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想法剛落下,伍月就被顧娟接下來的一句話,雷的耳目一鳴。
“我酒後亂性了。”顧娟一臉委屈,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酒後亂性?”一向冷靜的伍月,聲音都不由提高了幾分。
“嗯。”顧娟點頭入插秧。
想到剛纔樑敬反常的樣子,伍月問,“和樑敬?”
“嗯。”顧娟再次連連點頭。
“你不是隻喝了一杯酒嗎?”
伍月這麼一問,顧娟更委屈了,“是喝了一杯,可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醉了。”
“……”碰酒就醉的人,伍月是聽說過的,但是卻沒見過,更沒想到,顧娟就是這麼一個人。
經過一會的冷靜,伍月已經從這個震驚的消息中,冷靜了下來。
顧娟剛纔回來,精神勁很好,走路也利索,好像沒什麼腰痠背痛……一系列被吃後的症狀。
難道樑敬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想想伍月又覺得不太可能,樑敬要真是個不中用的,估計也沒臉追來了。
“你說說怎麼回事?”
“我就喝了一杯酒,後來腦子就暈乎乎的,我就記得好像被樑敬哥帶回了家,然後睡了一覺,醒來就在他牀上了……”
顧娟把能想起來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給伍月聽。
伍月聽完顧娟的話,心裡的疑惑更重了,“你是說,醒來後,就已經躺在他牀上了,中間發生了什麼,已經不記得了?”
“嗯。”顧娟點頭,“我喝斷片了,記得的很少。”
“那你怎麼就知道亂性的?”伍月沒喝過酒,也不知道喝醉了具體是啥感覺,對於酒後亂性的事情,她也不太好判斷。
顧娟紅着臉,磨磨蹭蹭的說道:“都睡到一起了,而且,而且我衣裳都被脫了,樑敬哥的也脫了。”
她的外套都被脫了,樑敬哥又只剩下秋衣了,又睡到了一張牀上,這不是亂性了是什麼?
“伍月,你說我會不會懷孕啊?”她還在上學呢,這要是弄出個孩子,她媽非打死她不可。
連顧娟自己都沒發現,當知道可能和樑敬發生什麼的時候,她心裡沒有反感,而是還像小時候一樣,做錯了事,怕被家裡責怪。
“……”這要是真發生了什麼,懷孕還真是有可能的。
不過,伍月總是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顧娟醉了,樑敬又沒醉,按道理,他應該不會在和顧娟關係不明朗的時候,做什麼纔對。
爲了印證自己的想法,伍月委婉的問道:“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醒來的時候,牀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
現在這時候,可不是在現代,小片片和小說什麼的東西滿天飛。
顧娟還沒結婚,夫妻之間這回事這塊,純白的像是一張白紙,太直接的話,就算伍月臉皮比較厚,也不好意思直接問出口了。
她敢肯定,以顧娟的性子,她要是說起夫妻之間這塊,她一準好奇的打破砂鍋問到底。
到時候頭疼的人,就要變成她了。
“有不舒服的地方。”她的頭有點疼,“牀上有被子蓋着,我當時又太慌張了,沒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