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雅琴聽聞不讓她上學,猛的擡起頭來,淚眼汪汪的望着桑雲明,見他不爲所動,忙望着常氏,可常光遠在,常氏哪敢造次,只用眼神示意她去求她外祖父,她卻一下子慌了神,“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暖閣裡的三人都愣了一下,連桑楠梓都被桑雅琴的一聲大哭嚇了一跳,桑初瑤卻冷笑了一聲,曉得只要桑雅琴使出這一殺手鐗,桑雲明和常光遠便沒轍了。
果不其然,桑雲明手顫抖的指着桑雅琴重重的嘆了口氣,臉上盡是無奈,道:“你真還有臉哭,我都羞的沒臉見人了!”
“好了,好了!”常光遠也看了她一眼道:“你就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讓你娘領着下去洗洗再來吧!我也不考你了,不過學還是要上的,我豁出這張老臉了,總不能讓人說我主持的禮院,連我的外孫女都不來上學吧!”
“外祖父!”桑雅琴巴不得出去了,可以聽說還要來,又喪氣的喚了一聲。
“下去!”常光遠沉着臉說道,看了常氏一眼。
常氏忙哄着桑雅琴,拉她走到門口,見桑初瑤桑楠梓兩姐弟站在門口,纔想起他們的存在,轉頭對裡面的桑雲明道:“老爺,阿梓和阿瑤我給你領來了,這就讓他們進去吧,那茶也別讓人添了,我立刻喚人把早膳送過來。”
“就聽夫人的。”桑雲明點頭應道,轉頭見桑初瑤牽着桑楠梓走了進來,臉上終於露出一些笑意,伸手招了他們在過來給常光遠磕頭,以便對他道:“岳父大人,這便是小婿在家鄉的兩個孩子,大的今年十三名喚桑初瑤,小的才六歲,名楠梓。”
“初瑤,楠梓!”常光遠一邊捋鬍鬚一邊念着這兩個名字,見他們跟自己磕完了頭,點了點頭道:“倒是兩個好名字,可有讀書麼書?啓蒙先生是哪位?”
桑雲明曉得常光遠會問,便把之前桑初瑤回答他的話都一一答了,常光遠聽說眼前的兩個小二竟然是師承曾少輔,連說了兩個妙字,直說的其他三人都一頭霧水,才笑着道:“賢婿不知,老夫一直爲禮院缺少好的教習先生而煩惱,早就聽說過曾少輔的名字,推薦的不下十餘人,都說是當朝大才。老夫也多方拜請,起先是說不願回京中這般喧鬧淤濁之地,即便是做學問,也怕有所玷污,後又以受人之託,教人子弟爲由婉拒,使得老夫一直未能如願。今秋老夫又使人去請,原是未報希望的,沒曾想他卻答應了,現在想來也是因爲曉得他的兩位子弟要進京,所以才欣然答應的了。只是不曉得他爲何未與你們一同前來?”
“既有這樣的事,還果真是奇妙了!”桑雲明也笑着說道,心中暗想,若是你們父女早答應讓他們娘仨進京,你也不用請個先生非那麼大的波折了!
常光遠點點頭,轉頭望着桑初瑤。
桑初瑤曉得他是在等自己的回話,忙微微福了福身子回道:“回外祖父的話,阿瑤走的時候匆忙,加上那幾日先生帶師孃出去探親,故未來得及拜別,自然不曉得外祖父使人請先生的事了,若是曉得,定要與先生、師孃一同來京的,也好侍奉在側,以報諄諄教誨之恩。”
常光遠問桑初瑤話,原是想試試她的進退是否得益的,卻聽她喚自己外祖父,若是妾室的子女便不能這樣喚自己的,這麼一想,心裡便明白了過來,看來他家閨女最後還是沒能把眼前的這個小子收進她的屋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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