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綁在這裡,你能活着從這裡離開,是你的本事。”景華一邊說一邊把全燦紅綁起來。
“會死的,會死的!“全燦紅突然大喊,這一喊,她傷口處的血,流得更猛了。
她被打了這麼多槍,被綁在這裡真的會死的,就算不是流血過多,也會被冷死。
她是人,不是神,就算曾經訓練留下一副好體質,面對這惡劣的天氣,也會不適應。
景華冷冷地掃了一眼她:“死了不是更好?像你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把全燦紅手腳都綁緊後,景華粗魯地把她拖了出去,然後把她綁在懸崖壁邊緣上的那棵樹上。
全燦紅整個身子,都緊綁在樹身上,她連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景華哥,我錯了!你請過我吧,我錯了!你殺了我,要是被人發現,對你也沒有好處啊。”一想到死,全燦紅就恐懼無經。
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
景華一心想除了她,哪會給她活下去的機會?
他更不怕會被人發現,全燦紅和那兩個男人,能不能從這裡活着下山還是個問題。
這座山沒人上來。
這間破舊的房屋,是抗戰時期建的。
而且還是用來打rb鬼子的。
抗戰結束後,這裡就被廢棄了。
山形陡峭,海拔又高,懸崖又多,如今沒人會過來。
而且這裡還被村民傳開鬧鬼,說什麼以前打仗死在這裡的戰士或許RB鬼子,成了孤魂野鬼,在這裡迴盪,誰靠近誰得死。
鬧鬼之事,也不是口說無憑。
傳聞曾經有兩個男人來到這裡砍柴,太陽下山後才起程回家。
經過附近時,他們聽到了一陣又一陣陰森的聲音,像是貓叫,又像是人叫。
其中有一個人嚇得雙腿一抖,從懸崖摔了下去。懸崖不深,站在懸崖上的人,見同伴掉下去了,也沒摔死,就想着下去救他的,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幾條蛇朝同伴爬來,最後同伴活生生被蛇咬死了……
這個男人嚇得臉色大變,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有鬼,一直跑到山下,他在山下,遇到一個老頭,他抓住老頭的手,說他的同伴死在山上了。老頭對他陰森一笑:“是我吃了他的。”
男人一聽,嚇暈過去,再次醒來時,瘋了。
他見人就說這座山有鬼,見到老頭,就指着對方說是鬼……
反正,幾十年後,這裡,沒人敢過來,全燦紅這一行人,膽子也挺大膽的。
也好,景華讓他們死在這裡,不會有人發現。
等到有人發現時,他們已經變成一堆白骨了。而且這裡抗戰時期,打過仗,留下的白骨不計其數。
日後他們的白骨真被世人發現,世人頂多也把他們當成是打仗留下來的。
把全燦紅綁在樹身後,景鵬返回來,撿起之前塞過谷佳佳嘴的髒布再走出去,塞進了全燦紅的嘴。
全燦紅瞪大眼睛,拼命掙扎,不管她怎麼用力去叫喊,都只能發出都沒風聲大的“嗯嗯啊啊”。
解決完全燦紅,景華返回來,立在那個腿間不停流血的男人身邊,如鬼魅般,垂眸,森冷地看着對方。
男人渾身發抖,如秋風落葉,不知是怕,還是那裡痛……
景華微微側頭,望向谷佳佳。
鍾星的外套和唐槐的外套,沒能把她全身遮住。
她露出來的腿,抓痕一條又一條,深深淺淺……
她臉色蒼白無比,目光呆滯,眼裡含淚。
景華心一痛,目光一沉。
他冷眸掃向那個被他打死的男人。
男人一絲不掛,他那噁心的地方,還高高立起。
噁心的男人!
景華似乎在壓抑着什麼,緊握着拳頭。
他突然一個彎腰,一條手臂就把旁邊那個男人提了起來。
男人求饒:“我沒真的進入她的身體,饒過我吧……”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景華渾身的冷意,散發得更厲害了。
唐槐詫異地看着提着男人走出去的景華:“景華哥,你想做什麼?”
千萬別亂來啊!
懷裡的谷佳佳瑟瑟發抖,唐槐無法放開她,去阻止瘋了的景華。
她回頭看向鍾星:“鍾星,他失去理智了,你去阻止他啊。”景華哥在殺人!
鍾星額頭受傷了,他坐在那裡,捂着受傷的位置,一臉痛苦。
不是他受傷痛苦,是看到谷佳佳這樣痛苦。
他進來時,那個男人已經壓在谷佳佳身上有所動作了。
谷佳佳的衣服,已經被他們扒光了。
那個男人,那裡還囂張無比,噁心至極!
想到一個乾淨無比的女孩,被兩個噁心的男人玷污,鍾星心如刀割,痛得透不過氣了。
景華要殺他們就殺他們,景華不殺,他也不打算放過他們。
他們欺負他的佳佳,只有一個下場,死!
唐槐叫他,他像魂都沒有的男孩,愣愣坐在那裡——
唐槐無奈,想放開谷佳佳去阻止景華,景華卻已經提着男人走出門口,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男人扔進了屋外的懸崖。
只聽見男人一聲慘叫聲,然後沒動靜了。
全燦紅看到這一幕,嚇傻了。
她瞪大眼睛,驚恐地看着景華。
這個男人瘋了嗎?
他怎麼可以不顧後果就殺人了?
谷佳佳就算沒了清白,他們也不至於死吧?
把他們帶回警局,頂多就是判一下刑,而景華,直接給他們判了死刑……
解決了他們,景華再次返回來。
他面色沉冷,目光森冷,整個人像從地獄走出來的厲鬼。
他走到谷佳佳面前蹲下,伸手,把她從唐槐懷裡抱過她:“回家吧。”
?——
唐槐從浴室出來。
客廳裡,一羣人從在那裡等着她。
氣氛很凝重。
柳肖肖上前來,關切地問:“怎樣?佳佳還好吧?”
唐槐看了一眼柳肖肖,然後望向大家:“浴桶的水還很熱,讓她泡着吧,她不敢開口說話,又不肯從浴桶出來。”
“你出來了,她會不會做傻事?”柳肖肖擔憂地問。
“吉祥在裡面陪着她。我去給她找些藥膏,她身上多數被抓傷,有幾道傷口很深,我擔心會受到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