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

偷歡

皇上望着下面掃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謝靜婭與湯雅如所在的角落裡。

謝靜婭這是第一次正面目睹皇上的真容,前些個日子聽說皇上愛吃金丹,但是現如今卻愛上了柔妃娘娘做的藥膳。

從衆位皇子的五官則可以看出來,皇上年輕的時候定也是個美男子,就現在而言,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他那威嚴的強大氣場,無人能敵。

皇上繼續說道:“湯小姐雅如是湯大人的愛女,自是朕的愛女,朕今日便收下湯雅如爲義女,賜公主封號,賜字婉,日後朕便是婉公主的父皇!皇家便是婉公主的孃家!”

“今日,朕再宣佈一事,後宮裡的清婉殿便是婉公主的寢殿。”說着,他轉身對着皇后說道:“婉公主寢殿的具體事情就有勞皇后了。”

皇后娘娘自是歡喜的應下這等差事。

湯雅如得了此等虛榮,便從角落的一側走到了皇上的下面,連忙跪下並謝恩,“謝皇上厚愛,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的臉上多了一些柔情地說道:“婉公主,你應該稱朕爲父皇!”

湯雅如擡起頭上,溫和而有力地應道:“雅如謝過父皇,願父皇萬體金安!”

“恭喜皇上喜得公主一位,賀喜婉公主!”皇后第一個給皇上道喜。

其他的大臣都一一上前道喜。

謝靜婭則擡起頭望向顧海源,他的目光也正向她投來,兩人相視而笑。

皇上能這麼快且這麼樂意的想到要收湯雅如爲婉公主,這中間自是少不了顧海源的幫助。

湯雅如一躍便成爲了婉公主,這等福氣讓其他的婦人都上來向她道賀,巴結的也更多了起來。

皇上的態度很明確,這位義女不僅僅只是義女,他是要當親生的女兒看待,甚至,比對待親生的女兒還要尊重一些,因爲這是做給天下人看的。

湯家於皇家有恩,如果湯家唯一的骨血他都照顧不好,那麼天下的百姓會怎麼看他呢?

當然,自也有許多人的心裡是不平衡的,比如史湘靈與謝靜嫣。

史湘靈至今都是個沒有稱號的,而剛剛被她恥笑過的湯雅如居然成了婉公主,以後她若是見了湯雅如,還得給湯雅如行禮跪安,想想就覺得憋氣。

謝靜嫣沒成想,一個落敗寄居在謝府的湯雅如,居然成了公主,日後還是住在皇宮裡的公主,心裡不由得暗恨,這樣好的運氣怎麼就落不到她的頭上呢。

在另一旁的華貴妃,臉上的表情一陣笑一陣陰冷,怪不得柔妃娘娘今日如此爲這湯雅如出頭,原來是摸準了皇上的心思,心裡暗暗的罵道柔妃那個該死的小賤人!

在一堆人中,越北三皇子主動走向湯雅如道喜,成爲這宴席上最突出的一道風景。

湯雅如望着越北三皇子的臉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去。

另一側走來一位嬌俏的女子,叮呤的笑聲很是悅耳。

“婉姐姐,你住的清婉殿與着的清新殿很近,日後我定要常去找你玩,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七公主眯着眼笑得很開心。

平日裡,哥哥姐姐們總是嫌她小,不願意跟她玩,這個婉姐姐看着很好的樣子,所以她大着膽子說道。

湯雅如見着她一覽無疑清澈的眸子,笑得應道:“當然可以。”

待一番恭喜之後,皇上便說今日的宴席是按照越北的方式辦的,衆人可以自如的走動,吃酒,看歌舞……

謝靜嫣被幾位太太勸吃了幾杯酒後,便有些暈,所以便走向了通風的地方想着散散酒,醒一醒神。

走的時候也完全忘記要叫上丫環跟上。

宴會的地方很大,皇宮裡的園子自然也是別有一番看頭,走着走着,便有些迷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後勁大,謝靜嫣找着一處有坐的地方坐了下來。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眼前出現一位男子的身影。

她睜了睜眼,細細的打量了好些,才發現眼前的男子是二皇子,她內心一驚一喜,連忙起身行禮,聲音如黃鸝般清脆又如醉酒後的酥軟。

“臣女見過二皇子。”

從她一出宴席,二皇子便悄悄的尾隨了過來。

二皇子細細地打量着她,細看中,謝靜嫣同樣的美若驚鴻,還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尤物。

大而媚的眼睛透着酒後的迷離,自有一股風流韻味猶存,那飽滿的嘴脣一開一合勾起他身上的細胞,近身一聞,她身上散發出那淡淡的香氣,簡直讓他神情迷亂,身體裡原始的慾望都被勾了趕來。

