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天我喝得多了,說說看,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沒有?”東方若雪從連暮寒走後,就醉了,被樓挽月扶回來的。
“昨天並未在宮裡睡,人很快就走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回來了,也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你怎麼了?不開心?嫌我哥不陪你?”
“不是,只不過今天有點冷。”
“冷嗎?我都換了夾衣了,現在是春天了,還記得我們去年春天嗎?一起在月華寺裡,見到的安傾然……”
東方若雪說到這裡,看樓挽月的談性淡淡的,便也不再說話了。
東方夜正在街上鬱悶,昨天夜裡若不是東方潤出來破壞了自己的好事,那安傾然就到手了,一個病歪歪的太子又能把他怎麼樣,再者,他不相信安傾然敢同太子說這件事情。
太子還能替她出頭?
還不如自己的勢力大呢。
他看着身前身後的那羣人,不由地得意洋洋,父皇現在不讓自己掌權又如何,宮裡有的亂呢。
他看昨天夜裡的聚會就不是那麼簡單,慕容藍心的心思,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所以,他纔敢去東宮的。
遊着遊着,就不知不覺地到了城外,嫩柳如煙,極目遠去,更有點點的杏花點綴其中,讓人心曠神怡,東方夜緩步林中,心裡盤算着,自己應該怎麼辦纔好呢,那個女人他真是想掐死她,也許直接弄死纔是她最好的結局。
東方夜自忖自己並不是那樣好色之人,如果沒有迷藥,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行爲。
東方夜這時已經走入了林子,突然地眼前一花,出來一羣矇頭蒙臉的綠衣人。
柳樹成精了?
東方夜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些人就衝了過來,往他的頭上身上就招呼,東方夜冷不防的,被打了兩下,他捂着鼻子裡流出的血,有一刻還慶幸,幸好那些人沒有用刀來砍,否則自己就破了相了。
他的人也立刻衝了上來,兩夥人打到了一處,東方夜恨恨地想,這一定是太子的人,難道那個女人告訴他了?
一想,一定是,如果是自己的女人被侵犯,他也會如此的。
東方夜只喊着讓人來保護自己,他跳着腳大罵:“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你們知道惹了我的下場,你們知道我是誰!”
他不過是虛張聲勢。
因爲他明白,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誰而動手。
正叫着,一聲石頭砸了過來,他躲了過去,那石頭貼着頭皮,劃傷了他的額頭,讓他更惱火,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人不敵對方,很快被打倒在地,他也被人給圍上,東方夜難敵四拳,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又捱了好幾腳。
直到人都走盡了,他才猶豫地站起來:這些人不要他的命?
怎麼可能?
這是多麼好的機會。
若是自己纔不會放過呢。
東方錦!
他只想到了他。
再想不到別人。
那些護衛哎喲直喊地站了起來:“爺,我們回去吧。”
“一羣廢物,養你們何用?”
東方夜踹了兩腳臨自己近的。
一羣人再沒有心情賞什麼春,卻沒有想到,剛走兩步,又衝出來了一夥人,一身黑衣,蒙面,衝上來就打,東方夜腦袋就蒙了:他們中場還換裝?
他臉最後腫得如豬頭一樣,他哪裡好意思在回宮裡,最後被人勉強擡回了康王府,安染月聞言後,立刻上前來服侍,安嫣然也聽說他捱打了,這會兒也跟着上前:“表哥,是誰做的?”
“滾,你們都滾。”他纔不願意讓自己這個樣子被人蔘觀呢。
可是兩個女人哪裡放心,還想着這會兒他需要她們的表現呢。
東方夜纔不想這副樣子被她們看到呢。
“表哥,府裡的大夫來了,你別擔心,看看,有沒有傷得重的地方,還有,表哥,你要不要吩咐什麼人去查這件事情,敢動你的人,不外乎就那幾個。”
“讓你們滾!”東方夜擺手,讓人把這兩個女人架了出去。
安嫣然出來後,看着安染月,嘴角露出冷意:“原來,側妃娘娘也被趕了出來。”
安染月說實話,以爲他待自己會有所不同呢,可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結局,自己還惱火着,架得住安嫣然這樣的譏諷?
“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別丟人,沒準這件事情跟你還有關係呢,以前你不是去皇宮裡炫耀,王爺什麼時候這樣沮喪過,他很可能因爲在皇宮裡受了氣,不知道到哪裡出氣纔會如此。”
“不過是你猜的,我纔不認爲是這樣呢,我還覺得是你服侍不周,王爺出去尋樂子搞的呢。”
說完,她轉身走了。
安染月發現這些日子安嫣然越發的得意,顯然,她雖然闖了禍,但是東方夜沒有怎麼處罰她,她覺得是她肚子的功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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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錦聽人回來報告,說他們收拾東方夜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揍了一頓,看起來,他被人打的不輕,一時半會兒的不會出現。
東方錦奇怪了,會被別人收拾,難道是湊巧?
他纔不管,這口氣,總算出了一點兒,所以他分外的開心,安傾然不明所以,還道他被解禁的原因。
是啊,他被解禁了。
東方錦嘴角勾起了一絲壞笑。
連暮寒一眼看見東方錦,他上前:“怎麼這麼早?太子你出來了,那天你喝多了……”
連暮寒一張俊臉上全是笑意。
不過就在下一眨眼的功夫,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那眼眶立刻青了起來,他也倒在了地上:“太子……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打我?”
“這還沒完。”東方錦只說了四個字,那拳頭就如雨點般地打了下來,連暮寒邊喊叫邊躲。
“太子,你瘋了不成?”
他也不敢往太子身上落拳,只是邊躲邊叫:“有什麼事你說,別傷了你的手……”
東方錦終於打不動了,坐在一邊邊喘邊道:“你知道嗎?就是因爲你攔着我,不讓我送安傾然回去,東方夜差點強了她……”
連暮寒一聽眼睛都直了:“我……我該打。”
他傻傻地坐在那裡:“那個人是東方夜吧,所以,他才被打得那樣慘,連他娘見到他,都不認識了……”
連暮寒說到這裡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臉,也許自己的孃親也未必能認得出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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