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坐了。”顧娟趕緊後退和樑敬保持一下距離,雙手和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十幾分鍾前,她才被摔了一跤,雖然摔到雪窩裡不算疼,但是冷啊!
脖子裡進了一窩雪,害她冷的直哆嗦。
樑敬囧迫的摸了摸鼻子,“剛纔是意外,那邊的雪被人踩的太嚴重,車子打滑,這段路好,不會摔的。”
“那我也不坐了。”顧娟表情堅定,“我們這距離你家也沒多遠了,就走着回去吧!”
反正前兩天也是走着回去的,雪下的太大,學校已經放假,她在放假的第一天,就被樑敬接過來了。
因爲汽車輪子打滑,這兩天兩人一直是走着回去的,不知道樑敬抽什麼風,忽然整個自己行車過來。
怕樑敬不死心,顧娟又補充了一句,“走着腳也暖一些,坐車子腳不用運動,等下又要凍腳了。”
“行,那就走回去吧!”
知道顧娟是真不想再坐了,樑敬也沒再強求。
前兩天回去,她路上滑到過兩三次,所以他纔想弄個自行車,沒想到一樣沒逃過摔跤的命運。
真是適得其反了。
“樑敬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見樑敬說走就走,也沒啥多餘的話,顧娟小跑着追了上去,歪着頭去觀察樑敬的表情。
看到面前湊近的毛茸茸的腦袋,樑敬心底一軟,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
笑的一臉無害,“這多大點事,有啥好生氣的?”
輕輕嘆了一口氣,樑敬的神色嚴肅了一些,“我是在想顧城那邊的事情,Z城比我們這邊嚴重的多,估計你哥現在忙的都沾不到軍屬院的邊。”
每年下雪的時候,都會出現一些交通不變的小狀況,沒想到今年會這麼嚴重。
看來顧城想要過個好年,有點難了。
“啊?”顧娟一聽,一張動紅的笑臉都皺成了包子,“那伍月可怎麼辦啊?我還在想着有我哥陪着不用擔心她呢,這她一個人在軍屬院被欺負了咋辦?徐曉燕也在那邊呢,早知道,年前就不叫她去隨軍了。”
顧娟越想越憂心。
樑敬一陣好笑,“你看伍月像是會被欺負的人?”
顧城那個小媳婦,可不是的一個好欺負的,誰要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去惹她,提前就得先點好蠟。
聽了樑敬的話,顧娟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那麼回事。
顧娟與有榮焉的哼了一聲,“我們家伍月可不會主動欺負人,都是人家先來欺負她的。”
樑敬頗爲寵溺的瞧了顧娟一眼,“行,你們家伍月最好。”
他是看清了,這倆兄弟完全是中了一種叫做伍月的毒了。
兩人踩着雪,走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到了樑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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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娟走在前面,樑敬走在後面,搬着自行車‘吭嘰吭嘰’上了樓。
一到屋裡,顧娟就趕緊脫下身上的衣服,雪進了不少到她脖子裡,因爲穿的厚,弄不出來,都被她暖化了。
脫下衣裳一看,顧娟才發現,棉襖領子全溼了,難怪她穿的那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