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纖纖母女的哭訴,讓呂文芳回過神,她的關注點錯了。
她看着蘇曉棠問,“纖纖說你偷她錢了?這是真的嗎?”
呂文芳畢竟是在政府部門上班的,加上又瞭解夏纖纖的性格,所以並沒有因爲夏纖纖是她姨侄女,她相信夏纖纖的話。
她這句問話,讓蘇曉棠對她印象稍好一點。
蘇曉棠正色說道,“向科長,這位姑娘說得全是假話。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們帶妹妹在看衣服,我妹妹看見這位姑娘的錢掉了,她就撿起來還給這姑娘,可這姑娘不但不道謝,反而說我妹妹是小偷,並且不分青紅皁白就打我妹妹。向科長,您看看我妹妹這臉。”
她將陳娜摟進懷中,指着陳娜那張掛滿淚水的稚嫩小臉,臉上清晰可見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特別扎眼。
“你妹妹?”呂文芳看着陳娜,疑惑的問。
“嗯,是我小姑的女兒。”蘇曉棠答道。
“就說呢。”呂文芳恍然的點點頭,並且問陳娜,“小姑娘,錢真的是你撿的嗎?”
陳娜用手背擦了下眼淚,哽咽着點頭,“是……”
可夏纖纖再次搶話,“大姨,您別聽這小丫頭胡說八道,錢是她偷的,被我發現了,她才撒謊說是她撿的。大姨,您看她年紀這麼小,不但會偷錢,還說假話,肯定是有大人教她的。”
她語氣是向呂文芳說話,但視線卻看着蘇曉棠,言下之意就是蘇曉棠教陳娜做小偷的。
面對夏纖纖搶話的行爲,呂文芳不由擰了眉頭,“纖纖,你能不能讓人家孩子把話說完?”
她心裡不由暗暗嘆息一聲,認爲呂文麗將夏纖纖寵壞了,連一點基本的素質都沒有,真的不如一個幾歲的小孩子。
夏纖纖臉一青,不滿的說道,“大姨,她們說得全是假話,聽了也是白聽。”
蘇曉棠諷笑一聲,冷聲反問她,“這位姑娘,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滿嘴假話,那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你說的是真話,證明我們是小偷。不然,還是之前那句話,你就跪下向我妹妹磕頭道歉!”
說完,她銳利的眼神猶如利刃,直刺夏纖纖雙眼。
夏纖纖氣得渾身直髮抖,“我親眼看見她偷我的錢,我自己就是證人。”
“我妹妹說她親眼看見你是從口袋裡掏東西,然後錢丟了,我妹妹是撿錢還給你,然後被你誣陷的。”蘇曉棠再次複述事實。
“我說的是真話,她說的是假話,小孩子說的話不能當真,我說她偷錢她就偷錢了,哪來那麼多廢話。”夏纖纖指着陳娜,擡着下巴,十分霸道囂張。
她其實在惱呂文芳,怎麼還不打電話讓向恩發來抓人。
蘇曉棠眼神一寒,厲聲道,“你錯了,孩子是最不會說假話的,他們就像一張白紙,天真單純,只有那些城府深沉的大人才會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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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不是國家法律,你有什麼資格隨便斷定別人是不是小偷?就算是法官斷案,也要講究證據的,快點拿證據出來,不然我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