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術?”馬志豪詫異。
唐槐莞爾:“你家裡有電話吧?跟電話差不多。”
馬志豪家裡有電話,唐槐這麼說,他似乎明白了不少。
他朝唐槐伸手:“我也想要隔音術,給我,以後我方便聯繫你。”
隔音術直接在腦海裡響起,不用撥號,攜帶也方便。
唐槐笑出聲,說:“隔音術給不了你,它不是物體。”
馬志豪一聽,好奇了:“不是物體?那是什麼?難道是……法術?”
唐槐扭頭,看了馬志豪兩秒,然後搖頭,說:“不是,是異能。”
“異能?”馬志豪對異能,不懂。
“需要修煉。”
“怎樣修煉?“馬志豪聽得一頭霧水。
“你修煉不了,不是每個人都能修煉的。”
“要怎樣才能修煉?怎樣的人,才能修煉?”
唐槐沉思地片刻,才道:“五月初五中午十二點整出生的人才可以修煉。”
“五月初五中午十二點整是你的生辰?”
“你說呢?”
“差一秒都不行嗎?“
唐槐很認真地搖頭:“不行,如果行,豈不是很多人都可以修煉了?”
馬志豪想到了上次,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在響,他看着唐槐問:“上次,是你在搞的鬼吧?”
“什麼?”唐槐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上次?
“就是隻有我聽到聲音,然後大家都說我神經病那次。”
唐槐嘿嘿一笑,漂亮的臉蛋,也沒有因爲被揭穿而有一絲尷尬:“是啊。”
“那你可以向大家解釋,我沒有患神經病吧?我奶奶現在還讓我吃藥,要不是我天天把藥給丟了,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神經病的藥了。”
“不能解釋,異能是禁術,如果被世人知道我能修煉這個,我會很危險的,他們可能會把我抓起來,然後開剖研究。”
“這麼嚴重?”馬志豪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着唐槐:“那你不是很危險?提心吊膽地活着?”
“危險是有的,但沒有提心吊膽。“唐槐衝馬志豪盈盈一笑:”除了景煊哥,你是第二個人知道我會隔音術的,你不能告訴別人。“
馬志豪拍着胸膛,向她保證:“不會!我要是說,我不得好死!”
唐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麼可以讓自己的救命恩人陷入危險當中?
真這樣,他就豬狗不如。
唐槐笑道:“上課了,好好複習吧,我申請了,明年高考。”
馬志豪一聽,眼睛又睜了睜:“明年高考?直接考大學?”
唐槐笑:“不考大學,難道考小學?”
“不是,你……你才高一啊。“跳級也不用這麼跳的吧?
“所以,我這半年來,要好好溫習課本。”
“爲什麼啊?”
“新來的李主任,好像很不喜歡我。與其被他盯着兩年多,我還不如早早畢業,離開這裡。“
“他肯定針對你,他是喜歡張詩婉的男人,張詩婉因爲你,名聲損敗,失去貞節,他能不針對你嗎?“
唐槐一聽,微微一愣,然後李主任是喜歡張詩婉的人。
唐槐湊上來,眨了一下清澈的眼,八卦地看着馬志豪:“這個李主任的後臺,是不是很硬?”
“我對他家庭情況不是很瞭解,多硬也沒我家和景家硬吧?不然,張詩婉爲什麼不喜歡他?”
“有時候,喜歡,不一定看家庭,軍區大院裡,哪個年輕小夥子的家境不好的?年齡跟張詩婉相仿的男子也有,張詩婉偏喜歡比她小的景少。“
“我曾經聽我奶奶說過,李江明的爺爺是省都政府的高官,不過已經退休了。他阿爸做啥的,我不清楚。”
唐槐支着腦袋:“走了一個張詩芳,又來了一個李主任,我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這個張詩婉,李主任喜歡,她爲什麼沒看上他?她要是看上了李主任,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馬志豪聽了,抿了抿脣,說得倒是容易,喜歡要是這麼隨便,那還叫喜歡嗎?
喜歡是一種很複雜的感情。
有人可以爲了這份感情,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
有爲可以爲了這份感情,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馬志豪看向唐槐:“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及時用隔音術,叫我去幫忙。”
唐槐點頭,盈盈笑道:“好的,跟你,我是不會客氣的。我們感情特殊,不打不相識。”
“是的。”馬志豪笑道,然後問:“春節,不回村吧?”
“看情況。”
“至少,你妹妹不回吧?“
“我回,她爲什麼不回?“
馬志豪撓了一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還想約她呢。我過年就滿十八了。”
唐槐翻了一個白眼,“你不滿十八也可以談戀愛,不過……你喜歡我妹妹?”
馬志豪點頭:“是的。”
“呵呵……”唐槐笑了。
馬志豪不解:“你笑什麼?”
“加油啊。”唐槐拍了拍馬志豪的肩,道:“不說了,我複習。”
馬志豪不解地看着唐槐,唐槐已經拿出課本開始複雜了,不打算再跟他廢話。
加油?
馬志豪撫了一下額頭的劉海,他長得不夠好看嗎?還要怎樣加油?
——
張詩書跟着李江明,回到他的辦公室。
李江明是主任,他一個人一間辦公室。
一回到辦公室,李江明就狠狠地踢了一下桌子腳,憤憤地道:“一個黃毛丫頭,阿婉竟然輸給一個黃毛丫頭!”
張詩婉不是很聰明的嗎?
她不是高才生吧?
怎麼就輸給了唐槐?
張詩書冷笑:“黃毛丫頭?李主任,唐槐可不是黃毛丫頭了。你年紀大,你覺得十六七歲的孩子是黃毛丫頭,但你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容易叛逆,心眼最壞了。”
李江明轉過身,冷睥看着張詩書:“她除了請假多,真的沒犯下什麼錯?”
張詩書道:“在學校,唐槐表現真的很好,更重要的是,她成績好啊。那個野丫頭,不聽課懂得做題,我聽她英語老師說,什麼單詞啊,語句啊,看一遍就會。”
李江明眯眼,目光越來越冷:“我一定要把她趕出暨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