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他的舌頭

女子輕輕地牽動了脣角,一抹笑花躍然脣上:“靳少帥拒人於千里之外,可真真是傷了美人的心了。”

一句話說完,傅悅君便垂下了眉目。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能夠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意味深長,硬生生的把她盯出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這個靳霆梟,總是愛拿眼睛盯着人。

靳霆梟的臉色的確是微變,瞧着有幾分動怒的模樣了。

喬遇見了,趕緊挪了幾步,客套的笑着:“原來是九姑娘,真是稀客,稀客啊!”

傅悅君也笑,半真半假的道:“喬三爺可真有本事,這歌舞廳開得真是有聲有色,連顧小姐這樣的美人兒,都能被你收入囊中。”

她始終記得顧清渺這個女子在十里洋場肆意飛揚的模樣,她有一副好皮囊,輾轉在不同的男人身邊嫵媚嬌笑,總是能夠讓男人失了魂魄。

當她的目光落在段司衍的身上時,便黏住不動了。

傅悅君記得她眼裡露出來的強大佔有慾,後來顧清渺和她說,一眼便能讓她念念不忘的人,必定是她的裙下之臣。

而段司衍,一定是她的!

後來,當真如顧清渺所言,她得到了段司衍,深愛不移。

“瞧九姑娘這話說的,在您跟前,我哪裡算得上美人?”顧清渺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悅耳勾人,“這江陵城誰不知道,傅九姑娘容顏驚豔,才情技藝當世第一。”

“嗯,這話倒是不假。”宋忱也眯眸笑着,像個老狐狸一般:“論才情容貌,顧小姐自是比不上的。”

本來他只是想看好戲的,奈何秦執玉同傅悅君的關係,他怎麼着也要幫襯幾句的,免得秦執玉說他不夠仗義。

雖然憑傅悅君的本事他這些話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但是能看顧清渺吃癟,他心裡也痛快。

“宋少帥向來風流倜儻,怎麼,又換女伴了?”顧清渺挑眉,手指撫過脣畔,染了一點胭脂,她輕笑:“還是秦家的小姐。”

秦執玉神色沒什麼變化,聲線寡淡:“我和宋少帥的事情,就不勞顧小姐費心了。”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

瞧着事態有些不對頭,喬遇不得不站出來收拾局面,和顧清渺道:“你先下去吧。”

“好,三爺說什麼便是什麼。”

顧清渺嫵媚的笑着,轉身的時候朝着一衆公子哥眨了一下眼睛,扭着細腰走起路來的時候,那腳下彷彿都生出了一朵朵的妖花。

瞧得一衆人頓時便心花怒放了,出於憐香惜玉的本你能,馬上便有公子哥抱怨了。

“這靳少帥也太不解風情了,如此美人到了跟前,竟也紋絲不動。”

“不知靳少帥是不是在軍營裡待久了,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兒,所以……”

“也不只是沒有可能的,她那眼神一瞧過來,我的骨頭都酥了,還有傅九姑娘,那真叫一個美啊,要是能被她看一眼,死也甘願了!”

本來靳霆梟看着這樣一齣戲,脣角便慢慢地彎起了一絲弧度,在聽見有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脣邊那抹笑意瞬間便凝固了。

脣角下揚,聲音如同結了冰:“唐旻,割了他的舌頭!”

和靳霆梟白頭到老必定鳳臨天下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和靳霆梟白頭到老日本留學的少帥共赴黃泉她是皇族之後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必定鳳臨天下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她是皇族之後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大帥回來了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九姑娘果然名不虛傳她是皇族之後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那叫一個帥啊放蛇咬她必定鳳臨天下殺雞儆猴她是皇族之後見了少帥,爲何不跪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不想一輩子都低他一頭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日本留學的少帥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那叫一個帥啊傅悅君野心勃勃給我雙倍奉還大帥回來了共赴黃泉傅悅君,我和你勢不兩立見了少帥,爲何不跪喬三爺少帥靳霆梟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你就這麼想他不成心肝兒,可滿意了九姑娘果然名不虛傳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傅悅君,我和你勢不兩立給我狠狠地打放蛇咬她日本留學的少帥放蛇咬她和靳霆梟白頭到老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我宰了你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不想一輩子都低他一頭不想一輩子都低他一頭你就這麼想他不成共赴黃泉割了他的舌頭我必屠你滿門放蛇咬她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割了他的舌頭九姑娘果然名不虛傳你真髒日本留學的少帥少帥靳霆梟心肝兒,可滿意了殺雞儆猴傅悅君野心勃勃給我狠狠地打那叫一個帥啊喬三爺立於萬人之上,傲視天下不想一輩子都低他一頭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心肝兒,可滿意了靳少帥年輕有爲,長得比你帥日本留學的少帥我必屠你滿門給我狠狠地打大帥回來了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少帥靳霆梟給我雙倍奉還你就這麼想他不成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傅悅君野心勃勃大帥回來了帶着屍體回去覆命吧他孃的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割了他的舌頭共赴黃泉必定鳳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