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之色變,天驕更是對湘顏怒目而視,剛纔說話的那女子,只氣的渾身打顫,騰地一聲站起來,指着湘顏說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湘顏聞言卻也不懼,一腳將正欲撲過來的那女人踹倒在地,只見那女子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地翻來翻去,臉上冷汗直冒,不停地呼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常言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可見爾等果真是一羣陰險小人!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要動手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氣!”湘顏收回自己的腳,一腳踏在八角亭的欄杆上,掃視着衆人說道。
一時間衆人不敢輕舉妄動。誰也不會想到不過是一個前朝寡妃,居然敢如此的囂張,要知道她們公主早晚要做這後宮的女主人的,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避諱嗎?
天驕朝着對面的一個女子使了個眼色,那女子緩緩地站起來,看着湘顏說道:“你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膽,你可知道亭子裡坐的是什麼人?”
“是何人跟本宮有什麼關係,在本宮的眼裡只有人與畜生的區別,卻沒有等級的區別。”湘顏收回自己的腳,伸手彈彈被弄皺的衣角,這才擡起頭對上那說話的女子,只見她身穿一襲紫衣,明眸皓齒,肌膚似雪,倒還真是個小美人呢。
那女子顯然被湘顏的話給噎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說道:“本宮?前朝已經不存在了,還敢自稱本宮?你可知道你這是犯了大罪!”
感情這是要以勢壓人,這種把戲湘顏早就見慣了,毫不在意的說道:“前朝永遠活在我的心裡,我永遠是前朝文帝的妃子,本宮的名號將永存史冊,又豈是爾等可以隨便提及的?”
“大膽!來人,把這個出言不遜,意圖謀逆的女人給我抓起來!”那紫衣女子自認爲抓到了湘顏的把柄,歷朝歷代但凡是謀朝篡位的,新登基的皇帝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按罪都可以處死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說這種話!我看誰敢動!”湘顏大喝一聲,一雙冰眸掃視一圈,聽令欲上來的太監們聞言立馬頓住了腳。這些人都是原來宮裡的老人,湘顏的威名那是如雷貫耳,此刻河東獅吼,誰敢不要命的撲上來?再加上大家早已經聽聞,湘顏曾去永安大殿前破口大罵新皇帝,結果一點事情也沒有,這裡面都隱藏着很深的學問,這些個在宮裡混的時間久的老油子們,又豈能想不出裡面的貓膩?
因此湘顏這麼一吼,他們立刻頓住了腳不敢再向前,搭拉着腦袋站在原處,卻不敢再上前一步!
那紫衣女子憤然大怒,又連着呵斥了幾聲,但是依舊沒有人敢上前。湘顏見狀,哈哈一笑,道:“虎死威猶在,更何況本宮還沒死呢!你們……”湘顏伸手指着周圍的宮女太監,冷笑一聲道:“不怕死的儘管過來,本宮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還沒有哪一句不能兌現的。”
湘顏此話一出,那些個宮女太監更是嚇得連連後退,湘顏擡腳走進了八角亭,看着天驕說道:“沒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也會用這等齷齪的手段,要想對付本宮,只管放馬過來,用得着差這些不入眼的小嘍囉打前陣嗎?更何況你在擔心什麼?我不過一個*,能有什麼讓你睡不安寢的?看着挺聰明一人,沒想到卻是個榆木疙瘩腦袋,你對手……可不是本宮,你想要對付本宮只怕是白費了心思,你想要的東西本宮還看不進眼裡!若是我想要,文帝當年對我可謂是疼愛有加,想要什麼是我的不能得到的。收起你那些小心眼的齷齪心思,那高高在上的六宮之主的位子本宮謹謝不敏。更何況,韓瑾瑜與我有殺夫之仇,縱然我跟他曾經有過夫妻之緣,只可惜沒有相守的情份,我們之間除了仇恨,已經別無其他,你好好的想想吧!”
湘顏說完這話,轉身欲走,看着周圍的鶯鶯燕燕,突然間心情極好的又轉過身來看着天驕,道:“你是天之嬌女,從小生在帝王之家,受盡萬千*愛。可是你和親明夏國,你看看你父皇送給你的是什麼?這麼一堆要分享你丈夫的女人。我雖然出身不高,但是我的丈夫卻爲了我捨棄六宮,就這一份感情,你這一生也別想得到了,因爲你的婚姻本就是與政治掛鉤的,聽說你等了韓瑾瑜十多年,且不要說你身邊的這些鶯鶯燕燕,就這後宮裡也還有一個爲了韓瑾瑜付出了十多年的女人,你說你們兩個誰在他的心裡重一些?”
最後一句湘顏是彎下腰貼在天驕的耳邊說的,聲音極輕,說完這句,湘顏站起身來,心情大好,剛纔的陰靄似乎已經隨風散去。湘顏嘴角含笑,輕輕吟道:“相守不在永久,相愛沒有界限,縱然我們一個生,一個死,但是那些美好的過往將永遠存在我們的心裡,永世不會消散!”
天驕聞言譏諷道:“真是可笑,本公主只知道,人活着才能相守,你說的那些個話聽不明白。”
“沒有經歷過,你自然不明白。”湘顏不想與她廢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以天驕的性子,若是以前沒有將張德妃放進眼裡,但是今日聽到了自己的話,再加上張德妃如果按照自己的計劃去行事,天驕想要不把張德妃視作眼中釘都不可能了!
看着湘顏遠去的背影,天驕對着那紫衣女子說道:“給我盯緊了那個姓張的,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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