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於對景煊的信任,唐槐根本就沒有把這條信息放在心上。
退出這麼短信息,再看下一條。
很多陌生號碼,發着各種奇奇怪怪的內容。
往下翻的時候,看到一個號碼,跟剛纔最新收到號碼是一樣的。
難道還是,一睜眼就想你這六個字?
不對,下面還有幾條,這個號碼發來的信息。
唐槐好奇地點開。
噢,內容很多,滿屏!
發這麼多條信息,是因爲現在的手機,一條信息只能編寫三十個字。
【你說今晚來看我的,爲什麼爽約了?被她管得太嚴了嗎?】
【煊,你不要勸我放手了。】
【我寧願跟你一直保持這樣的關係,也不願去愛別人。我願意一直等一直等……】
【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你無數次,說我身體美……】
……
看完這幾條信息,唐槐懵了。
煊?
這麼肉麻的稱呼?
她都沒叫“煊”……
像這樣的信息,還有多少?
唐槐繼續往下,沒有了。
在短信息欄中,有幾十分短信。
除了認識的人,有好些陌生號碼,發些亂七八糟的。
可這些亂七八糟的的,都是一些推銷之類的。
像剛纔那種肉麻的短信,只有這個號碼……
唐槐盯着這號碼看了一會兒,然後熟記在心。
這時,景煊回來了。
他提着龍燁區,最聞名的湯包回來了。
除了湯包,他還體貼地買了兩杯豆奶。
見唐槐在翻他手機看,他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心裡卻……
沾沾自喜。
老婆查看老公的手機,說明她緊張他。
嗯,景煊希望唐槐能夠天天查看他手機。
景煊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聲音悅耳:“不多睡會?”
“景煊哥,我念幾條搞笑的短信給你聽。”唐槐笑盈盈地看着景煊。
景煊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眼眸含笑地看着她:“好,我洗耳恭聽。”
唐槐把那幾條信息,一字不差地念了出來。
聽聞,景煊眼中的笑意慢慢退去:“誰發的?”
唐槐故意做出驚訝的模樣:“誰發的你不知道?除了我……你還摸過哪個女人的身體?”
“沒有了!”景煊伸手,朝她要電話:“拿過來。”
唐槐走過來,把手機塞到景煊手中,語氣淡淡的,“景煊哥,有何感想?”
“沒感想。”只是覺得這麼噁心的短信發到他手機上,他覺得手機都髒了。
他道:“我要換手機!”
“換手機有什麼用?”唐槐好笑地看着他。
“我要換號碼!”手機號碼都換。
“不了,換一次號碼多麻煩啊,你是大人物,你一換號碼,不是要一一通知?再說了,人家有心想得到你的號碼,你換了也沒用,同樣能知道。”
“不換號碼,天天收到這種讓人噁心的短信?”
“噁心嗎?我覺得挺深情的。”唐槐語氣酸酸的。
景煊挑眉,看着她:“你不相信我?”
“沒有啊。”唐槐佯裝吃醋,生氣。
景煊一手伸過來,勾住她脖子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來:“不允許你胡思亂想!”
唐槐撇了撇嘴,“短信都發過來讓我看到了,我能胡思亂想嗎?哎喲,還無數次夸人家的身體好看呢,我的好看還是她的好看?”
“對方是人是鬼我都不知!唐槐,你不能懷疑我對你的忠心!”
“忠心?你是我的僕人麼?”
“我願意當你一輩子的僕人,霸道的僕人。”
“把手機拿過來。”唐槐伸手,“僕人要聽話,不然我就解僱你。”
景煊把手機給她。
唐槐拿過手機,就給那個號碼編輯了短信:你是誰?
景煊藉着身高的優勢,而且唐槐在他懷裡,他對她編輯的信息,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屑地揚了揚脣:“對這種有臆想症的人,何必理會?”
唐槐哼了哼,“你說是臆想症就臆想症?要是真跟你有關係的女人呢?”
景煊一聽,臉色黑了黑:“唐槐!”‘
她不信任他,比拿刀子割他的心還要難受。
唐槐咯咯一笑,“開玩笑的,我就想逗逗她。”
“閒得發慌。”景煊冷道。
說完,他用空着的那隻手,夾起湯包來喂她。
唐槐咬了一口,很快,對方回信息了。
【你不是煊?】
喲,對方還挺聰明的。
唐槐揚了揚脣,回覆對方:【我是!】
信息纔剛發出去,就聽到“滴滴”的聲音。
唐槐擡眸,跟景煊相視一眼:“回得得還挺快的。”
唐槐點開來看:【你要是是煊的話,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
看完後,唐槐把手機舉到景煊的眼前:“看到了沒看到了沒?”
景煊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亮着的屏幕,沒有說話。
唐槐快速的編輯:【我真不知道你是誰!再不說,我就要把你拉進黑名單了!】
雖然,這電話沒有這個功能……
【煊,我只是換了個號碼,你就忘了我?】
唐槐回覆:【誰讓我女人太多了呢。】
“唐槐!”
頭頂,傳來景煊冷若冰霜的聲音。
唐槐擡頭一看,就撞進他冰冷的雙眸中。
唐槐朝他俏皮的伸了伸舌頭:“挺好玩的。”
你玩就玩,可別拿我感情玩,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煊,非要說這種話來氣我嗎?你說,除了她,就只有我了。】
哎,真聰明的人。
唐槐拿着手機沉思,看樣子,是熟悉她和景煊的人……
唐槐回覆:【我要開會了。】
發了這個信息過去,對方沒有馬上回。
然後等了好幾分鐘,湯包都吃完了,對方還沒回。
“一聽到你要開會了,對方就終止了這次聊天,看來,她不想打擾到你工作,她是爲你着想的。”
景煊挑眉,不悅地看着唐槐:“然後呢?”
“以後就跟她聊,看她想做什麼。”
“無聊。”
“我和她聊,不是你和她聊。”
“你要是真的閒着沒事做,就伺候我吧。”說着,景煊就想對她動手。
唐槐趕緊道:“不要!你昨晚太粗魯了,弄疼我了。我也不是閒着沒事做,我是想看看對方是誰,想玩什麼花招。”
景煊不屑地道:“還想玩什麼花招?想破壞我們的感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