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知太子並不是沒有得到雲天錦,而是將它留了下來,直接送給了宮以沫!這……怎叫她不嫉妒!
她纔是太子即將過門的妻子!可是太子對她這個妻子,根本不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此時所有人都在圍着宮以沫問東問西,一副豔羨的模樣。
宮以沫心下嘆息……那些東西,都是別人送的,同樣出自錦繡大師手的首飾,她還有七八件,不是宮抉是金允相贈,她並不覺得稀罕,只是知道名頭大,但是看到這些貴女這樣熱切,才知道錦繡的名頭有多大。
而蘇妙蘭身邊的女孩,見蘇妙蘭一下被搶了所有的風頭,不由不服氣的說道。
“妙蘭姐一得到這紫珍珠耳墜便想着送給娘娘,公主剛出遠門回來,肯定也給娘娘帶了禮物吧?不如拿出來,讓我等長長見識?”
她這是說宮以沫不孝了,有好東西自己藏着,不像蘇妙蘭,巴巴的給貢獻了出來。
宮以沫這纔看向這個屢次三番找她麻煩的女孩,沉沉的視線輕輕掃去,那女孩感覺自己好似被什麼鋒利的東西颳了一下,那些小心思似乎被宮以沫一眼看穿了,登時啞口無言,話到嘴邊都不敢再說出口。
所以說,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對手,若是早幾年前,宮以沫或許還有心情調戲一下,但是現在,對於這些女孩,她根本提不起勁來,見她安靜了,宮以沫便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錦盒來,打開,竟然是一看似普通的 白玉鐲子,面沒有任何花紋,但是所有人都覺得,這東西肯定不凡,畢竟宮以沫身沒有一件凡品。
果然不出衆人所料,白玉鐲子拿出來之後,陽光下在地竟然有鳳凰含尾的投影!這竟然也是錦繡大師的作品!
所有人都在懷疑,難道錦繡大師的作品已經這麼不值錢了麼?爲什麼宮以沫身一拿出來,是兩件!
她們還在震驚,宮以沫將鐲子遞給了皇后,輕輕一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主要是個心意,母后不要嫌棄。”
這時,有人忍不住笑了。
宮以沫拿出錦繡大師的作品,態度卻隨意的很,只是用來聊表心意。而蘇妙蘭呢?好像沒見過好東西一般,拿到了菩提大師的作品便帶着她們巴巴跑來進獻,所以說,公主是公主,這氣度眼界,遠不是一般女人可,有些人自以爲做了太子妃一步登天,沒想到還是這麼小家子氣。
這一聲笑,讓蘇妙蘭好像被人甩了一巴掌一般,臉燒紅了起來。
皇后看着有心解圍,笑着說道,“好好,一個個都是好孩子,你們的禮物,不管是手鐲還是耳墜本宮都很喜歡,看賞!”
說着,皇后便賜下了不少東西來,讓人羨慕之餘,也漸漸沒有再提這茬,算揭過。
而這時,突然有人喊道。
“太子到——”
一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驚訝激動了起來,如今太子之位穩固,而且溫柔多金,可以說是所有京城貴女心目夢寐以求的對象,算嫁給他爲側妃甚至妾氏,以後太子登基,也會有妃位尊榮。
更何況,聽說太子爲了太子妃守身如玉,身邊還一個女人都沒有,她們都有機會!
“妙蘭姐,太子殿下是來看你的麼?平日裡,太子可是從來不參加私宴的啊!”有人欣喜的在蘇妙蘭耳邊說道,蘇妙蘭害羞的低頭,便聽到太子向皇后請安的聲音。
緊接着,貴女們嬌聲請安,宮澈笑着說免禮,視線卻不由自主落在了宮以沫身,一看是一愣。
他發現,宮以沫披着頭髮竟然也這麼美,美得驚心動魄!而她身那件衣服,可不是自己送給她的料子,這麼一想,他眼神越發熱切,直接坐在了宮以沫身邊。
他坐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宮以沫與他地位對等,只有她,纔有資格坐在太子身邊,而不是下首。
這樣一來,衆人發現,兩人坐在一起竟是那般登對,直接將蘇妙蘭入塵埃。
皇后有些詫異的說道,“皇兒,你怎麼來了?”
宮澈毫不避諱的說道,“兒臣是來找沫兒的,有些關於船隻的問題,還需要沫兒幫着解決一下。”
一聽是正事,皇后肯定不會阻攔,反而慈愛的看了宮以沫一眼,“既然如此,真是麻煩沫兒了,澈兒,你也是,難得沫兒出來,還沒一會被你給劫走了!”
宮以沫連忙笑道,“下次再聚,那母后……兒臣先走了?”這無聊的宴會,她實在坐不下去。
皇后笑道,“去吧。”
這一番言談下來,宮澈竟然是看都不曾看過蘇妙蘭一眼。
不少人發現了這一點,看着蘇妙蘭都有些不懷好意,皇后這才意識到不妥,說道,“澈兒,等等……你這孩子真是,人來了,怎麼不跟你妻子打聲招呼再走?”
宮澈這纔看了蘇妙蘭一眼,但是僅一眼,便錯開了。
“母后,正事要緊,兒臣不多陪了。”
說着,拉着宮以沫離開了,讓蘇妙蘭冷着臉直接撕裂了手帕。
皇后也意識到了什麼,問道,“妙蘭,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蘇妙蘭一聽,連連搖頭,“母后多慮了,大婚在即,能有什麼事?太子哥哥正事要緊,沒事的。”
但是皇后還是很怪,另一邊,宮以沫也問,“太子哥哥,你怎麼對那蘇妙蘭這麼冷淡啊?她不是你欽點的媳婦麼?”
說到這個,宮澈忍不住去瞪身邊的小妖精一眼,嘆息一聲,沒有回答。
這半年來,他曾與鎮國侯商議過,覺得對蘇妙蘭無意,想悔婚,當然,到時候他會將一切責任推在自己身,並且會給蘇妙蘭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丈夫。
鎮國侯開始不答應,後來在利益的驅動下也答應了,但是這件事不知爲何傳到了蘇妙蘭耳,她竟然爲了嫁給他,下藥設計了他,還差點婚前失身與他,如此一來沒有辦法,這婚,竟然無法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