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木奇怪地喃喃道:“那就怪了,那個小男孩說的有模有樣,讓景敏到觀壽山找你,你不在,景敏還不知道在那邊找你找到什麼時候呢。”
聽了鍾木的話,唐槐心中越覺得不安,她馬上叫住走遠的唐穎:“唐穎,你在作死!”
唐穎不知道唐槐在說什麼,她腳步未停,而是冷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奶奶被你氣得半死,我現在要扶她回去休息。”
死女人!
唐槐在心裡罵了一句唐穎,然後焦急地問鍾木:“景敏去觀壽山多久了?”
“應該早就到了。“鍾木道。
唐槐目光一冷,“鍾姨,你回去叫景煊哥他們,最好多叫一些村民過去,我先到觀壽山找景敏。”
鍾木急問:“怎麼了?”爲什麼要帶村民過去?
唐槐邊朝觀壽山跑去邊丟下一句話:“景敏有危險!”
聽到景敏有危險這幾個字,唐穎腳步一頓。
她轉過身,卻見唐槐已經跑遠了。
鍾木先是一怔,然後很快反應過來,趕緊跑向村長家。
“那個賤丫頭,賤丫頭!“景老太指着唐槐那個方向罵。
唐穎……
“那個賤丫頭有你一半好,我都不會這麼氣,我都不反應她跟景煊處對象,那丫頭,連你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啊,唐穎。”
唐穎微眯雙眼,朝觀壽山看去,若有所思……
“狐狸精,那個賤丫頭就是狐狸精,勾引我家景煊,死丫頭,還詛咒我?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拆散她和景煊,我死也不讓他們在一死!死丫頭,小賤人,還想詛咒我,我現在就到景家祠堂去,跪在各祖宗前祈求他們收了她!唐穎,你扶我去祠堂!”
**
觀壽山有一個很深的水塘。
這個水塘的水,很清澈,在觀壽山的山頂位置,很是宏觀。
有一條小路,繞着水塘。可是平時少人來這裡走,小路長滿了草。
上輩子的二十一世紀,這個水塘,成了一個大水庫。爲附近的村民,爲整個鎮,提供了水源。
水塘面積很大,水也很深。
曾經這裡淹死過牛和人,所以沒人無事來這裡。
雖然很多人到觀音山前燒香祭拜求保佑,但他們燒完香就回去,不會往水塘這邊來。
一個男人,扛着一個麻袋,走到水塘前停下。
他把麻袋放下,然後解開口袋。
這時,一個女人從一旁的草叢裡鑽出來。
這個女人,正是楊紅星!
她走到麻袋前,問男人:“打暈了?”
男人道:“不暈,她會乖乖躺在裡面?”
“別廢話了,把人拖出來,往她身上綁上石頭,把她扔時水塘。”楊紅星朝麻袋裡的人踢了一腳。
男人扛着一個人跑過來,氣還沒順呢,他氣喘吁吁地看着楊紅星:“真要這樣做嗎?”
楊紅星眼裡一片陰冷:“她知道得太多了,只有死人,才永遠不會開口說話。”
“可她是村長的女兒啊。”
“村長的女兒又怎樣?景老太和村長都不疼她,她死了,他們也不會傷心難過的。再說啊,這事你知我知,沒有人知了,綁着石頭扔進塘裡,屍體腐爛了都沒有人發現。”楊紅星道。
她豁出去了,爲了女兒的幸福,爲了景家的財產,她不得不這樣做。
要怪,就怪景敏知道得太多了,她不應該偷聽她和唐穎說話的,她不應該知道這麼多的。
電視劇裡都這麼演,知道太多的人,下場都會很慘。
昨天唐穎跑來跟她說,在婚禮上,偷聽她們說話的,就是景敏時,楊紅星就對景敏起了歹心。
雖然唐穎跟她說,景敏會爲她保密,不跟任何人說起這事,但楊紅星覺得,景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得儘早剷除,以免夜長夢多。
男人過來,摟住楊紅星,壞壞一笑:“你這個女人真是歹毒,村長可是你親家,你這樣對他的女兒,良心不痛嗎?”
這個叫大強的男人,是外村的,上個月纔來礦上上班的。楊紅星從縣城回來沒兩天,就被他盯上了。
楊紅星在村長的老房子住,唐菲留校,唐穎住婆家那,這個男人在夜晚,大膽闖進了屋裡。
楊紅星剛開始拒絕的,可是男人給帶她來無盡歡愛時,她臣服了。
楊紅星也就四十多歲,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這句話放在她身上最爲不過。
男人調情非常有一手,總是能夠,輕易撩起她的興趣。
她在牀上也有一套,男人被她迷得團團轉,就連爲她殺人,也在所不辭。
楊紅星忍着身體某種快感,推開男人,“大強,別廢話了,趕緊辦事。”
大強嘿嘿一笑:“急什麼?這裡又不會有人過來,我們辦一場,再把那丫頭扔下去也不遲。”
楊紅星嗔嗲地叫了一聲,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大強的手指,比他那裡還要懂得討她喜愛:“一會兒那丫頭醒了,就不好辦事了,先把那丫頭處理了,再辦事。”
“快點做正事,做完正事再來!”楊紅星推開大強。
大強沒辦法,看着楊紅星:“我就喜歡你這種風騷的女人。”
楊紅星嗔怪的瞪他:“你媳婦不風騷嗎?”
大強這邪惡吸手指的樣子,惹得楊紅星心裡癢癢的。
大強過去,一邊把景敏從麻袋拖出來,一邊道:“跟我媳婦做,就像跟一具屍體做。”
大強去綁人時,楊紅星就準備好石頭了。
她把石頭一塊一塊搬到景敏身邊,然後把繩子拿過來。
大強蹲在那,打量着景敏,眼裡透着色眯眯的光芒:“這小丫頭長得挺標緻的,有胸有腰,肯定還是錐,要不……我先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