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人喊“着火”,唐槐谷佳佳等人,瞳仁一縮。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餐飲店着火了?
他們在最快的時間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迅速衝了出去。
Gerry在衝出去時,不忘亦君,把亦君一抱,就帶在了懷裡。
他們衝出家門時,看到對面的餐飲店我安然無事,都鬆了一口氣。
街上的人卻跑的跑,衝的衝,喊的喊。
此時,章父章母各牽着孩子從房間出來,跟景煊一起,走出門口左右看了一眼。
見到左邊方向一棟房子冒着白煙,景煊挑眉,目光一沉:“Gerry的房子着火了。”
衆人一聽,譁一聲叫開了。
Gerry一驚,拔腿就朝自已的房子奔去!
——
兩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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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勢終於被撲滅,警方介入調查,調查的結果是,電線線路壞掉短路所致。
幸好住在一樓的Gerry,跟二樓三樓四樓五樓是分開的線路。
否則這場火勢會更大,整棟樓都會被燒燬。
如今,只是燒了一樓。
不過,也可以算是燒損嚴重了。
皮沙發,軟牀墊等都燒燬了,白灰刷得白如雪的牆壁,已經被燒成黑炭,四面牆都黑不溜啾的。
還一股濃郁刺鼻的燒味,整個一樓,都要重新裝修才能居住。
Gerry房子被燒,似乎很不高興,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不高興。
他整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
谷佳佳給他端來一碗麪條,說:“你在這裡坐了兩個小時了,午飯也沒吃,再強壯的身體都會垮的,吃點麪條吧。”
Gerry擡頭,眸光黯然地看着她:“我把所有錢都投資公司了,我只有這棟房子,現在被燒了,我沒地方住了。”
“景少說找好的裝修隊,給你裝修好,不出三個月,你可以重新搬回去住了,只是把白色的牆燒黑了,清洗一遍,然後重新刷白,又是新房子了,你別這麼灰心。”谷佳佳道。
在這裡,他真的不用擔心沒房子住,再說了,他只是燒了一樓,他的房子,可是有五層高呢,雖然全都租出去了,但他肯定有地方住的。
谷佳佳道:“實在不行,你回龍燁,這邊的裝修,我來幫你把關。”
他在龍燁開影視公司,怎麼可能沒地方住?
Gerry搖頭:“不,我不去龍燁,我感覺最近很倒黴,我去龍燁,怕給公司帶來厄運。”
“沒這麼嚴重。”谷佳佳把面放在茶几上,“線路短路引起的火災,這是電工技術不行,到時候得找個專業的電工裝水電。竹蜻蜓,吃點東西吧,你看亦君,眼巴巴看着你,可心疼了。”
Gerry扭過頭,朝樓梯口看去。
亦君坐在凳子上,幽幽地看着他許久了。
Gerry投來目光時,他開口:“蜻蜓叔叔,你不吃麪,我也不吃。”
Gerry一聽,挑眉,眸光幽深地看着亦君。
谷佳佳一聽,心生一計,說:“亦君見你難過,他也難過了,你不吃午飯,他也不吃午飯,你餓沒事,可不能把孩子餓壞,你吃吧,你吃了,他就跟着吃了。”
Gerry很在乎亦君,用這個辦法,肯定能夠讓Gerry乖乖把這碗麪條吃完的。
果然,Gerry聽後,二話不說,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有點狼吞虎嚥。
谷佳佳見此,微笑地望向亦君,亦君朝她開心一笑,做了一個OK的動作。
他們在做這一系列動作時,並沒發覺,在吃麪的Gerry,眼裡滿滿的笑意。
還有……奸詐,哈哈。
——
晚上。
在亦君的哀求下,谷佳佳同意了Gerry在家裡住。
唐槐所有房子,除了她住的,都租完出去了。
要是不留Gerry,他就得到外面去租房子,或去住酒店。
不管是租房子住,還是到酒店住,對Gerry都不太好。
他夢遊,在外面住,沒人看管,若是像唐槐說的,會從樓頂跳下來,或者到外面去跳河,甚至去做傷害別人的事,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得到谷佳佳的允許,這段時間在這裡住後,Gerry內心狂喜!
在睡前,他約了景煊,在餐飲店二樓一個小包間裡喝酒。
景煊懶洋洋地靠在椅子,漫不經心地剝着水煮花生吃。
他不喝酒,他回家要照顧小包子,小包子不喜歡聞他一身的酒味。
Gerry心情不錯,已經喝了兩瓶啤酒了。
“喝半杯怎樣?”Gerry往自已杯裡倒酒,不忘詢問景煊。
“不喝。”景煊挑眉,淡淡地看了一眼他。
Gerry笑道:“怕大嫂怕成這樣?”
“被媳婦管得服服帖帖這其中的幸福,你是無法體會的。”
“行了,彆強行給我塞狗糧了。”Gerry喝了一口酒,然後手剝花生往嘴裡放:“不出三個月,我肯定讓佳佳愛上我,只要她愛上我,我們就馬上結婚,你說的幸福,我就很快就能夠體會到了。”
光是想想他們婚後生活,Gerry心裡就美滋滋,全身的細胞都在爲之跳舞。
“見好就收,別玩過分了。”景煊淡淡地開口。
爲了能夠跟谷佳佳住在同一屋檐下,把自已的房子都燒了,真夠狠的,真夠有手段的。而且,連夢遊都用上了,真是煞費苦心。
“爲了愛情,損失一些錢財有什麼?幸福是金錢買都買不到的,我不在乎錢財,我在乎佳佳和亦君。”
景煊冷眸睨他:“不如干脆跟她說,你是景華。”
“不不不……”Gerry搖頭:“會嚇到她的,而且她也不會信,反而會認爲我得到她,不擇手段。”
景煊冷笑着說:“你現在就已經不擇手段了。”
“我要讓她,徹底放棄景華,坦然大方接受現在的我。”Gerry眸華閃爍,笑道:“我要給她,一場浪漫無比,隆重至極的婚禮!”
——
谷佳佳本想等Gerry回來再睡。
可等了很晚,她困得要死了,Gerry還沒回來。
她知道他在跟景煊喝酒,不擔心他,可又不知道爲什麼就想等他回來再睡。
睏意襲來,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她纔回房睡了。躺在牀上的她還自責了一句:他又有鑰匙,我在乾等什麼,自虐。
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因爲Gerry房子着火的事鬧心一天,她疲了,躺上牀,和亦君沒一會兒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