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桂花到處瞄了一眼,看見周圍沒人,立馬走到趙小芳的耳邊說道:“媽,沒蛇,只不過是找個藉口,讓村子裡的人去觀賞一下李冬菊跟趙國雄苟且!”
“你這孩子,鬼點子咋這麼多呢?”
吳桂花抓了抓腦袋笑着說道:“我不這麼說,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把人召集呀!”
趙小芳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一聽到李冬菊跟趙國雄在苟且,就很好奇。
於是拉着吳桂花便往張大勇家跑。
等到吳桂花趕到張大勇家的時候,看見門口圍滿了人。
而且李月梅跟趙常美都在。
如此,吳桂花滿意的笑了。
村子裡的人看見吳桂花,立馬就問她:“桂花,不是說你家有蛇嗎?蛇呢?”
“在我家裡,我把門打開!”
吳桂花說完,走在最前面把門打開,村民們真的以爲有蛇,一個個既緊張又害怕的跟在吳桂花的身後。
“我看見蛇往這邊進去了。”吳桂花指着李冬菊的房間,然後帶着村子裡的人一起往李冬菊的房間走了進去。
幸虧李冬菊的房門沒有反鎖,吳桂花很輕鬆的就把門打開了。
門打開的時候,村子裡的人都站在外面沒敢立即進去。
就怕那蛇衝出來咬人了。
而且幾米長的蛇,從來都沒見過,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子,更不知道那蛇會不會主動襲擊人。
打開門之後,吳桂花第一個往李冬菊的房間裡走了進去
吳桂花裝模作樣的到處看了一眼,然後對大家說道:“蛇不在這裡,我出門的時候看見它往我家地窖裡鑽了進去。”
“喲,地窖裡呀!”
村民們的目光紛紛落在了那地窖裡面。
“我來把地窖打開,沒準那蛇還在地窖裡邊。”
吳桂花說完,人已經蹲在了地窖的門口。
“既然進去了地窖裡邊,肯定不會跑的。”
“桂花你小心點啊,小心那蛇就在門上。”
“月梅,你家國雄抓蛇不是很厲害嗎?咋沒看見他來?”
吳桂花正在開地窖的門,聽到有人問李月梅,忍不住就揚起了嘴角。
不一會,地窖的門終於打開了。
打開之後,裡面微微透着一絲光亮,是煤油燈的亮光。
接踵而來的是李冬菊一聲又一聲的輕吟。
此時的李冬菊跟趙國雄兩個人已然沉浸在二人世界中,根本就不知道大難即將臨頭。
“噓……”吳桂花把門打開之後,又悄悄的對着大家噓了一聲。
但李冬菊的聲音大家都聽到了。
於是有人忍不住疑惑了一聲:“不是冬菊的聲音嗎,她不會是被蛇咬了吧?”
“也不該啊,被蛇咬了也不該是這樣的,這聲音聽着倒像……”張氏話說到一半突然就不說了。
村子裡的婦女們一個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男人們也面露尷尬之色。
沒辦法,李冬菊這樣的聲音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看看裡邊究竟啥情況?”
於是,一個個都探着腦袋往地窖裡看了進去。
然而,大傢伙都想着看那蛇究竟是啥樣子的,結果,往裡邊看進去的時候,卻看見李冬菊坐在趙國雄的身上,那畫面簡直不忍直視。
而且,李冬菊還仰着腦袋,一聲比一聲更浪。
“國雄!”
李月梅一眼就看出來了跟李冬菊勾搭在一起的男人是趙國雄,李月梅看見兩個人這樣,頓時感覺心裡好似被堵了塊石頭,緊接着,身體裡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哎喲,這……這是咋回事啊!”
“天啊,這不是李冬菊跟趙國雄嗎?難怪去找國雄抓蛇就是找不到人,感情是在偷晴啊!”
“嘖嘖,這不要臉的寡婦,倒是挺會快活的,要不是爲了抓蛇,誰能發現他兩在地窖了做那事兒!”
原本是來看蛇的。
結果,自從看見李冬菊跟趙國雄之後,一個個的注意力全部都被轉移了。
大家忘記了害怕,也忘記了找蛇,就一個個的對着李冬菊和趙國雄的事情品頭論足了起來。
而此時,正在地窖裡面快活的李冬菊和趙國雄,聽到地窖口子裡的聲音之後,兩個人紛紛往地窖口看了過去。
這一看,瞬間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那畫面感,簡直不要太強烈,看的在場的人一個個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李冬菊,你個不要臉的!”
下一秒,李月梅就好像失控了一般從樓梯上爬了下去。
她一下去,便聞到滿地窖都是一股子的騷味。
是李冬菊跟趙國雄做了那種事情的騷味。
“這,怎麼回事?”李冬菊吃驚的看着李月梅:“李月梅,你咋來了,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
“月梅,你聽我解釋!”趙國雄看見李月梅衝了下來,趕緊將他的手鬆開。
而李冬菊卻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所以當李月梅衝到她面前的時候,竟然還沒有從趙國雄的身上離開。
李月梅看見這一幕,眼睛都好像充血了一般。
隨後,衝到李冬菊的面前,抓着她的頭髮,硬生生的將李冬菊從趙國雄的身上拉扯着離開了他。
“趙國雄,我跟你的帳,稍後再算!”李玉梅對着趙國雄怒吼了一句之後,拉着李冬菊就往樓梯口走過去。
“李月梅,你放手,你放手啊!”
李冬菊被李月梅抓的頭皮都要炸裂了一般。
然而,此時的李月梅整個人已經走火入魔,哪裡聽的進李冬菊的話,隨後,就這樣拉着李冬菊,強行將她拉了上去。
平常一個人都要小心翼翼的樓梯,李月梅愣是拉着李冬菊就這樣上去了。
李月梅完全在氣頭上,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李冬菊被李月梅拉上去之後,她才知道,差不多半個村子的人都過來了,她的房間裡面圍滿了人。
而且李冬菊發現她啥都沒穿,她立馬伸出手要捂住她的身子。
村子裡的男人爲了避嫌,紛紛跑了出去,女人們倒是無所謂,盯着李冬菊就罵了起來。
“你個不要臉的寡婦,咋這樣浪蕩呢?”
“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剛纔那樣子好醜啊!”
“真是個表子東西,把咱村的風氣都給壞了!”
面對村民們的怒罵,李冬菊低着頭,蜷縮着身體,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會被抓住,對她來說是意外,而且她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