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着眼睛向躺在*上的寒陌如喊道,“如兒妹妹.....,是不是你叫晨兒進來?”他眨着一雙炯炯有神眼睛向她眨了好幾下,那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
“晨哥哥。”寒陌如伸了素手,招了招,對他喊道,“過來如兒這裡來。如兒有事情要問你。”
“……如兒妹妹。”商東晨大步來到她身邊,一屁股就往*沿上坐下,他輕輕摟住寒陌如,露出一抹傻笑,衝她喊道,“晨兒好想如兒妹妹,好想好想啊!……”說完,他把他下巴放在寒陌如沒有受傷的肩膀上蹭了蹭,臉上露出小貓一樣的表情。
寒陌如輕輕把他頭從肩膀上推開,她把他推離自己身邊半臂之遙對着他問,“晨哥哥,你捉雞幹什麼?”問完,她伸手把他頭上那根雞毛給拿下來,目光溫柔望向他,等着他回答。
“晨兒捉雞,把它給殺了,燉湯給如兒妹妹喝呀,李媽說了,只要如兒妹妹喝了雞湯,如兒妹妹的傷就很快會好起來,晨兒想讓如兒妹妹快點好起來。”商東晨眨着一雙單純眼睛朝她說出這一番話。
這幾天如兒妹妹都因爲身上有傷,都不能陪晨兒一起玩了。傻男人噘着嘴,臉上露出難過表情。
“晨哥哥會殺雞嗎?”寒陌如心裡涌出陣陣感動,不過感動歸感動,她還是不希望這個傻男人爲了自己去殺雞,她不喜歡他做這種事情,他應該是單純的,不應該爲了自己去染上殺生這種事情,哪怕是殺動物一樣,她也不會允許的。
“不會.....,不過晨兒在學啊,很快就會學好的。”商東晨先是低着頭,一臉沮喪的扁着嘴,小聲回答。他剛低下頭,下一刻,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一下子變的很自信,小聲的回答變成了大聲。
寒陌如把他拉近自己身邊,握着他手說道,“晨哥哥聽如兒慢慢說,殺雞不是件容易事情,殺雞要刀,還要往雞的脖子上用力割它喉嚨,直至它斷氣,這樣的情況,晨哥哥,你敢去做嗎?”
“咦.....,怎麼還要拿刀去割雞脖子的,好可怕啊,晨兒不敢。”傻男人一聽完她話,立馬縮緊脖子,臉上露出害怕,圓圓的頭顱一直搖晃着,嘴中一直說着他不敢這句話。
寒陌如用左手扶住他半顆頭顱,不讓他亂搖,面對面對着他說道,“所以啊,晨哥哥,我們還是不要學殺雞了好不好?”
“可是....可是晨兒想讓如兒妹妹的傷快點好起來。”商東晨聽完她話,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臉上還是露出不肯放棄的表情。
寒陌如見他還是不肯放棄殺雞這種事情,於是她繼續對他說,心裡決定一直說到勸這個傻男人放棄這件事情爲止。
“傻瓜,就算你不去殺雞,如兒的傷也很快會好起來的。並不是一定要晨哥哥去殺雞纔會好起來呀!”寒陌如跟他認真詳細解釋了一遍。
“真的嗎?晨兒不去殺雞,如兒妹妹的傷也會很快好起來嗎?”商東晨眼眸轉了幾圈,發出疑問話。
“當然了。”寒陌如朝他重重點了點頭,目的就是想要讓這個傻男人相信自己話。只要讓他不要去做殺雞這件事情就行,就算要她說再多謊話她也願意。
“哦,,,,,那好吧!晨兒不殺了!”傻男人說完這句話,臉上閃過一抹輕鬆。繼續傻呵呵笑着。
過了一會兒,室內柔情萬斛,小兩口這幾日來雖然睡在同一張*上,不過商劉氏爲了怕自己這個傻兒子在睡覺時,會不小心碰到寒陌如傷口,於是商劉氏特地叫綠兒多拿了一張被子放在*中間,隔在他們小兩口中間。
此時,這是他們小兩口這幾日來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氣溫慢慢上升,傻男人一雙吸引人眼神的眸子緊緊緊盯着寒陌如,越往下看,他喉嚨的口水就越往下嚥了好幾次。
商東晨雙手捧起寒陌如嬌靨,傻呵呵朝她笑道“如兒妹妹,晨兒好想如兒妹妹,晨兒很喜歡很喜歡如兒妹妹。”說完,他嘟着嘴,身子越向寒陌如靠近。
“好啦。”寒陌如頰面飛紅,伸出左手擋住他靠過來的身子,抿着嘴笑着對他道,“晨哥哥,現在如兒不可以跟晨哥哥玩親親,要等如兒把傷養好纔可以。”
“可是晨兒想親如兒妹妹的嘴啦。”他黑眸戀戀不捨的在寒陌如那細緻清涓的五官上來回望着,他那雙冒着熊熊“欲”火的眸子一直盯着寒陌如那兩片嘴脣,他嘟着嘴,模樣很可憐巴巴的對寒陌如說道,“如兒妹妹,晨兒想親親如兒妹妹好不好?晨兒會很輕輕地親哦……”