當他再對上謝靜嫣那似若嫵媚的眼神,他突然抓起她的手,幾個快步便閃到假山處的一角,再往裡進去半米,正好能擋住路人的視線。

“二皇子……”謝靜嫣被風一吹,有些清醒起來,身子微微一掙,“你的手捏疼我了……”

雖然心裡有些怒他這突然的舉止有些輕浮,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嬌嗔的語氣,透着欲拒還迎的嬌羞。

“哪疼了?你告訴我,本皇子給你揉一揉!”二皇子也吃一些酒,呼出的氣息帶着濃濃的酒味夾雜淡淡的男人味,這種氣味讓謝靜嫣有一些難忍的錯亂。

他將她的身體頂在邊上,他的身體則狠狠的向她壓近,貼着她柔軟的身體。

從來沒有男人如此近的貼過她,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一陣急促,體內有某種慾望在召喚,她好像在渴望着什麼,可是心裡卻又有些害怕,那種渴望的期待在害怕與渴望中交纏着。

“二皇子,請您離我遠一些,這樣近讓我無所適從。”謝靜嫣鼓起勇氣的拒絕,天知道這樣的拒絕讓她的心粉爲一碎,但是此刻慾望再強硬,她也知道有些東西暫時不能碰,碰就意味着失去什麼。

“那我這樣近呢,會不會讓你好受一些?”他眼裡透着明晃晃的渴望,不只是酒的原因,宴席上她有意無意的挑逗何嘗不是對他一種鼓勵,對於這樣的美人兒,玩一玩他是非常的樂意的,她若是想做個妾,二皇子府中給她騰出一個妾位便是。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自己火熱的部位緊緊地貼着她。

她感受到下面有一樣東西在用力的頂她,她的臉傾刻間便火辣辣地疼癢起來。

“不……不行的……這樣不可以……”謝靜嫣的手用力的抵着他的胸口,眼裡卻媚態盡顯。

飽滿的嘴脣雖然在說着話,卻更多是一種對他的召喚。

此刻間,他哪管得了她願意不願意,一個俯身壓下去,一隻手捧起她的頭,用力的吮吸着她嘴裡香甜。

謝靜嫣被這突來的襲擊,驚得猛然睜大眼睛,一雙手無所適放,本能的抓住二皇子的衣角。

他強制性的撬開她的嘴脣,幾乎是本能,她張開了嘴,他的舌頭靈巧的滑入她的嘴脣裡,熟練的在她的裡面探尋着,一股癢麻麻的觸感,讓她的身體忍不住的驚擅起來。

原來兩個人的嘴脣對嘴脣竟然是這樣一種令人愉悅的感覺。

初次感受偷歡的她心裡莫名的興奮,被他裡面強烈而溫柔的吻已經亂得全然沒有了心緒。

二皇子這樣的老手,想要讓一個從未沾過男人氣息的女子拜倒在他身下,憑着他的相貌和身份,以及她想要攀附他的心裡,這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他的身體貼着她越來越近,她的手也早已從他的胸口處放了下來。

每個人對這種事情都有一種天然的本能,就好比現在的謝靜嫣,在二皇子熟練的引路下,她的舌頭已經能和他的舌頭繾綣的纏繞在一塊,甚至能大膽的吮吸着他的舌頭。

這種陌生而興奮的感覺,讓她突然領略到一種全新的東西,這種東西不只讓她的精神興奮,更讓她的身體興奮。

在一塊,她快速的領略技能,完全就是她對這一方面天然的敏感和渴求。

二皇子的手早已從她的頭部往下,在她的胸口處揉捏着。

現在的她,身材雖然發育得有些成熟,但是前面的兩團還算不上豐/滿,只是如水蜜桃一般的大小,但是在觸感上卻很是軟綿,他的手在她的水蜜桃上盡情的揉軟着,挑/逗着……

二皇子很懂得去捉摸她的心裡,從與她接吻開始,他便知道,只要他順着她的身體來,那他便一定能得到這個女人。

要想得到她,首先得讓她的身體想要他,所以,他忍着足夠大的耐心去伺候她,要知道,從來都是女人跪在他的下面伺候她,雖然委屈他來討好她的身體,但是看在她貌美的份上,這一切他便也覺得值了。

對於這種小雛,天生又是個敏感的小雛,他還真覺得是個不錯的東西,好好調教一番,日後用作他用,指不定能收到不錯的意想結果,想到這裡,二皇子便更加的賣力起來。

他的嘴脣離開她的嘴脣,一路向着她的鄂下吻去,她本能的擡起頭,讓他的吻更方便的落在她的肌膚上……

此刻,在另一頭,有着一個人影在慢慢的向站這一塊走來,緊跟其後的,還有另一位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