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誘人。
溫柳咳嗽一聲:“你怎麼穿這個就過來了。”
蕭敬年低頭看看,也不覺得自己這樣穿有問題:“院子裡的,在家不都這樣穿?”
“宿舍的也這樣穿。”
溫柳無話可說,她去學校路上也見過這樣穿的,可別人的身材和他的一樣嗎?
這簡直是,誘人犯罪。
溫柳以爲自己的小心思蕭敬年沒看出來,沒想到他低低笑了一聲,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做飯了,晚上,想做什麼做什麼。”
溫柳的心思被人戳破,偏偏他還說這樣話,那後面的幾個字幾乎是在她耳邊說的。
“我想做什麼了,什麼也沒想,做飯做飯。”
慌忙地轉身。
轉身洗菜的時候,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蕭敬年調戲了。
她沒注意到,蕭敬年的耳根也微微紅了。
她倆剛各自忙自己的,怪老頭就走過來了:“溫柳,你出來一下。”
溫柳詫異,對蕭敬年道:“你先看着鍋。”
溫柳出去,看着怪老頭手裡拿着個破布包。
“這裡是肅寧這些年檢查的病例,你拿着。”
說着從裡面拿出來一個錢包:“這是我買斷工齡的錢,還有這些年我攢下來的,你都拿着給肅寧看病。”
老人手裡的布包不知道是從什麼衣服上裁下來一塊用針縫在一起的,上面還有補丁,裡面拿出來的錢,大的小的都有,一看就攢了許久了。
溫柳蹙眉:“這個你不用給我,明天你也和我一起去醫院,聽聽醫生是怎麼說的。”
“我去做飯了。”說着溫柳怕怪老頭再非要把錢給她,連忙轉身回廚房了。
怪老頭拿着袋子在門口看了一會,搖搖頭又回自己屋裡。
他原本還擔心他死了,肅寧怎麼辦,現在,交給溫柳他死了也能安心了。
溫柳不知道怪老頭在想什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蕭敬年和怪老頭帶着小星兒去接娃。
回來的時候,手裡提着一袋子雞蛋糕和蜜三刀。
小星兒抓着吃得開心,還跑過去給溫柳:“媽媽,次!”
溫柳看着她手裡舔的黏糊糊的蜜三刀,實在是,沒辦法坦然吃掉:“媽媽不吃,星兒吃。”
小星兒還不知道這是被嫌棄了,熱情地給溫柳:“次,爸爸買,媽媽次。”
溫柳拒絕不了這熱情,看着一旁的蕭敬年:“爸爸買,爸爸辛苦了,去給爸爸吃。”
小星兒似乎在思考她說的話對不對,站在她面前一會,執拗道:“媽媽次。”
這女兒的愛,溫柳簡直是承受不來。
蕭敬年在旁邊低笑一聲。
溫柳把小星兒手裡那個黏糊糊的蜜三刀接過來:“媽媽吃,快去給爸爸也拿一個。”
小星兒把溫柳安排明白了,纔去管蕭敬年,稚氣地道:“好。”
趁着她邁開小腿去給蕭敬年拿的時候,溫柳去了趟廚房端菜,順道把那個沾了小星兒無數口水的蜜三刀丟了。
出來看着小星兒正在拿着新的蜜三刀給蕭敬年,還有點欺騙小孩的愧疚,不過這愧疚只有一秒鐘。
“吃飯了。”
一桌子的菜。
只要是溫柳在家做飯,這香味飄得的滿院子都是,王大娘聞着那香味,不自覺地咽口水。
“這家人日子過得倒是挺好,天天吃肉,就是摳門的很。”
“我孫子哭着鬧着我要吃糖,我就說去給她要個,也沒說不給她再買,你猜猜怎麼的?”
“王大娘,你這些話都說了多少遍了,我背都會背了,人家不也給了你糖嗎?你還給人家了?”
王大娘年齡大了,再加上她丈夫在院子裡愛管事,一直覺得自己和別人不同。
年紀小的,又看她上了年紀,一般煩也不懟她,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懟她呢。
“你這是怎麼說話呢?”王大娘皺眉不滿:“那才幾塊糖啊。”
懟她的人是來院子裡洗菜的,她剛在家裡和自己婆婆吵了一架,正氣不順呢:“幾塊糖就不是糖了,幾塊糖你孫子吃了都不再買給人家補上,多了那豈不是更沒有。”
“於秀兒,你怎麼說話呢?怎麼,沒了工作你氣不順,沒事拿我撒什麼氣啊,是我讓你沒工作的,還不是你孃家非要你把工作給你三弟。”
“都嫁出去的人了,還拎不清,你婆婆不罵你罵誰啊。”
……
溫柳是晚上要睡覺的時候,王鳳匆匆忙忙過來說外面打架了。
還有人進醫院了。
溫柳沒想到這裡面還有她的事情,聽了王鳳說了來龍去脈,一陣無語。
“王大娘隨手拿起來水池邊上,不知道誰忘在那的磨刀石,就砸在於秀兒頭上了。”
“我們說,明天去醫院去看看於秀兒,你要不要去?”
溫柳怎麼能不去,好歹別人也是爲她說話的:“去。”
王鳳坐在這還多說了幾句:“王大娘那性子院子裡的人都知道,一般也不會與她計較,於秀兒本來就是個直性子,再加上最近她那廠子裡的工作,被她爹孃要求着,給她弟了。”
“現在找個工作也不容易,一個月穩定好幾十塊錢呢,她這給她弟了,她婆婆豈能願意,這不火氣堆在一塊了,兩個人就打起來了,聽說是王大娘先動的手,這醫藥費,王大娘家裡出。”
王鳳在這感嘆一會,不多時隔壁屋子裡就傳來了她兒子叫她的聲音,趕緊起身匆匆走了。
溫柳伸個懶腰回臥室,蕭敬年還在燈下看書,即使學習的時候,他的脊背也挺直。
不知道他是在學校寢室就這個樣子,還是今天下去逗她上癮了,這會洗過澡後,還是穿了個背心。
溫柳走過去在他脊背上戳了戳。
男人回頭。
溫柳道:“我要睡覺了。”
說着就要往牀上的方向走,還沒離開,手腕就被抓住,整個人一把被人抱起來。
他抱着她輕飄飄的,眼神幽沉。
溫柳臉色被他眼神裡猶如實質的欲/燙了一下,喉嚨發乾:“你剛,沒認真在學習啊。”
蕭敬年低眸:“學了,要不然,你檢查檢查。”
溫柳被丟在牀上,臉色更紅,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拉着落在了腰間背心下襬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