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這個建議,秦念眼前一亮:“這個想法好,我超級想念你的手藝,我這就去和我舅舅說。”
說完,她一臉興奮,直接走出了門。
蘇瑾棠看着她這麼風風火火的樣子,搖頭笑了笑。
“終於到家了。”
這次是讓楚昌輝直接把她和祁淮左送到了村子裡面。
而餘強和秦念已經在瓊海市附近的港口下了,她們已經約定好,等秦念回去收拾好了行李,就過來蘇瑾棠這邊。餘強倒是很不捨得侄女兒,但是最後也沒有辦法。
好在,他知道蘇瑾棠是一個靠譜的,倒是沒有說什麼。
等回到家,外婆、媽媽和小弟見到她都高興得很,幾個人熱熱鬧鬧的說了好一會兒話。
在家裡面休息了兩天,秦念也到了,她把人安排在了客房,又開始了上工。
白漁村的蘇家老宅子,今天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一大家子的人都聚在了一起。
蘇老太太臉上是滿滿的笑容:“哲瀚,你這是第一次來家裡面,不要拘淮左。”
被叫哲瀚的這個男子,身材高大,身姿挺拔,五官立體,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都不是特別的白,這個顏色十分的常見。
但是,這個膚色在他的身上一點兒也不顯得土氣,反而有一種陽剛的味道。
他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笑,對着蘇老太太道:“蘇奶奶,我知道。”
王翠蓮在一旁湊上來,臉上帶着討好的笑:“我們家的幾個孩子都和你年紀差不多,你們等一下一定有話說。哲瀚,你年紀這麼小就這麼有本事,我們家的幾個混球要是能和你學幾分本事那就太好了。”
這麼說着,她的幾個兒子也紛紛的回答,臉上帶着一些拘淮左的看着陸哲瀚。
王翠蓮心裡妒忌得不行,她可是知道,自己女兒在金家寶家裡過得可不好,那個金家寶就是一個沒有本事的,不讓自己女人吃得好穿得好也就罷了,現在還放任那個瘋婆子欺負自己女兒。
然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了蘇瑾珠,眼裡的嫉妒都要控制不住了。
爲什麼?
爲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
憑什麼她蘇瑾珠就可以找到一個這麼好的對象,而自己的瑾柔卻只能找到金家寶這樣的人?
王翠蓮的目光太過於赤裸裸,蘇瑾珠不是沒有感覺。
她心裡閃過不屑,但是面上依然十分的無辜,她下意識的向着蘇老太太的方向走了一步。
蘇老太太立刻拉住她的手拍了拍,然後警告的看了一眼王翠蓮。
王翠蓮接受到了婆婆警告的眼神,頓時不敢再看蘇瑾珠。
蘇老太太收回了目光,看着被自己兒孫包圍着的陸哲瀚,他的臉上依然掛着微笑,沒有一絲的不耐煩,時不時的回答着他們的問題。
蘇老太太心裡十分的滿意,提高了聲音道:“哲瀚,咱們村裡面也沒有什麼好玩兒的,你們兩個小傢伙應該也喜歡新鮮的玩意兒,下午就自己去玩兒吧,不用顧忌到我們。”
蘇瑾棠今天回來是上午,吃了飯,阮棉按照往常的時間,打算離開家裡面去縣城了。
外婆和小弟呆在家裡面。
蘇瑾棠連忙開口:“我也要去。”
阮棉詫異:“你纔回來,在家裡多休息幾天吧。”
然後,笑着道:“你不用擔心店裡面的生意,瑾芯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雖然比不上你的,但是這個縣城可是沒有能夠打敗她的了,生意還是好得不行,以後你可以經常歇息了。”
蘇瑾棠笑着搖頭:“我這次不累,在船上每天都休息得很好。”
現在已經快要到12月份了,店裡面主要是各種海鮮。
其實,蘇瑾棠今年下半年開始就經常不在店裡面,店裡面的那些顧客一開始有抱怨,後面也都習慣了。
沒有蘇瑾棠也很好吃,要是遇到了蘇瑾棠,就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阮棉觀察了一下女兒的神情,發現的確不疲倦,於是也點了點頭。
出來,祁淮左剛好碰到。
“你們去縣城?我們一起。”
蘇瑾棠點頭,湊過去好奇道:“你去幹什麼?有啥事?”
祁淮左簡單的解釋:“我去縣城取一些包裹,瓊海的同事給我寄來了一些參考資料。"
蘇瑾棠恍然大悟。
“你的那個雜誌社什麼時候開?”
祁淮左沉思:“可能明年開年之後吧。”
約好,祁淮左取了包裹,直接來店裡面,今天一起回家。
祁淮左很自然的答應了,蘇瑾棠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也沒有注意到阮棉看着他們帶着深意的眼神。
到了店裡面,好久不見的宋姐等人看到蘇瑾棠,紛紛圍了上來。
“終於回來了,出海好不好玩?”
“這次居然去了一個月左右,今年還走不走?”
“瑾棠,聽說你們出國了,還去了什麼賭石公盤,好不好玩兒?”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着,都十分的激動。
蘇瑾棠耐心的解釋,好不容易纔打發了。
這還是因爲客人來了。
這家店的客人大多數都是老顧客了,所以,也都認識蘇瑾棠,見到她出現,也是高興得不行。
“蘇老闆,你終於回來了,今天晚上你可得掌廚,讓我們好好享受一番。”
“就是,就是。”
“就是,蘇老闆,我可差不多3個月沒有吃上你做的了,雖然小蘇大廚也做的很好,但是比起蘇老闆還是差了一點兒什麼。”
蘇瑾棠也許久沒有做菜了,感覺手有一些癢了,聽到這些熟悉的顧客的話,也沒有拒絕,爽快道:“行。”
說完,她就轉身去了後廚。
六點鐘左右,蘇瑾棠剛剛炒好了一盤海蝦,就被蔣念州給叫了出去。
“祁淮左讓我去二樓?”
蘇瑾棠好奇的看着蔣念州,他在搞什麼?
蔣念州摸了摸腦袋:“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神色有些恍惚和奇怪。
蘇瑾棠見此,心裡更是好奇了。
進了屋子,看到了某一個好久沒有看到的人,蘇瑾棠這才明白過來,剛纔蔣念州的臉色爲什麼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