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洗腳水?”蘇曉美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她忙對着地上狠狠吐了好幾口。
胃在翻騰,好想吐!
賤種就是賤種,就算潑的是洗腳水,現在也不應該說啊,這不明擺着噁心她嗎?
沒錯!
蘇曉棠就是故意噁心她的。
剛剛潑的真是如假包換的洗腳水。
她瞭解蘇曉美的性格,對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不管老少美醜,蘇曉美都特別的感興趣,一定會想方設法查根探底。
今晚吃飯時蘇海生提到了顧遠,她就猜到蘇曉美會來找她問個究竟,所以呢,她特意將洗腳水留着‘待客’了。
蘇曉美乾嘔了幾下後,近乎抓狂的罵,“蘇曉棠,你故意的是不是?我敲門你沒聽見嗎?”
說聲一落,她就揚手對蘇曉棠臉上打過去。
她纔不管蘇曉棠有沒有什麼靠山,敢這樣欺負她,她就要打死這小賤種。
蘇曉棠眸底寒芒一閃,手中木盆順勢往上一擡。
呯!
蘇曉美的手掌重重拍在木盆沿上,發出一聲厚重的悶響聲,緊接着便是她痛苦的哀嚎聲,“啊喲喲,好痛……”
她用的力氣越大,擊打在木盆上之後,她的手掌就會越痛。
蘇曉美一邊用力甩着手,一邊惡狠狠的罵,“蘇曉棠,你還打我,真是欺人太甚……”
她一邊罵,眼睛一邊四處逡巡着,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根粗棍子上,迅速跑過去將它撿起來。
她舉起棍子狠狠往蘇曉棠身上打去,“蘇曉棠,你個小賤種,吃我們家喝我們家的,就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
你不但不報恩,反而還敢動手打我,還敢對我爸媽不敬,今天我就打死你個小賤種。”
木棍約有小孩子手臂粗,要是真被打中,後果不堪設想。
而她口中的‘賤種’二字徹底激怒了蘇曉棠。
她將木盆往地上狠狠一砸,快速快速抓住蘇曉美揮舞過來的木棍,咬着牙反罵,“蘇曉美,你纔是賤種,你全家都是賤種!”
奪下棍子後,她伸腳踢向蘇曉美膝蓋處的酸筋。
蘇曉美痛得唉喲一聲尖叫,然後便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上。
蘇曉棠棍指她的臉,寒聲道,“蘇曉美,你要是再敢罵我是賤種,我就殺了你,讓你下去給我爸媽做伴!”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蘇曉美感覺只是眨個眼睛的功夫,場面就變得有些玄幻了。
她表情痛苦的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痠軟無力,不由駭住了,“蘇曉棠,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又驚又怕,更加口不擇言的罵道,“你不讓我喊小賤種,我偏要喊,小賤種,你要是有本事就殺了我啊,不然你就是野種!”
她敢這樣罵,是相信蘇曉棠不敢殺人。
只是她話聲剛一落,蘇曉棠便伸手掐住了她喉嚨,“蘇曉美,小賤婦,今天我就掐死你!”
燈光下,她面色寒若冰霜,雙眸中泛着森冷的殺意。
此時的她就像從地獄來的冷麪殺神,嚇得蘇曉美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胡亂舞動雙手掙扎,“你敢……敢……”
“你看我敢不敢!”蘇曉棠寒着臉,手下一用力,掐得蘇曉美直翻白眼,喉嚨裡發出了疹人的雞鳴聲。