從頭到尾這都是在表揚顧城。”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顧城的親弟。
伍月也懶得再看下去了,把手裡的信塞回到張春蘭手裡,“我去洗澡了,信你留着吧,我要是再看下去,都要懷疑他是你從垃圾堆撿來的了。”
以後一定得給伍星點顏色瞧瞧。
張春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伍月這孩子平時很懂事,一對上伍星小孩子脾氣就範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這個當媽的幫着誰那都是偏心。
伍月洗完澡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想起她被顧城騙婚的事情,就覺得肝疼。
平時裝的一本正經的,原來內在這麼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