寒陌如讓他這麼*裸盯着,臉上都佈滿紅暈了,她望了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因爲這一眼,更讓她說不出拒絕他的話,於是她硬着發麻的頭皮,低下頭,點了一下,輕聲細語的對他說,“好。”說完,寒陌如擡頭對他一笑,眸兒生亮,脣兒生光,引得某傻男人更是愛戀。
傻男人聽到她這個好字時,他先是整個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他咧着兩邊臉上的傻笑,笑呵呵的朝寒陌如這邊湊近。
商東晨薄脣觸上寒陌如紅脣,輕揉慢合。小心翼翼的吸吮着對方口中那片柔軟舌頭,這一吻,沒有半絲晴欲,卻有着比以往從未有過的心動與甜蜜。整個室內,浮動着一股柔美得氣息……。
綠兒一見裡面安靜的要命,立即想到什麼,於是她紅着臉從裡面退到外室,然後走出房門外,輕輕把房門給關上。
她站在門外,綠兒臉上先是露出一抹高興,眨眼功夫,她臉上那抹高興一下子被苦惱給取代,她扭緊着手中的手帕,嘴脣動了幾下,只見綠兒在房外呆了一會兒,然後又一臉擔心的走開了。
第二日之後,綠兒臉上那抹苦惱的事情終於出現了。寒家兩老從隔壁鎮趕過來了,因爲他們在昨天收到綠兒給寒府捎來的一封信,信的內容正是說了寒陌如在商府受傷的事情。
當寒天柳跟寒母一看到這封信時,寒母差點沒有一氣沒順昏倒過去。最後在寒母強烈要求下,寒天柳這才帶着自家夫人緊趕慢趕來到這裡。
此時,客廳中,寒天柳跟寒母被商無凌跟商劉氏兩位熱情招待着。
“親家公,我跟賤內不知道親家公跟親家婆今天來,不能遠迎,實在是深感抱歉。”商無凌滿臉充滿歉意的朝寒天柳跟寒母說道。陪着笑容,眼睛時時刻刻注意着他們臉上表情。
商劉氏這時也站了出來,一臉熱絡笑容對他們兩位說道,“是啊,親家公,親家母,這次你們來這裡,可一定要好好住上幾天,如兒她可是天天唸叨着你們,待會兒她要是看到你們來了,準一定會高興極了。”
坐在寒天柳身邊的寒母一聽到他們提起自己女兒名字,她腦中就立即想起昨天看的那封信,她心裡馬上涌出難過,眼眶中滲出滴滴淚水,聲音滲雜着濃重鼻音朝商劉氏哭道,“親家,我女兒呢,她現在還好嗎?她怎麼會受傷的呀?”
“這.......。”商無凌跟商劉氏相視一眼,夫妻倆的眼中都露出疑惑,皆不明白如兒受傷這件事情怎麼會傳到寒家兩老耳中去了。
寒母一聽商劉氏吞吞吐吐的,以爲是自己女兒快要死了,於是她眼眶中的淚水就一直掉落個不停,她不停的拿手帕往臉上擦,可是都不能及時把臉上的淚水給擦乾淨。
寒母一臉淚水的向商劉氏顫抖問道,“親家.....,是不是.....是不是我如兒她.....,她不能治了。”說到這裡,寒母失聲痛哭。把整張臉都趴在桌上用力哭泣。
寒天柳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就在剛纔,他聽到自己夫人跟商劉氏的對話時,聽到自己女兒沒有治了,他臉上雖然平靜,可他的身子可是僵住了好久。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他眼神呆滯,一隻手胡亂朝桌子上摸了摸,放在他右手邊的茶杯被他給碰倒,杯蓋在桌上打轉了幾個圈,倒在地上發出刺耳響聲,但這抹刺耳響聲都不能把寒天柳從失去女兒這件事情中拉回過神來。
一時之間,整個客廳裡傳出來的就是寒母那悽慘哭女聲。
商無凌跟商劉氏這一看,暗叫一聲不好,看來這寒家兩老是誤會自己意思了。
商劉氏用眼神向商無凌打了個照示,叫他去開口跟寒家兩老解釋。
商無凌接到自家夫人這個暗示,猶豫了會兒,於是他暗一咬牙,壯着膽子看着兩位一個哭,一個發着呆的親家說道,“親家公,親家母,你們誤會了,如兒她沒有事情,她還活着,大夫說了,只要她好好靜養幾天,就完全可以恢復了。”他忍受着兩位親家那殺人一樣的眼神,把這句話給說完。
寒母聽到他說自己女兒沒有事情,她馬上把哭聲給停止,頂着一雙哭紅眼珠子看向他,她先是用手帕醒了醒自己鼻子,待她把鼻子裡的鼻涕都清理乾淨後,這才一臉怒氣衝衝的朝商無凌抱怨道,“親家公,你怎麼不把話好好說完,你們剛纔差點把我給嚇死了,我還以爲如兒她不行了呢。”說完.,她拍着自己胸膛,深深吐了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