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港坐飛機到X國?
唐槐記得,上輩子,那裡第一個機場,是在1991年才通航的,這輩子,經濟發達得這麼快?提前兩年就有機場了?
這不是唐槐關心的,她關心的是景煊的傷!
她焦急地看着景華:“我也要去!”
——
客船早就開了,而且還是隔天開的。
景軍泰他們要趕明早的飛機,他們等不及明天的客船。
他們來到K市的倉林碼頭,坐貨船到香~~港。
因爲怕有偷渡事件發生,即使做貨船也需要船票。而且貨船不能載很多人,畢竟人家是載貨的。
景軍泰接到了通知,明天的航班只上7個人。
唐穎好想去,她還沒坐過習機呢。
可是景敏去了,她不能去。
可她還是跟着他們,一起來到碼頭。
上船時,唐槐趕過來了。
見到唐槐,除了景華,他們都很震驚。
景老太擔心着景煊呢,心裡那股緊張無法發泄,現在看到唐槐,她突然就炸毛了。
已經上船的她,一手扶着護欄,一手指着唐槐厲聲罵道:“你來做什麼?!”
唐槐無視景老太,她急地眼眶地紅了,站在上船口,焦急地對景軍泰道:“景爺爺,我也去!我也去!”
他們都上船了,船差不多開了。
因爲唐槐突然出現,上船的樓梯,船長沒有伸回去。
唐槐已經踩了上來。
景軍泰深深地看着唐槐:“你上了船,也上不了飛機,你在這裡等景煊回來吧。”
“你去做什麼?你去了,會讓景煊死得更快的!景煊執行任務,從來都沒失敗過,自從跟你處對象,總是受傷!景煊這次受傷,也是你克的!你剋死你父母還不夠,還要克我景煊!”景老太很生氣,口不擇言,也是,她罵唐槐時,從來都是口不擇言的。
“我是醫生!我可以給景煊治療!”唐槐看着景老太急道。
“你是什麼醫生?你上過醫科大學嗎?走!開船!”景老太厲喝!
“景爺爺,這個!”唐槐手裡一直握着一隻玻璃瓶,她怕船真的開走,她跑了上來,把瓶子遞給景軍泰:“到了就給景煊哥喂下去!無論他情況嚴重不嚴重,都給他喂下去!”
景軍泰通過護欄,拿過瓶子,他深深地看着唐槐:“在這裡等他回來,他會平安回來的!”
“爺爺,我不去了,把我的機票給唐槐吧!”景敏突然開口,她眼睛紅紅的,說着這話時,聲音也是哽咽的。
唐槐一聽,眼睛亮了一下,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
景軍泰剛要說好,景老太突然衝上來,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沒人能反應過來。
因爲景華和景敏他們,都看向了景軍泰,在等待着景軍泰的迴應,看他同不同意讓唐槐去。
也是他們這片刻的不注意,才被景老太得手,景老太沖過來,衝着唐槐大吼讓她滾時,還推了她。
唐槐也在心急地等着景軍泰的迴應,稍微的不留意,就被景老太一推。
她身子往後一推,她嚇得臉色一變,想穩住身子,在掙扎過程中時,她身子一側,向旁邊倒去。
噗通——
她掉進了海里!
上船的樓梯,只有一米二寬,兩邊的扶手只有三十公分。
從實地到船,雖然只有三米遠,可是這海不淺啊。
“啊……唐槐!”景敏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這時,他們才反應過來。
在他們反應過來前,景老太已經讓船長把樓梯收了起來。
景軍泰瞪向景老太:“你瘋夠沒有?!”
景華雙手扶着扶手,想要跳下海去救唐槐,他卻看到唐槐已經遊向岸了,而且碼頭的人,也過來把她拉了上來。
見她沒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此時,鬆也開了,因爲他們不能耽擱時間,再不開船,飛機就要起飛了。
唐槐渾身溼噠噠的站在那裡,有些憤然,又有些絕望的看着慢慢開遠的船。
隨着船慢慢開遠,唐槐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也離她越來越遠。
她的心,越來越落寞……
“小姑娘,你沒事吧?”把她拉上來的碼頭工人見她渾身都溼透了,臉色也不好,關心地問。
唐槐落寞地搖頭,雖然,她現在覺得有點冷……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唐穎悠悠地走過來,她雙手抱胸,看着唐槐狼狽的模樣:“聽得很清楚了吧?雖然,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可是在景奶奶……不對,是我奶奶了,在我奶奶看來,就是你的錯。一個軍人,執行任務受傷不是很正常的嗎?可是她偏要說是你克的。唐槐,你說,這次景煊哥要是回不來,奶奶會不會……”
“啪——”
唐槐突然側過身子,手臂一擡,狠狠地甩了唐穎一個耳光。
聲音很響,把碼頭的人都嚇了一跳。
唐槐目光清冽地看着唐穎:“景煊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也是你害的!你信不信,我能夠在景老太婆的面前三言兩語,說成是你克的?昨天才嫁進景家,今天就收到景煊哥受傷的事,你以爲景老太婆對你是真愛?她會全信你?”
唐穎被打蒙了,臉蛋火辣辣地痛。
她目中帶火的瞪着唐槐:“你竟然打我?”
“我打你算是輕的了!看來,你是想自己和陳建滾牀音的照片貼得滿街都是!”
唐穎一聽,臉色一白:“你說什麼?”
“你阿媽沒把照片給你看嗎?”唐槐狠狠地看着唐穎:“我遲早會收拾你的!”
說完,唐槐快步離開,走了不遠,她又返回來。
她不是找唐穎,而是找碼頭的一個工人:“什麼時候還有貨船開?”
工人很爲難:“有船開,我們也要接到上面放行的通知才能讓你上船。”
“我到香~~港!我去救人!”
“你拿到放行通知我們就會讓你上船的,不然,我們都會視你爲偷渡來處理。”
“要怎樣才能拿到放行證?”
“很難辦的,辦下來,你也趕不上明天的航班了。”
該死!
唐槐轉身,似乎是用跑的離開碼頭。
唐穎目光冷冷地看着唐槐狼狽離去的身影,狠狠地道:“自己是景家媳婦了嗎?人家一家人去給景煊哥送行,你身爲外人,去做什麼?那個讓人看又不讓人得的景煊哥,最好死在國外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