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緊接着響起一陣沉重而又急促的腳步聲,確定真的有壞人,伍月張口就想喊‘救命’,但她還沒來得及喊出口,就被人從身後,一下子撲倒在地,到了嘴邊的‘救命’也變成了一聲,不大不小的痛呼。
還沒等伍月再次出聲,那人已經飛快的捂上了她的嘴巴,無論伍月用多大的力氣,卻只能發出一陣‘唔唔’聲。
鼻息間縈繞的全是菸酒味,察覺到身上壓着的是一個男人,伍月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拼盡全身力氣,想推開捂在嘴巴上的手,對方的手卻像是在她嘴上生了根一樣,根本就推不開一絲縫隙。
她清楚的明白,當壞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而她也沒有可以掙脫的力氣,再聰明的腦袋此時也救不了自己。
此刻她所在的地方和院門就只相差幾步的距離,只要能有一個人出來,那她就能獲救了。
雖然伍月掙扎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裡還是有些突兀,男人有些慌張的向着四周看了一圈,確定周圍都沒有人以後,他一手緊緊的捂着伍月的嘴巴,一手從伍月的身後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拖拽着向村口走。
察覺到男人是想把她帶出村莊,伍月心底升起了一絲絕望,出了村莊,她逃跑的可能幾乎爲零。
一個男人半夜裡劫持一個女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想幹什麼,如果沒有人來救她,那她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被人先(奸)後殺,二是被人先殺後(奸),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她都逃不出一個‘死’字。
在科技和互聯網,都還不夠發達的年代,哪個犯罪分子,會傻到留下一個活口指認自己?
好不容易重活了過來,難道她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又死了嗎?
男人的步子很大,沒多久的功夫就拖着伍月出了村莊。
被死亡的氣息恐嚇了一陣以後,伍月也開始逐漸冷靜了下來,她現在越掙扎,身後的男人只會把她看的越緊,她還不如省點力氣,看看能不能找機會逃跑。
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她還什麼事都沒做呢,她不能認命,不能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死了。
出了村莊男人也開始膽大了起來,他的手不安分的在伍月腰上摸了一把:“這腰還真細。”見伍月不掙扎了,男人邪笑道:“你別怕,哥就是帶你出去耍耍。”男人說着,手又不老實的在伍月腰上摸了一把。
這女人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親戚,還好今天晚上他回來了,不然還真沒機會碰上這麼個好事,要不是在村口不好善後,他真想在這就把她給辦了。
伍月強忍着心底的噁心,沒再白費力氣的反抗。
張家村一里外的一處草叢內,‘啪’一聲脆響,劉四喜第n次,拍死了一隻在他臉上吸血的蚊子。
“陳爭氣,你說上頭下來的消息準確嗎?這都連續餵了兩夜的蚊子了,連條狗都沒見着。”劉四喜小聲道。
陳爭氣朝着草叢深處看了一眼,聲音壓得比劉四喜還要低:“團長都沒提意見,你的血還能比團長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