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瀚哥,我和你家瑾珠一見如故,今天晚上我可要把她搶走了。”
聽到這個話,陸哲瀚的眼睛先是一眯,接着,十分自然的笑:“好吧!既然小鳳這麼喜歡我家瑾珠,那我也不敢和你搶。”
“只是啊,你以後可是要站在我這一邊,知道不?”
陳鳳立刻懂了,拍着胸脯:“放心吧。”
這邊,蘇瑾珠心裡一喜,擡起頭正好和陸哲瀚四目相對。
陳鳳趁着人羣不注意,拉着蘇瑾珠到了外面。
陸哲瀚心裡一直放不下,看到這一幕,頓時想要跟上去。結果,他剛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後面有人在喊他。
“哲瀚,您今天可是壽星公,這是要去哪兒?來,我們好好聊聊這邊還有很多客人,陸哲瀚不可能把人給拋下。
最後,還是放棄了追上去。
他露出了得體的笑:“來。”陳鳳臉色陰沉下來:“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龔鎮的父母怎麼會突然出現?”這個事情,蘇瑾珠也是分的不解。
“這我怎麼知道?”
“那兩夫妻是誰我都不知道?”
說着,蘇瑾珠有些氣憤的看着陳鳳:“那兩夫妻看起來很恨你,他們和蘇瑾棠談到了你,說這次是你策劃的。”
這樣分析,她突然一驚:“他們不會在跟蹤你吧?那我會不會暴露了?”
這麼一想,她臉色越發的急躁,忍不住拉着陳鳳:“你可是答應了我,絕對不會把事情說出去我才幫你的,要是最後哲瀚知道了,別怪我拉你一起死。”陳鳳聽到蘇瑾珠的威脅,眼裡閃過厲光。
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連蘇瑾珠都沒有看見。
她臉上帶笑,手上使力把蘇瑾珠的手給扒拉下來:“你就放心吧。你仔細想想,要是龔鎮父母知道我和你是一隊,那爲什麼不和蘇瑾棠說?”
聽到這裡,蘇瑾珠也覺得很有道理。
她臉上有些輕鬆:“你說的是。”
陳鳳繼續問道:“蘇瑾棠不見了?她去哪裡了?”
蘇瑾珠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出了警察局,她突然臉色難看,直接就離開了。”
聽到這裡,陳鳳也知道從蘇瑾珠這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了。
但是,也不是全部沒有收穫。
龔鎮父母到底是不是在監督她?
蘇瑾珠到底有沒有暴露?
以後自己可是要注意一點兒了。
看着面前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蘇瑾珠,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這次沒有成功沒有關係。咱們要有耐心,好好的來,總會再找到機會,你可千萬不能暴露了,知道不?”
蘇瑾珠忙點頭:“知道了。”
晚上,客人們紛紛離開。
只剩下陸哲瀚和蘇瑾珠兩個人善後。
陸哲瀚臉色有些發紅,剛纔喝了很多酒。
蘇瑾珠甜蜜的抱怨:“讓你不要喝這麼多酒了,知道自己不能喝,還是明天不舒服可不能怪我。”
聞言,陸哲瀚愣愣的看着她。
蘇瑾珠不解的看了看自己:“你在看什麼?”
突然,陸哲瀚緊緊的抱住了蘇瑾珠。
蘇瑾珠立刻回報,露出了甜蜜的笑。
結果,下一刻變僵硬了。
陸哲瀚開口:“瑾珠,你有沒有騙過我?”
蘇瑾珠頓時繃住了,小心翼翼的開口:“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那邊沉默了許久,蘇瑾珠自己也不敢開口。
最後,陸哲瀚笑着道:“沒什麼。我最不能忍受別人騙。你可是我的對象,我一定要盤問盤問。”
聽到這裡,蘇瑾珠才放鬆了一下。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兩個人抱在一起,心卻不在一起。
京城,醫院。
“哎呦,你對象對你可太好了,又給你拿了什麼好吃的來?”
同一個病房的病人看見祁淮左進來,立刻對着蘇瑾棠調侃道。
蘇瑾棠臉色日常。
“董姐,我們只是朋友罷了。”
董姐笑得曖昧:“我懂我懂。”
蘇瑾棠見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兩天,她已經由最開始的羞澀變成了現在的淡定了。
她給阮棉打了電話,沒有告訴她自己受傷的事情,只是說自己在京城玩兒。
阿媽本來有些着急,突然問了祁淮左在不在。
蘇瑾棠老實回答。
結果,她頓時不擔心了,還讓自己好好玩。蘇瑾棠也不是傻子,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直接到甜滋滋的。
這邊,祁淮左見蘇瑾棠對着他笑,也下意識的露出了溫柔的笑意。兩個人之間就像是有結界一樣,別人完全無法插進來。
同病房的董姐十分善解人意,已經悄悄的離開了。
祁淮左倒了一碗補湯,盛起了一勺,用嘴吹了吹,很自然的遞到了蘇瑾棠的嘴邊。蘇瑾棠有些不自在:“哎呀,不用了,我感覺自己好多了,我自己動手吧!”祁淮左拒絕了:“不行,醫生說了,你不能動,你身子青了一大半,要好好的養。”
“但是……”
蘇瑾棠有些不服氣。
祁淮左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眼神要溺死一個人:“乖,聽話!”聽到祁淮左這麼溫柔的聲音,蘇瑾棠頓時紅了臉,不再掙扎。
病房裡面,俊男美女,在窗外冬日暖陽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浪漫。蘇瑾棠看着眼前專注的祁淮左,眼神有些癡迷,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
害怕祁淮左發現,她飛快的喝完了湯,頓時以困了爲藉口讓祁淮左先離開。
祁淮左也沒有揭穿某人的彆扭,溫柔道:“好,等會兒我再來。”
後面幾天,陸哲瀚心裡還有有些在意,特意留心觀察蘇瑾珠,但是,蘇瑾珠表情得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陸哲瀚心裡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看錯了人,自己給自己找了藉口,不再想那件事情。
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爲他找不到理由蘇瑾珠和陳鳳有什麼牽扯。
但是,蘇瑾珠心裡面並沒有陸哲瀚想的那麼淡定,只是她面上沒有讓陸哲瀚看出來罷了。
那天晚上陸哲瀚醉醺醺時候說的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面。
她一直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了,就是哲瀚喝醉了胡說的罷了,第二天他不是恢復正常了嗎?
但是心裡面卻一直不安。
最後,她咬了咬牙: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