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你每次都說這句,能不能有點兒新意啊!”四喜無語地說道。
“沒辦法,我想低調奈何實力不允許啊!”蘇小糖嘆了口氣道。
“哈哈……”四喜再次被逗笑了,“蘇姐,你絕對是我見過最自戀的人。”
“那就自信,懂不?”蘇小糖白了一眼四喜,不滿的說道。
“明白,懂。自信,自信,哈哈……”四喜和蘇小糖又笑成了一團。
“喲,你們兩個小妖精笑得可真開心啊!”冷不丁響起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四喜忍不住想罵人。
“哪來的瘋子,你說誰是妖精!”四喜杏眼圓瞪,怒道。
那道突兀聲音的主人是一個30多歲的女子,女子打扮風騷,尖臉桃花眼,很有風情。
“怎麼?是不是妖精心裡沒點兒數嗎?敢做不敢當啊!”女子冷哼一聲。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都找不到!”四喜真是絕了,和王呆呆在一起久了,連那個笨蛋的口號都學得一模一樣了!
“你敢打我試試!”那個女人一點兒也不怕,胸脯一挺,冷哼道:“虎哥絕對不會饒了你!”
“虎哥算個屁!就算豹子來了我也不怕!”四喜一叉腰,硬氣地懟了回去。
“好哇,你敢罵虎哥,你等着,我一定要告訴虎哥,讓他看看你這個人胖女人的真面目!”那個女人說完就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就這?”四喜失望地搖搖頭,本來以爲來的是個王者,沒想到連青銅都算不上。
“四喜……”蘇小糖頓了頓,“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口中的虎哥是誰嗎?”
四喜一臉疑惑地看着蘇小糖,“是誰?管他是哪根蔥,我就不信王二幹不過他!”
“呵呵,虎哥就是王二!”蘇小糖說完後饒有興趣地看着四喜。
“啊……”四喜目瞪口呆,一臉黑線。
“這是怎麼回事?”四喜詫異地說道。
“你自己去問王二吧。”蘇小糖笑道。
見四喜這幅驚訝地模樣,明顯是不知道王二以前的那些事情,更不知道他以前的外號叫“猛虎”。
沒想到王呆呆這個呆頭鵝還有相好的,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來,這三人之間只怕免不了要大鬧一場了!
約摸天黑時分,王大才帶着小路回來了。
“怎麼樣?”蘇小糖讓小鳳給他倆一人一倒了一杯茶,說道。
“事情有一些眉目了。”王大喝了一口茶水道。
“我們今天去了張家溝,那裡的村民見我們出的價錢高,都爭先恐後地過來問我們。不過……”王大頓了頓。
“不過什麼,你繼續說。”蘇小糖催促道。
“不過,之前鎮上的老闆一下子將村民全年的豆子都預定了。所以,村子裡的人不敢得罪鎮上的老闆,如果我們能和村民籤一個長期協議,他們種植的豆子我們全都要了,這樣的話,村民就有底氣也願意將豆子賣給我們了。“
王大沉思道。
“好,你這個提議很好。我這邊先擬一個協議,以後鎮子周邊的村子,只要願意長期供貨給我們蘇記的,一律簽署協議,豆子價格根據市場行情來波動,每斤豆子的收購價格始終比其他人收購的價格高2毛。”蘇小糖說道。
“嗯,有了這份協議,那些村民就不怕得罪了鎮上那些大老闆導致豆子積壓的情況了。”王大點頭說道。
“好,那事不宜遲,我今晚擬好協議,你帶上我的印章,明天一早去和那些村民簽好協議。事情要越快越好,省得夜長夢多。”蘇小糖說道。
“好,我明白。”王大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
江月寒回來後,蘇小糖把這個事情和他說了。
“我有個想法。”江月寒靜靜地聽完後,思索道。
“什麼想法?”蘇小糖看着他那雙寒星似的眸子,一瞬間有些失神。
“白石溝的村民種黃豆的很少,因爲白石溝交通狀況太差,是離鎮上最遠路況最差最窮的村子。村民不願意花大氣力去種植回報不高的豆子,壓根想不到市場對豆子的需求量。”
“吳伯是因爲自己有馬車,可以翻山越嶺將豆子運到鎮上賣,所以整個村子只有他一人有種豆子。”
“如果我們和吳伯籤一個協議,由吳伯來勸說村民種植豆子,這些村民種的豆子由吳伯統一收購後,再運到鎮上給我們。”
“吳伯在村裡的威信很高,他出面肯定管用。作爲回報,我們給吳伯一定的酬勞。這樣,即使其他村子不供貨給我們,至少白石溝可以穩定供貨,我們也可以後顧無憂了。”
江月寒有條不紊地說道。
“你是擔心其他村子的村民臨時反悔?”蘇小糖問道。
“沒錯,其他村子的村民我雖然不熟悉,但見財忘義的事也不少見。就算你和他們簽了協議,如果村長被鎮上的老闆收買了,煽動村民賣給出的價格比你高的人,你猜那些村民會不會反悔?”
“嗯,你說的這個問題確實難免會出現。”蘇小糖點點頭,“這樣做最穩妥了,畢竟咱們是從白石溝出來的,對白石溝的人也最瞭解,吳伯這個人還是比較可靠的。”
“嗯。”江月寒應了一聲,“你最近又瘦了!”
“真的嗎?”蘇小糖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掐了掐自己的腰,隨後嘆了一口氣,“你又來哄我,什麼時候我才能瘦回100斤啊!”
“要那麼瘦幹什麼,太瘦了就柴了,抱起來沒有手感,不好。”江月寒撇撇嘴道。
“切!”蘇小糖忍不住笑道,“你們男人,腦袋裡的想法真原始!”
“我是個正常男人好吧!”江月寒無語地說道。
“對了,你師傅最近情況怎麼樣?明天我陪你去看看他?”蘇小糖想起來一直打算去康泰中醫館的,前段時間太忙了,沒抽出空來。
“嗯。他的情況越來越差了,你去看看他也行。”江月寒邊說邊牽着蘇小糖的手,“睡吧,早點兒休息,你也累了。”
蘇小糖拗不過他,只好和他一起上牀了。
蘇小糖睡裡面,江月寒睡外面,她背對着他,心裡有些忐忑。
因爲最近江月寒越來越不安分了,以前兩人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那種。
可現在,江月寒動不動就要親親抱抱的,好幾次差點兒擦槍走火,如果不是蘇小糖在最後關頭剋制了,兩人只怕早就成了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