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大使?”
輕輕地驚疑了一聲。
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會兒,張真一明白張金龍是什麼意思,以自己的名義宣傳皖南市麼?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這個節點上卻並不是什麼好時間。
隨着美國股市危機的硝煙漸散,在那塊豐碩的土地上掘金的投機者們也漸漸離開,當然該拿走的東西這些投資客們卻是一丁點都不會留下的,僅僅是張真一個人便從這塊大蛋糕中獲得了足足近千億美金的財富,這還不包括以私人的名義爲國家賺錢的超過千億美金的巨量財富。
財帛動人心不假,但是這畢竟是投機取巧之處,並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張真一相反對這筆資金卻並不是看的非常重要,恰恰相反但是,他更重視那些早就圈定的目標企業。
張真一的聰明之處就在於他永遠都不會從股市中暴露自己,即使是這次大盤的操作,也僅僅是從第三方切入,隨後流到他手中的,並不是花花綠綠的美鈔,而是一大堆西歐各國各大公司的股份,那些美國的企業的核心技術也早就已經被暗中接手了。
要說新世紀什麼東西的價值漲得最快,那毫無疑問是新技術,張真一花費了巨量的財富去參與這次可以說算得上是極爲危險的金融操作,獲得的也不過是佔據了硅谷所有網絡和電子科技公司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技術資料,但是這已經算是逆天行爲了。
當然像微軟這種基本上不會被股市泡沫淹沒和沖垮的企業的東西,他是不可能拿得到的。
張真一對國家的那筆資金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的興趣,幾乎上做了甩手掌櫃讓手下的那些人去負責採購,畢竟西方的禁運條約對於政府而言還是具有極大的限制性,但是對於私人而言。尤其是跨國性的企業而言,一些並不涉及核心和關鍵性但是對國內某些生產或者研發技術而言又極爲重要的設備或者技術能力,買到一些卻還是不難的。
在國家主管負責的那家銀行將資金週轉到位後,張真一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下一步的計劃上,那就是成爲通信領域的霸主,其實這個計劃早在數年之前他就已經開始大量地進行了投資。就像不久前對外公佈的情況一樣,現在的確到了產出的時候,而且恐怕這一次推出的東西,將會直接衝擊世界範圍的通信產業。
張真一都有些期待。
這個世界當前的通信技術發展程度其實跟另外一個時空中並無多大差距,這一年中國市場上以摩托羅拉、諾基亞、愛立信爲首的手機生廠商幾乎完全壟斷了國內的手機市場,但是到千禧年的時候,西門子異軍突起打破了這個局面。
而此時國內自主品牌的手機例如波導等卻一直沒有多大起色,並不像後世的那樣可以跟三星諾基亞蘋果等也能一較長短,不過在張真一看來。gsm時代的技術在他手中將會被完全顛覆,而真正能夠在世界範圍內確立霸主地位的,恐怕將不會是三星,更不會是美國蘋果。
九九年底正是張真一積累力量的時刻,從不久前對媒體透露的那些消息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準備好再次挑戰世界巨頭們了,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在傳統的行業中。即使他是穿越客,也很難撼動傳統領域巨頭的地位。就如同老牌的沃爾瑪,幾乎上佳樂福集團就很難將其打敗。
不過在新興的電子科技或者說網絡科技領域以及還未成型的移動通信領域,張真一卻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夠擊敗那些世界巨頭,諸如摩托羅拉、諾基亞、三星等頂尖的企業。
在九七年的時候,蘋果公司還未在移動通信領域展露出自己的實力,一直到七八年後。蘋果公司才第一次進軍這個行業,而且可以說算得上是一鳴驚人,不過最爲厲害的卻要屬三星公司了。
也活該韓國棒子們傲嬌,整個西方世界的老牌巨頭就被這麼一個**絲打敗了,而且順利上位成爲高大上的富二代。即使是兩眼不着地的喬大爺都要對三星忌憚三分。
但是這個時空恐怕不管是棒子們還是山姆大叔喬大爺都沒法兒在這個領域傲嬌了,張真一毫無疑問地用超過他們近二十年的見識全面超越他們,對於新興的技術領域而言,新技術將無可阻擋地超越傳統的巨頭們,就像在另外一個時空中蘋果和三星在安卓與塞班系統上的爭鋒一般,一失足便會成千古恨。
當年盛極一時的諾基亞僅僅是一夜之間便喪失了大好江山,拱手讓給了三星和蘋果,這種慘痛的教訓從一方面將是極爲悲劇的,從另一方面講,張真一卻從中看到了挑戰世界霸權的可能。
不過從現在來講,張真一卻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做任何其他的事情,所以當聽到張金龍竟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是,心中就已經在開始權衡了。
“張伯伯,您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有些特殊,也就是說至少在最近半年內我預計都不會接受,但是如果您老相信我的話,我想在未來半年時間內,我就有足夠的信心給皖南市打造一張世界唯一的金名片。”
“這——”
“你小子這海口有些誇大了吧!”
張金龍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張真一一眼。
世界唯一的名片,這可不是誇誇海口就能夠做到的,就像微軟公司、波音公司等等世界著名的企業對於當地來講,這就是一張獨一無二的名片,如果依照張真一的說法,要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內做到這一點的話,張金龍甚至都不敢相信他如此強烈的信心到底是從何而來。
“張伯伯,我倆打個賭怎麼樣?如果從現在開始,半年之內我不能實現這個目標的話,到時候我一定親自出馬做皖南市的形象大使,您看怎麼樣?”
張金龍暗自驚異地思慮了一番,如果是旁人說出這番話,他毫不猶豫就會點頭答應,失敗簡直就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不過這句話從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最終說出來,他卻猶豫了。
張真一從不打無準備的仗,當然也不好空口無憑的大話,張金龍對張真一的瞭解可不僅僅是淺顯的世界首富那麼簡單,他研究過張真一的閱歷,自然知道這個不足二十餘的年輕人有着怎樣的目光。
“你小子先說說如果你猜中了我們要做什麼,你小子說話不由得我不多思慮一番。”
張真一聞言不由得暗自叫了一聲老狐狸。
“這樣吧,您看如果我贏了市裡,那麼到時候只需要市裡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保證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損害市裡的利益怎麼樣?”
張金龍聞言心裡一動,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說,可大可小,不過作爲掌控一省之地十餘年之久的封疆大吏,張金龍自由一番氣度。
“行,我答應你了,這件事情我們就半年後且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