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太給景煊盛了一碗冬蟲草湯:“這些冬蟲草,是阿婉從外地帶回來的,很難得的,趁熱喝。”
再昂貴的湯,景煊都興致闌珊。
在他心裡,再好喝的湯,都不及唐槐給他熬的老鴨湯。
看着餐桌上的菜,景煊想起了唐槐。
“景煊,嚐嚐阿婉的手藝。”景軍泰很喜歡張詩婉,有份人人羨慕的工作,高才生,氣質佳,如花的容貌,還會做飯,家境好,教育強,這樣的女孩,上哪找?
可以說,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像張詩婉這麼好的女孩!
景軍泰把瘦肉炒青瓜推到景煊面前:“阿婉知道你愛吃青瓜,特意開車跑了幾家超市纔買到的青瓜,你多吃點。”
景煊沒什麼興趣,完全是因爲集訓太猛,又過了晚飯時間,他餓了,才動筷,夾起了青瓜炒肉吃。
張詩婉見他吃了,瀲灩的雙眼,期待地看着他,想得到他的誇讚。
再強大,再能幹的人,內心深處,都有一處地方是柔軟的,需要愛的人輕輕撫~~摸。
“味道怎樣?”張太太樂呵呵地看着景煊,她覺得她家阿婉炒的菜是一流的。
“反季節的青瓜一點都不好吃。”景煊毫不給張詩婉的面子,冷淡的開口。
這廝,在心裡傲嬌地想,張詩婉的菜,還沒他唐槐做的好吃。
他家唐槐,一個荷包蛋都煎得跟心形一樣,又漂亮又好吃。
想到唐槐,景煊眸華閃爍,嘴角,微微揚起。
張家三口本因爲聽到景煊的話,略略尷尬的。
可是看到他嘴角揚起笑,張司令笑道:“景煊還是那麼毒舌,嘴裡說不好吃,心裡卻偷着笑。”
張詩婉一聽,笑了笑。
一頓飯,景煊都是在想着唐槐吃完的。
從來沒對她的想念這麼強烈過,他恨不得,現在就回去見她!
從這裡開車回安縣,三個多小時……
張太太和張詩婉在洗碗時,坐在沙發上的景煊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
現在十點,開車回到安縣,大概凌晨一點。
景煊倏地從沙發起來。
讓在談着如何讓景煊和張詩婉約會,如何發展感情的景軍泰和張司令,看到突然起身,臉色堅定的景煊,不由一愣。
景軍泰問:“怎麼了?”
“爺爺,張司令,我回軍營了。”說着,也不管景軍泰同不同意,景煊大步走出客廳。
景軍泰那個怒,他起身,追着出來,邊追邊喊:“你這小子,給我站住!我現在用將軍的身份命令你,給我回來!”
景煊哪聽得進去,他已經上了車,車子一啓動,飛的開出了軍區大院。
看着那如箭的車速,景軍泰氣敗:“臭小子,回軍營要開這麼快嗎?想撞死人哪!”
收拾好廚房的張詩婉出來,就見到了氣沖沖返回客廳的景軍泰。
她環視客廳,不見景煊的身影,再綜合景軍泰嘴裡罵出來的話,她就知道,景煊走了。
心,一陣失落。
她今晚特意打扮,特意下廚,換來的,是景煊淡然相待。
張詩婉見景軍泰因爲景煊走氣得不輕,她過來,像孫女般孝順,拍着景軍泰的背:“爺爺,別生氣,景煊他是事務繁忙,等有空了,再叫他回來陪您。”
“要不是我說身體不舒服,他還不會過來呢!這臭子,已經二十二歲了,還不想娶媳婦,他在幹嘛?工作要緊,可他的終身大事更要緊!”
張詩婉嬌羞一笑:“我知道爺爺喜歡我,想讓我和景煊在一塊,但這種事情,都要緩衝的時間。總不能讓我們就馬上結婚同房吧?至少要讓我們培養培養感情。爺爺,感情的事,講究的是緣分,您別心急。”
張司令做夢都想張詩婉跟景煊在一塊,景煊突然離去,他也不高興,那小子怎麼可以這樣?用上級的身份,都命令不了他,真是越來越不羈了。
聽到張詩婉這麼說,當爸的再心疼她,也要爲她挽回一點面子。
他附和着張詩婉,拋開嚴肅的表情,笑呵呵地對景軍泰道:“阿婉說得沒錯,感情的事,最終還是要講究緣分,我們突然要他們在一塊,是有些倉促。改天,我們就對景煊開門見山,把話說清楚後,就把時間交給他們年輕人吧。阿婉,你也要體諒體諒景煊,再過三年,景煊這批軍人就要進行評級,在工作上,你能支持他的就多支持他,生活上,要多包容他。”
張詩婉優雅一笑:“阿爸,我會的,等我在外交部工作穩定後,我要是能幫得上景煊,我一定儘量的。”
“景家,缺的就是像你這麼優秀的媳婦,我孫女不少,除了景娜,暫時沒一個有出息的。”景軍泰感嘆,要是他有一個像張詩婉這麼優秀的孫女,那該多好。
景娜還行,景敏太單純,想必也成不了大器。
張詩婉聽聞,羞澀一笑:“爺爺您這樣誇我,我會驕傲的,其實比我優秀的女孩很多呢,我就是怕自己比景煊大三歲多,他嫌棄我是姐姐。”
“女大三抱金磚,大三歲好啊。”景軍泰很滿意張詩婉,認定她就是景煊的媳婦,她就喜歡端莊成熟的張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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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槐是一個,躺在牀上沒兩分鐘就能睡着的人。
蠍子精華真的非常棒,她體力有蠍子精華,劉小玉體內也有蠍子精華。
有了蠍子精華的她,吃得香睡得香,精神好,記憶力強。
劉小玉有了蠍子精華,病情控制得很好,她帶她到醫院做了一次檢查,醫生說病情很穩定,讓劉小玉繼續保持下去。
她無法讓自己早睡,因爲早睡,她的時間就不夠用。
她每晚都是十一點半上牀睡覺,早上六點半起牀,中午會準時休息半個小時,一天加起來,她的睡眠時間有七個小時以上,她每天精神都很足。
用谷佳佳的話說,她是打不死的小強,O ^~^ O
睡得香甜中,她感覺有人躺在她身邊,然後把他摟入懷裡。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
唐槐依賴性的往這個懷裡鑽進,嘴裡還囈呢:“景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