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敬聞言,嘴裡不由‘漬漬’了兩聲:“顧團長什麼時候會關心這些事了?”他一臉八卦的打量着顧城,看了半天也沒在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你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你可不要告訴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把人家打成那樣,如果和受害人沒關係,那你一定是和張金豆有仇。”把人家都打的那麼慘不忍睹,估計他媽來了,都可能會認不出。
顧城瞟了樑敬一眼,涼涼道:“這些和案子沒有關係。”
“……”樑敬受挫的摸了摸鼻子,這人可真是多少年如一日,不想說的,他就是問破嘴都沒用。
“去年那件案子有進展沒有。”
一聽談正事,樑敬立馬收起了那副,吊了郎當的樣子:“沒有。”說起這個案子,樑敬就覺得頭疼:“案件是夜裡發生的,剛好那天半夜又下過大雨,什麼線索都衝沒了,受害者生前也沒和什麼人結過怨。”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線索。”熟知顧城不是一個沒事,愛打聽事的人,樑敬隱隱覺得,顧城肯定知道些什麼。
顧城眼睛微微一眯:“你們多調查一下張金豆,看看他和什麼人來往比較多。”現在社會上有很多小混混拉幫結派,張金豆一看就不是什麼老實巴交的農民。
那天在聽到伍月的名字之後,張金豆腦袋轉的飛快,知道怎麼說對於自己纔是最有力的,還有他踢伍月的那個狠勁,顯然不像是第一次犯案。
樑敬聞言眼睛頓時亮了:“你是說去年的那件案子,可能也和張金豆有關?”
“不排除這個可能。”犯案地點和張家村距離的並不是多遠,又是從城裡通往張家村的必經之路,張金豆確實可以被定爲嫌疑人。
“你一來就給我帶來這麼大一個驚喜,爲了表示感謝,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
“飯留着,以後再吃。”顧城說着站起來身:“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送你。”瞭解顧城的脾氣,樑敬也沒再多做挽留,直接跟着站了起來。
“舅舅,你們回去吧!我已經打聽過了,張金豆強姦未遂,會被判兩三年,你們在這守着也沒用。”伍月半真半假的說道。
如果完全不讓他們知道張金豆的消息,他們一準還會來鬧。
“啥?”
曹玉芳聞言,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點暈倒,還好張大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伍月,你說的是真的?”
張大富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強姦這樣的事,在他的心裡,那都是家常話短閒聊時的話題,那是離他很遙遠的事情。
“金豆真的犯了強姦罪?”張大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舅舅,你覺得我會拿這事開玩笑嗎?”。
曹玉芳終於回神,她直接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開始了哭天喊地:“我這以後還咋活啊!金豆好好的咋會去做那種事啊!一準是他們警察局冤枉我兒子。”她像是想起什麼,忽然指着伍月惡狠狠的罵道:“是你、肯定是你,你這個掃把星,你纔去過我家幾天啊,就給我兒子帶來這樣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