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琴兒的安危,紫荊的實力盡顯無疑,以一己之力對付在場衆人,竟然還略佔上風。
羽舒子驚訝異常,一想到剛纔紫荊對自己手下留情,他就有種背後生風的感覺。可是自己的任務無法完成,他都不知道該慶幸紫荊沒下重視,還是該鬱悶自己剛開始沒使用大招將白宇狂當場擊殺。
“紫荊城主,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最好還是讓開吧。”眼見闖不過去,白宇狂也跑的只剩下一個微小的背影,如果再不追上去,恐怕就來不及了。
感情星月早就認出了紫荊,只是一直不說,不知道打着什麼心思。
他不說還好,一說,紫荊氣都無處釋放。琴兒是誰,也許星月等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知道的。不僅礙於琴兒小叔的面子,更是礙於琴兒的背景。
“星月,我也可也告訴你,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如果你敢繼續追下去的話,你們星城之主恐怕也得上門賠罪。”說完,紫荊又轉頭看向藏在斗篷中的無憂子,“你,死定了。”
無憂子大風大浪,什麼場面沒見過,將對方如此說話,只是冷哼一聲。
而星月聞言之後,漂亮的雙眉微微一蹙,紫荊他雖然不熟悉,但是也是知道其人的。他知道,紫荊其人從來不會說大話,作爲一城之主,這點信用還是有的。
可是他完全看不出先前受傷的那名女子是何方人物,但是以星城的強大,能讓星城之主上門賠罪的勢力屈指可數。
星月不是笨蛋,相反還很聰明,而且也有野心,有膽量。略微思考,星月一劍朝着無憂子斬殺了過去。
“紫荊城主,剛纔我要對付的只是那個小子,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麼我就幫你對付此人好了。”星月一邊對付無憂子,一邊淡淡的說道。
他這樣子,完全是賣好的意思,紫荊見狀也只是無話可說。別人對你示好,難不成還一巴掌拍過去?
無憂子現在很鬱悶,但是這不管羽舒子的事,他靜靜的看去,白宇狂早就跑的消失在了地平線。
“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白宇狂懷中抱着琴兒,臉色焦急,不停的叫道。
“哇。”琴兒又是吐出了一口鮮血,沾染在嘴邊,悽慘的可以。
這個情形如果繼續下去,琴兒的命一定保不住,白宇狂焦急之下,趕緊讓白皇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停了下來。
輕輕的將琴兒抱了下來,看着懷中面色蒼白的可人,白宇狂焦急不已。趕忙從血鳳之戒中拿出一瓶瓶療傷的靈藥,拼命的給琴兒灌了下去。
可是此時琴兒根本就無力吞噬靈藥,到嘴邊的東西都被她吐了出來,哪怕白宇狂用水都灌不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
白宇狂焦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可是他發現自己現在是如此的無助。
光系的靈師確實有治療的靈術,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學到。身爲藥靈師的自己,也無法用靈藥治療對方,這讓白宇狂情何以堪。
“該死的,下次我一定要學習光系靈術。”白宇狂朝天怒吼,可是語氣之間依舊是無助和無奈。
“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的。”白宇狂焦躁不安的叫道。
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這只是欺騙,自我的欺騙。他看過琴兒的狀況,非常的差。
重傷,經脈因爲外來靈力的侵蝕,變得寸斷。而她的五臟六腑,更是生機全無,僅存最後一絲生命力支撐着。當這最後的生命力走到盡頭,也就是琴兒死亡的時候。
“嘯天師父,你告訴我該怎麼辦?”白宇狂朝天怒吼,可是嘯天不知在何方,如何能夠給他答案。
白宇狂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從來沒有……
“嘯天師父,嘯天師父……”
白宇狂的思維已經陷入了癲狂,臉色更是出現猙獰的詭異。
“嘭”一顆石頭飛過,砸在白宇狂的腦袋之上。
以白宇狂的防禦能力,這顆石頭自然無法給他帶來傷害,但是卻讓他清醒了一分。
“吱,吱,吱……”如若猴子般的尖叫聲響起,源源不斷的石頭朝着白宇狂飛了過來,準確無誤的砸在他的腦袋之上。
“嘯天師父,該死的,我怎麼這麼笨,哈哈……”白宇狂突然大笑了起來,讓周圍猴類的靈獸驚嚇到四散而去。
