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沫被他抱着,吻得暈乎乎的,即便他沒有深吻,只是或舔或咬的挑逗,但是她被屬於他的冷清味道全面蓋住,有種已經被他吞掉的感覺。
“還說話麼?”這個時候,他的聲音不管怎麼聽都是低啞溫柔的。
宮以沫眨着眼睛有些神采奕奕的看着他。
“還要!”
這兩個字突然讓宮抉眼底彷彿燃起了火!他抱緊她又是好一通啃咬,讓她除了發出嚶嚀聲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宮以沫忍不住錘了他一下。
“你壓到孩子了!”
宮抉聞言連忙想將手鬆開,但是這個時候,肚子裡的孩子突然踹了一下!是真的踹了一下,讓宮抉隔着衣服都感覺到了!於是,兩個大人都愣住了!
其實這一個月來,肚子裡的孩子動的次數不少,但是這麼明顯的,還是第一次!而且也是宮抉第一次感受到那個小生命對他的抗議!那一瞬間,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極其微妙的感覺,抱着宮以沫一動都不敢動。
良久後,宮以沫的肚子都沒有再動,宮抉有些失望,然後壓低了聲音問。
“他爲什麼不動了?”
見他問了一個蠢問題還不自知,宮以沫輕輕一笑,“或許是你沒擠着他了。”
宮抉聞言有些糾結,他一邊想抱緊媳婦,讓孩子再給他一腳,一邊又怕擠壓着不好,最後說道。
“那下次他動的時候,你一定要告訴我。”
宮以沫看着他認真的臉,忍不住噗嗤一笑!
“宮抉,你是不是在緊張?”
“沒有。”宮抉說的很嚴肅,他可是大攝政王,一個孩子而已,纔不緊張!
宮以沫被他這樣子萌住了,忍不住湊過去咬了他脣瓣一下,“怎麼辦,你這麼可愛,讓我只想把你吃掉!”
宮抉臉色露出掙扎的神色,“不行,要節制。”
嘖嘖,還不知之前是誰不節制呢!
“如果我是要怎麼辦?”
宮以沫眯着眼挑逗他,她倒要看看宮抉的意志有多堅定!
宮抉突然不掙扎了。
“我會輕點的!”
說着,他將宮以沫翻過去,背對着他,這個姿勢讓宮以沫羞紅了臉。
“我逗你的,你來真的啊……”
宮抉抿了抿脣,“我不會拒絕皇姐任何要求的!”
但是那急切的動作,分明是他自己忍不住了!
宮以沫紅着臉咬牙,“你太過分了,我不玩了,睡覺!”
說着,她想翻過身子睡覺,卻被宮抉強勢的卡住了,保持了背窩在他懷裡的曖昧姿勢,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皇姐曾經說,女人都是愛說反話的,你說我過分,是不夠過分,你說不玩了,那是想繼續,所以我決定,滿足你!”
說着,在輩子下扯掉了她的衣服!
宮以沫輕呼一聲之後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咬牙切齒!
“你能不能動靜小點?娘和司無顏在隔壁!”
宮抉微微挑眉,“他們會不會知道,看你這小嘴忍不忍得住了,皇姐……我來了!”
宮以沫悶哼一聲,將被子咬在嘴裡,被褥下,她正在任由宮抉爲所欲爲!
宮抉皺了皺眉,動了兩下突然前湊在她耳邊曖昧的說。
“皇姐,你那太緊,爲了孩子,爲夫只有多親力親爲了!”
宮以沫整個人縮到被子裡,“禽獸!”
雲雨一來,便一發不可收拾。
因爲宮以沫咬着被子,沒發出什麼聲音,外人只當他們還在休息,午飯也沒有來叫。
意猶未盡折騰到下午,宮以沫困得不行,小貓一樣的哀求,宮抉纔看在孩子的面子漸漸收勢。
幫宮以沫清洗過後,他也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然後抱着已經快睡着的宮以沫,有些憋屈的問。
“皇姐,爲夫什麼時候才能肆意放縱一回?”
宮以沫聞言,頂着疲憊瞪了他一眼!
看在孩子的份,節制了都這麼禽獸,等孩子生下來了,她還要不要活了?
突然有種想懷個兩三年的衝動,不然她這不到十九的小身子受不住宮抉這種大灰狼!
宮抉抱着她,忍不住又甜甜蜜蜜的又親了好幾下,才抱着她和孩子休息。
他是真的很節制了,除了最開始剋制不了的那兩次,他後來沒有吃飽過,他根本不敢太用力,更別說肆意放縱了。
但是一想到他們之間有個孩子,他又滿足了,滿足之於,宮抉又有些感嘆。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變成這樣,心裡只有妻子和孩子,只有一個小家,一片小天。
但是卻甘之如飴是怎麼回事?
那滿滿的幸福感,竟然是再多的權勢都不能換來的,宮抉又親了親宮以沫睡着的小臉,抱心滿意足的睡了。
而龍城無極那,卻吵得不可開交。
老王妃死活要留下女兒,但是龍城無極卻不許龍城聽雪留下,最後折,龍城聽雪想留下可以,但是不能出宮門,省的丟人現眼。
龍城聽雪面哭哭啼啼,又很乖巧的樣子,心裡卻將龍城無極詛咒個遍!
宮以沫來,他皆大歡喜的迎接,她來,要極力哀求帶能留下,到底誰纔是他的妹妹?!
宮以沫有什麼好?她不是帶來了婁燁可種植的農物麼?那些下等人,吃不飽,死不死有什麼關係?
她不是督促建成了一條三國馬道麼?爲什麼各個都對她歌功頌德,又不是她親自修的!
龍城聽雪不知道的是,宮以沫最厲害的在於能夠打破國與國之間的壁壘,能夠輕而易舉的讓國與國之間無芥蒂的合作,可以說任何一個朝代,都不會再有現在這麼和諧的時候了。
等龍城聽雪從主殿受訓出來,正好和宮以沫、宮抉撞了!
宮以沫的肚子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她!
未婚先孕,大煜不是管的很嚴麼,尋常女子應該拉去浸豬籠,爲什麼
宮以沫還能這麼風光!能有宮抉這麼優秀的男人?
宮以沫看到她愣了一下,沒有說什麼,而宮抉更是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龍城聽雪,皇姐說這個女人對他有想法,讓宮抉在心裡瞬間將對方劃到了重點敵人的位置,若不是還用得到她,他早除掉這麼一個隱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