“多謝你們了,金獼猴,哈哈……”
白宇狂將琴兒扶正坐在地上,雙手抵在她的背後,超越元靈之力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對方的經脈之內。
當然,不是普通的經脈,而是,暗脈。
這正是白宇狂想到的,據《奴經》所說,在暗脈貫通的一瞬間,人體所有的傷勢都會頃刻間痊癒。
可是,白宇狂這是第一次使用《奴經》,自己都有些沒底。雖然自己暗脈貫通的時候,傷勢確實痊癒了,但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會出現什麼情況,他還真的不知道。
現在,他只能祈求嘯天所說,是真的了。
白宇狂的靈力瘋狂的涌入琴兒的經脈之中,迅速轉入暗脈。在白宇狂大量靈力涌入之下,片刻工夫暗脈就被貫通。
在貫通的一瞬間,琴兒體內出現一種奇異的能量,將她的經脈修復完畢,五臟六腑也被這股奇異的能量修復完畢。
白宇狂感受了一下,發現對方的傷勢已經恢復如初,不由放下了心來。
剛剛將雙手放下,琴兒體內陡然生出一股凌厲的白色光芒。這白光不是光系柔和的白光,而是金屬性的凌厲白光,刺得白宇狂雙眼都有些睜不開。
片刻之後,白光驟然收束,鑽入了琴兒的雙眼之中,最後趨於平靜。
“這是怎麼回事?”白宇狂疑惑的想到。
“嗯……”琴兒嚶嚀一聲,睜開的雙眼,疑惑的看向四周。
“你沒事了吧?”白宇狂見對方醒來,趕忙問道。
“沒事,主人。”
話音剛落,二人都愣在了當場。
“我爲什麼叫你主人?”
“你爲什麼叫我主人?”
二人同時大驚問道。
“我怎麼知道?”二人再次同時回答。
“成爲心奴之人,從此臣服奴主,不再生有二心。”白宇狂突然想到《奴經》上記載的這麼一句話。
“難道,她成爲了我的心奴?”白宇狂長大嘴巴,不可思議的想到。
“我也不知道,我一出口,就變成了主人二字。而且,而且……”琴兒猶豫了一下,“而且,似乎我內心有個聲音一直在強調,你就是我的主人。”
“這個,那個……”
白宇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事情的真相,不好意思的來回走動。
“怎麼了?”琴兒好奇的問道。
“你感覺一下,體內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白宇狂突然問道。
按照《奴經》所說,成爲心奴之後,必定會出現一個特殊的能力,名爲暗能。
琴兒聞言,好奇的閉上了眼睛,靜心感受體內。可是半晌之後,並沒有察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不由疑惑的睜開了雙眼,看向白宇狂。
可是當她睜開雙眼的一瞬間,兩道犀利的白色光芒從她雙眼射了出來。而這道白光的目標正是白宇狂,下意識的白宇狂使出“瞬移”靈術,離開了原地。
“篤篤篤……”一系列的聲音傳入剛剛站定的白宇狂的耳中。
二人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一排大樹,沒錯,正是一排。
兩個滾圓的洞口出現在最近的一棵大樹的樹幹之上,而順着這個洞口看去,竟然能夠一看到底。
這裡是偏僻的樹林,周圍盡是一棵棵大小不一的樹木,想從樹上的洞口一看到底,那麼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這個方向所有的樹都被放倒,一望無際。
二是順着這個洞口的方向,將所有的阻礙之物都打出一個同樣大小的洞。
而現在的情況,當然是第二種。
“這是你做的?”白宇狂下意識的問道。
“好像,好像是吧。”琴兒揉了揉雙眼,有些不太確定。
白宇狂現在終於相信了,對方真的成爲了自己的心奴,而且還是第一任心奴。
“我該叫你琴兒,還是歐陽菲呢?”努力的讓自己靜下心來,白宇狂坐在地上,面對琴兒,淡淡的問道。
“歐陽菲是我的化名,我的名字叫龍妙琴。”
如果白宇狂對無盡大陸在瞭解一些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叫出。無盡大陸的東方大陸,人口衆多,姓龍的自然也不在少數。但是姓龍的人最有名的卻只有一家,而從紫荊對龍妙琴的態度就能看出,她絕對不是普通人。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聽了之後,不要太過驚訝。”白宇狂突然說道,他已經準備全盤托出了。
“什麼事,你說吧。”龍妙琴覺得今天的白宇狂有些奇怪。
思考了片刻,白宇狂一句一句的將《奴經》的事情說了出來。
越聽到後來,龍妙琴的雙眼睜得越大,幾乎是對白宇狂怒目而視。
“你……我……”龍妙琴雙足狂頓,雙手四處揮舞,似乎過於激動,到嘴邊的話再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